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人都齊了,何雨柱叫了一聲郝主任後,一幫子婦女們就跟著郝主任來到了院子中間,郝主任一個人向前走了一步,對著眾人說道,“不是說了隻能婦女同誌們參加嗎?你們幾個老爺們,站後邊去,看不到都擋著女同誌門了嗎?還有你們幾個,站前麵來,躲男人後麵乾什麼?現在女人也是半邊天,不需要男人站你們前麵,快點兒。”
聽到郝主任的話,男同誌們稍微地往後挪了挪,可是有幾個女同誌還是怯懦地站在後麵,一點兒也沒往前走,甚至有的還往後退了一步。
看到這情況,六個女同誌毫不猶豫地走了過去,尤其是張大媽一馬當先地走到了男同誌身邊,“你,你們幾個,沒聽到我們主任說叫你們退後嗎?這是我們婦女同誌的會議,你們湊什麼熱鬨,後退,邊上待著去,這麼愛顯眼,信不信我扒了你的褲子給大家看?”
“哈哈哈哈……”瞬間圍著的的人大笑了起來。
“羅潤聲,還有郭春生,你們幾個趕緊退後來,人家女同誌開會你湊什麼熱鬨?”許大茂叫道。
“一大爺,我不就是想聽聽婦女同誌們的會議嗎?這也不行?”羅潤生不滿道。
“好,既然想做個顯眼包,那嬸子我滿足你,”張大媽笑道。
剛說完,幾個婦女就走了過來,還沒等羅潤生反應過來,一左一右的手就被兩個人架了起來,然後,張大媽直接就上手解起了腰帶。
這可把羅潤生給嚇壞了,連忙叫道,“各位大媽,男女授受不親,彆,我不聽了,不聽了還不成嗎?”
“哼,我是你媽媽輩的,不存在男女授受不親,不是愛顯眼嗎?現在就給你顯顯,”說著,張大媽一把就把羅潤生的褲子擼了下去。
看到這情況,滿院子的人都給驚的不輕,這回,他們可不敢笑,生怕得罪了這幫子沒臉沒皮的老婦女。
“哎吆,一大爺,一大爺,快幫幫我。”羅潤生急道。
“活該,”許大茂鄙視道,“人郝主任好好說話你聽嗎?這會兒求饒晚了。”
邊上,郝主任看著大家都不敢笑了以後,心裡滿意地笑了,她知道,這個下馬威成了,要不然她可沒辦法開展工作,於是她板著臉道,“好了,老張,給他個教訓得了,要是再有人敢搗亂,直接叫他們看看我們婦聯的手段。”
聽到郝主任的話,張大媽一個眼神,幾人立馬撒了手,然後,羅潤生如受了驚的兔子一一樣,褲子都沒提上來了,就連滾帶爬地跑到了邊上。
“好了,婦女同誌們向前圍過來,男同誌後退,這不關你們的事兒,想聽站遠點兒,彆影響我們婦聯開會。”郝主任嚴肅道。
這下,郝主任的話剛一出口,所有男人在剛才的基礎上又不自覺地退了幾步,而女同誌則是默默地向前走了幾步,相互依偎著站到了郝主任附近。
“婦女同誌們,我是來幫助大家的,不要怕,”郝主任叫道,“我剛才這麼做,就是要你們知道,不要老是站在男人後麵,偉大的教員說了,我們女人也是半邊天,可不是男人的附屬品,知道嗎?舉個例子,在我們家,我男人照樣得做飯洗衣伺候孩子,大家都是平等的。”
“郝姨,我姨夫真的那麼聽話嗎?”何雨柱老遠叫道。
“那當然,他要是敢壓迫老娘,我叫他知道什麼叫花兒為什麼那樣紅,現在我們的政府可是我們婦女同誌堅強的後盾,男女早就平等了,尤其是我們婦聯,專門就是幫助我們廣大的婦女同誌的,今天之所以來院裡,把你們集合起來,就是要給你們上上男女平等的課。”郝主任笑道。
“郝主任,今天你們過來是上什麼課啊?”趙紅大著膽子問道。
“好,這位同誌問得好,”郝主任笑道,“看你的樣子像是個識文斷字的。”
“是啊,我是軋鋼廠的會計。”趙紅得意道。
“好,有文化好啊,像你這樣的,就是我們新時代女人的代表,誰說女子無才便是德?你就是最好的證明,咱們女人一樣要學習文化知識,不要被那些舊的封建思想所壓迫。”郝主任高聲叫道,“我現在就回答你的問題,今兒個我們婦聯來你們院裡就是為了幫助婦女同誌們提高意識,不要被男同誌們無端地壓迫誣賴,最近,我們婦聯聽到了一些社會上的傳言,說不生孩子就是我們女人的事兒,還無端地把我們婦女同誌叫做不下蛋的雞,這可不對,我問你們,誰見過公雞不踩的蛋能孵出雞崽子來?”
