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的時候,何雨柱才從文家回來。
就在何雨柱開門的時候,扒著窗戶的賈張氏就對著裡屋叫道,“來了,來了,淮茹,傻柱那個死絕戶回來了。”
屋裡,聽到賈張氏的叫喚,秦淮茹就走了出來,然後也扒著窗戶看了起來,恰巧這時候傻柱剛好關上門。
“媽,你說傻柱老早麼早出晚歸的乾什麼去了?”秦淮茹疑惑道,“以前他也不這樣啊!你說他是不是已經找對象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賈張氏叫道,“就他,能找到媳婦兒才怪,我看就是去給人家做菜掙錢去了,他乾的不就是伺候人的差事嗎?”
“嗯,你說的也對,”秦淮茹點頭道,“也不知道一次能賺多少錢?我聽之前他說一次能掙五塊,要是這樣的話,光是做菜一個月他就不少賺,比師父之前的工資還高呢!”
“所以啊,淮茹,傻柱這個死絕戶我們一定的抓住了,隻要抓住了他,我們家以後就有吃不完的菜和花不完的錢了,”說著,賈張氏吧唧了幾下嘴,攪拌了一下嘴裡流出來的口水,然後繼續說道,“今天晚上就是個機會,你去試試。”
“那我試試吧!”
……
晚上十二點多,秦淮茹從床上爬起來就打扮了起來,隻見她打開箱子拿出了自己那件白底碎花的襯衫,然後脫掉了裡麵的肚兜,直接就把襯衫穿了上去。
穿好衣服後,秦淮茹就出了裡屋,打開燈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發型後,她掏出口袋裡的紅紙含在了嘴唇上吧唧了幾下,看著差不多了,秦淮茹走過去叫起了賈張氏來。
“媽,醒醒,快醒醒,你幫我看著點孩子們,也順便看著點我,我要去找傻柱了。”
“嗯,”賈張氏睜開眼睛後說道,“去吧,快去,我在窗口口看著你去。”其實她也就是剛眯了一會兒。
就這樣,秦淮茹又照了一下鏡子,然後直接打開門走了出去
“砰砰砰!”
“柱子,柱子,我是你秦姐,你睡了嗎?我找你有點兒事!”
“砰砰砰!”
“子,我是你秦姐。”
屋裡,何雨柱也是剛睡秦懷如,還沒進入夢鄉呢!就聽到了秦淮茹的叫聲。
“這是想使美人計嗎?”何雨柱心裡想到,“既然送上門了不好好收拾一下,怎麼能對得起自己呢?”
想著,何雨柱直接打開了燈,然後邊下床邊叫道,“誰啊?大晚上的不睡覺,叫春嗎?彆叫了,來了!”
門外,聽到何雨柱回應了,秦淮茹心中美滋滋的,不自覺腹誹道,“哼,大晚上的知道是我還給我開門,終於不裝了嗎?”
“吱嘎!”一聲,門打開後,看到風情萬種的秦淮茹後,何雨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隻見秦淮茹的嘴紅的跟剛吃了一個孩子一樣,更誇張的是秦淮茹的的前麵,一對兔子在燈光的照射下若隱若現,那顏色和邊上若隱若現的白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再往下看,那就更了不得了,高高隆起的肚子已經把襯衫頂的扣子都快扣不住了。
看到何雨柱驚呆的表情,秦淮茹滿意極了,這才是一個男人看到自己該有的表情。
“柱子,這麼晚了,沒打擾到你吧?”秦淮茹嬌滴滴道。
“沒有沒有,怎麼會打擾到我呢?”何雨柱笑嗬嗬道,“秦姐,快進來,外麵風大,彆受涼了,你還大著肚子呢!”
“哼,狗一樣的東西,果然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秦淮茹心裡罵道,“前段時間還裝呢!這會兒大晚上就不裝了?德性。”
“秦姐,快進來啊!有事兒屋裡說。”看著秦淮茹沒說話,何雨柱一副猴急的樣子催促道。
“嗯!”答應了一聲,秦淮茹扶著肚子慢慢走了進來。
秦淮茹一進來,何雨柱探頭出去看了一眼外麵沒人後,順手就把門關了起來,就在關門的那一刻,他看到賈家窗戶上有個肥胖的身影在晃動,瞬間他就知道怎麼回事了,這是婆媳商量好了來釣他的,就跟上輩子一樣。
關上門後,何雨柱直接走到了櫃子邊,拿起暖瓶後又走了過來,“秦姐,我給你倒點兒水,這天有點兒涼了,你喝了暖暖身子。”
“謝謝!”秦淮茹滿臉笑容道。
“不用不用,秦姐,和我你說什麼謝?”何雨下的邊倒水邊笑道,“對了,秦姐,大晚上的你來找我一定有什麼事兒吧?”
“柱子,姐,姐來找你是,是,”說著,秦淮茹眼圈子突然就紅了,緊接著,小淚珠子吧嗒吧嗒地流了下來,“你知道的,姐家日子不好過,這個月棒子麵都不夠吃,尤其是這幾天,易忠海家出事兒了,我,我借不到東西了,你說這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啊?”
“哎吆,秦姐,你千萬彆哭,你看看你,哭的時候多叫人心疼,”說著,何雨柱走過去直接拿手幫秦淮茹抹起了眼淚,“快彆哭了,有事兒給我說啊!不就是吃的嗎?你知道的,我是廚子,多的就是吃的,聽話,快彆哭了。”
擦完淚水後,何雨柱的手就直接搭在了秦淮茹的肩上,就那麼站著,直勾勾地向下看起了那道溝壑。
感受的何雨柱熱烈的目光,秦淮茹心裡美極了,她要的就是這樣,她巴不得何雨柱掉進自己的溝壑裡呢!
“柱子,我就知道你是個心善的,之前隻不過是看不上我婆婆而已,所以你才那樣對我的,是嗎?”秦淮茹給何雨柱找理由道。
“哎吆,不虧是我秦姐,這都看出來了,”何雨柱順杆爬道,“沒錯,我就是看不慣賈張氏那個老克夫,整天牛逼哄哄的,就跟易忠海他大太太一樣,老子見到她就來氣。”
“柱子,看在姐的麵上,你就彆怪她了,以後我會和她好好說說的,叫她見了你客氣點,你看成嗎?”秦淮茹抬頭可憐巴巴地看著何雨竹道。
“這……好吧,也就是你開口了,”何雨柱笑道。
“柱子,那以後得飯盒你看能不能……”
“嗨,秦姐,不就是個飯盒嗎?我又不缺那一口,我答應你了,不過……”說著,何雨柱又直勾勾地看向了秦淮茹的溝壑,然後滿臉羞澀地支吾道,“不過,秦姐,你也知道,我都,都二十五了,還沒有,還沒有摸,摸過那東西呢!你能不能,能不能叫我摸摸,你放心,我就摸一下,一下就成!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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