第二天早上,何雨柱去食堂給劉嵐交代了一下後,就直接請假去了街道辦。
來到街道辦,何雨柱輕車熟路地來到了王主任辦公室門口,這個地方,前幾天他剛剛來過。
“砰砰砰!”
“進來,”
看到來人是何雨柱,王主任疑惑道,“你是前幾天來找我開介紹信的那個何,何,何什麼來著?”
“何雨柱!”
“沒錯,我記起來了,是易忠海他們院的,”王主任笑道,“怎麼樣?見到你爹了嗎?”
“嗬嗬,見到了,”
“見到就好,今兒個來找我來是什麼事兒?”
“王主任,這事兒還和見我爹有關係,我今天來找你是想讓你給我和我這兩個沒爹沒娘的孩子做主的,”說著,何雨柱眼圈子一紅,就流下了幾滴淚水來,那樣子,像極了一個受了婆婆委屈的小媳婦兒。
“嘿,一個大小夥子可不能哭,”王主任連忙勸道,“有什麼事兒你說,我一定給你做主。”
“王主任,我能不哭嗎?我和我妹妹哭啊!十歲我就死了娘,十六歲我爹就拋下我和寡婦跑了,還留了一個妹妹給我照顧,你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嗎?”何雨柱哭訴道。
“哎,也真是難為你了,”王主任感歎道,“行了,彆哭了,有事兒你還是說事兒。”
“王主任,是這樣,剛才我和你說了,這回我找到我爹了,找到我爹我才知道,其實……”
於是,何雨柱便把易忠海眯了他們生活費的事兒一一說了出來,臨了何雨柱滿眼通紅地說道,“王主任,你說,這個易忠海他還是不是個人?連孤兒的錢他都眯,你知道嗎?我甚至想去殺了這個畜生,可是想想我還有妹妹要照顧,所以我隻能來找你了,要不然,我真的會剁了他,把他剁碎了喂狗。”
“彆,彆衝動,有話好好說,”王主任連忙叫道,“隻要這事兒是真的,我肯定給你做主,可是你有證據嗎?我可不能聽你一麵之詞”
這會兒她也是被驚的不輕,畢竟易忠海可是街道有名的老好人,要不然她連九十五號院都記不住,隻記得是易忠海他們院。
“有,怎麼能沒有呢?”說著,何雨柱掏出了早已準備好的彙票遞了過去,“王主任,你看,這是我爹留的彙票存根,自打五一年開始,直到現在,我爹寄了整整九年零兩個月的錢,每月十塊,還有我爹當初走的時候還留了一百塊給他呢!”
接過彙票後,王主任認真看了起來,看到彙票是真的,而且也確實是寄了快十年了,王主任心裡疑惑的要死,她還真不相信易忠海那個看著一身正氣的人會乾這種事情,於是他問道,“易忠海真的就一分錢沒給過你?以我對他的了解,他應該不是這種人啊?”
“王主任,錢我一分沒收到,和你一樣,過去我也是這麼認為的,認為他是個正直無私的好人,可是就在幾個月前,我發現他是個偽君子,小人,他的算計太深了。”
“怎麼回事?”
於是,何雨柱便把易忠海算計叫他養老的事說了出來,當然也包括賈東旭,還有就是易忠海忽悠他幫助賈家的事情和這段時間發生的一些事情。
聽了何雨柱的話,王主任簡直就不敢相信易忠海居然是這樣的人。
可是她也知道,這事兒十有八九是真的,因為她不覺得何雨柱有那個膽子來捉弄她這個街道辦主任。
“何雨柱,這事兒太大了,不止我們街道辦要出麵,你還要去派出所報案,這個金額真的太大了,我們街道辦不能單獨處置,”王主任嚴肅道,“這樣,我現在就帶你去報案,隻要派出所介入了,事情怎麼回事一定會搞清楚的。”
“王主任,我就是這個意思,”何雨柱說道,“而且我也認識一個大領導,要是這事兒派出所辦不好我就去找他幫我做主。”
“大領導?”王主任疑惑道,“你們廠的嗎?”
“不是,管著我們廠的大領導,好像叫什麼工業部,至於是什麼領導我就不知道了,好像和你一個姓,我們廠長叫他老領導。”何雨柱模棱兩可道。
“你怎麼認識的?”王主任立馬問道,這會兒他已經知道何雨柱說的是誰了。
“我經常去給他做飯,一來二去就熟了,對了,當初還是我們楊廠長帶我去的,”何雨柱扯虎皮道,“這事兒我開始真想去找他,可是想了一下又覺得不太合適,所以就先來找你了。”
“你這樣想是對的,領導都忙國家大事兒呢!這些小事就彆麻煩他了,”王主任說道,“走吧,現在我們先去派出所報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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