“啊!郝主任,這不生孩子不就是女人的事兒嗎?”趙紅疑惑道。
“虧你還是個有文化的呢,連這都不知道,”說著,郝主任看向了眾婦女,“我不用問了,是不是你們所有的人都認為生不出孩子是婦女的事情?”
聽到郝主任這麼問,眾婦女紛紛點頭回應了起來。
人群中,李素芬一臉懵逼地看著郝主任,想問又不敢問,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這一幕,一絲不差地落在了郝主任眼裡,這時候,她也根據何雨柱先前的描述,知道這個就是何雨柱說的那個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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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指著李素芬問道,“你,就是你,這位同誌,是不是你也覺得生不出孩子是女人的問題?”
“我,我,”李素芬滿臉緊張地支吾道,“老人們不就是,這,這樣說的嗎?”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這是錯誤的,這就是綁在我們女人頭上的枷鎖,我們要勇於和這些枷鎖作鬥爭,”說著郝主任向程月娥走了過去,“今天,我們婦聯專門找來了醫院的婦科醫生程月娥同誌,下麵大家鼓掌,歡迎她為大家講一下生不出孩子到底是不是隻關我們女人的事兒,大家鼓掌。”
“啪啪啪!”何雨柱帶頭鼓起了掌來,接著就是許大茂。
有人帶頭,自然就有人附和,於是,很快院子裡的掌聲就劈裡啪啦地響了起來。
掌聲過後,程月娥自我介紹道,“婦女同誌們,大家好,我叫程月娥,咱們六院婦產科的醫生,今天由我來給大家講解一下,這個生孩子到底和男人有沒有關係,我相信大家都很疑惑,生孩子不是女人的事情嗎?怎麼和男人也有關係了?那麼我問問大家,你們有誰見過不結婚的大姑娘生孩子的?”
“沒見過,”何雨柱叫道,“要是大姑娘生了孩子,那不是明擺著偷了人嗎?”
“哈哈哈,”眾人大笑了起來,這會兒他們實在是忍不住了。
“小何同誌這個話雖然糙,但是,話糙理不糙,這話說明了什麼?女人一個人是生不了孩子的,就像動物一樣,這個豬要是不配種那麼它是生不了小豬崽子的,還有羊,大家有農村的應該知道,每個羊群裡都會養上一兩隻公羊,為的就是配種,這才村裡叫踏羊羔子,是不是這樣?”
“沒錯,我外公之前就給地主家放過羊,我見過,羊群裡確實有長角的公羊。”趙紅說道。
“所以,動物生養需要公的,那麼同樣人也一樣,這個男人提供的是種子,就像我們種包穀一樣,埋了種子土地上才會有包穀苗發芽開花,而土地就是我們女人,要是沒有種子,土地怎麼發芽?”
“程醫生,你這意思就是種子不好,或者發黴了也生不出莊稼?”何雨柱配合道。
“沒錯,男人的種子有時候就像發黴的種子一樣,種下去長不出莊稼,還有就是有的男人壓根沒有種子,當然,女人也一樣,就像有些土地一樣,同樣種不出莊稼,就比如鹽堿地裡怎麼也長不出莊稼一樣,所以,生孩子既和男人有關係,也和女人有關係,不是說一生不出孩子,就把這個責任怪我們女人頭上。”程月娥解釋道。
“那就是說光打鳴不踩蛋這句話是有道理的了?”何雨柱問道。
“沒錯,即使這個道理,這也是我們老祖宗傳下來的,”程月娥笑道,“就比如明朝的皇帝朱厚照,他那麼多女人,可是沒一個孩子,難道他那麼多女人全都有問題嗎?很顯然,這不是女人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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