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家,人一散去,賈張氏就連忙跑到廚房裡忙活了起來,沒辦法,現在她可是被教育的對象,她的表現決定了她要被婦聯收拾多久。
這會兒,一家子人正在大口大口的吃飯呢,雖然是一點兒窩頭大白菜,可是餓了吃什麼都香,尤其是棒梗,這會兒吃的那叫一個狼吞虎咽的。
吃完飯後,賈張氏抹了一把嘴道,“淮茹,看到了沒?這就是報應,不幫助我們家的報應,易忠海這個老絕戶,這回可真的成孤家寡人了,我看他以後怎麼辦?還沒了一間房子,哈哈哈,真是該。”
“媽,你以為這是什麼好事兒嗎?”秦淮茹沒好氣道,“本來我還算計著將來沒準咱們家能多兩間房子呢,現在就一間了,你高興個什麼勁兒?”
“哎吆,我這不是一時開心忘記了嘛?”賈張氏回過神後叫道,“這個李素芬,你說說,都那麼多年了,不就是背個鍋嘛,有什麼委屈的?給自己男人背鍋不是天經地義的嗎?還離婚分走了那間大的房子,真不是個東西。”
“媽,你怎麼老說這些沒用的,”秦淮茹無語道,“雖然這不是什麼好事兒,可是也是我們家的一個機會。”
“什麼機會?”賈張氏一臉懵逼道。
“媽,我問你個事兒,你彆騙我成嗎?”
“你問吧,我騙你乾什麼?”
“媽,你過去真和易忠海有過那事兒?”
“嗬嗬,這個,這個,”賈張氏有點兒害臊道,“你問這個乾什麼?”
“媽,你倒是害臊了,多大年紀了,又不是小姑娘,你快說,到底有沒有?”
“有倒是有,也就是東旭他爹死後的前一年,有過那麼兩回,”說著,賈張氏老臉一紅低下了頭去。
得到確定的答案,秦淮茹笑道,“媽,有就好,我和你說,現在也許就是老天爺給我們家的機會。”
“什麼意思?”賈張氏疑惑道。
“媽,易忠海啊,他現在不是一個人了嗎?你說你要是有機會了和他在一起,你說咱們家是不是多了間房子?”秦淮茹笑眯眯道。
“什麼?”賈張氏叫道,“他現在就是個廢物,一個要人伺候的廢物,老娘找他不是找罪受嗎?”
“媽,他要不是廢了你覺得你有機會嗎?”秦淮茹沒好氣道。
“你什麼意思?”賈張氏麵色微怒道,“秦淮茹,你什麼意思?難道老娘還配不上之前的易忠海?告訴你,想當初可是他求著爬老娘的床的。”
“媽,我不是那個意思,”秦淮茹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之前不是李素芬在嗎?你不好下手,現在就是機會啊,隻有他是個廢物了我們才好拿捏,你想想,他人雖然廢了,可是還有工作啊!就算做不了之前的工作了,可是一個月也能有個二三十塊吧?”
“你說的也是,這個廢物還是有工作的,萬一上不了班了,賣了工位也是一筆錢啊!”賈張氏想了一下後叫道。
“何止這些呢,媽,我覺得易忠海的錢肯定沒丟,沒準就是他們想裝窮呢,你想想,一個月近一百塊,他們那麼省,一個月存八十沒問題吧?這些年能存多少你算算?”秦淮茹繼續誘惑道。
“那肯定少不了。”賈張氏興致勃勃道。
“所以啊,他廢物我們才好下手,而且伺候的話也就這幾個月,等他好了一樣不是能乾活?還能拿工資,以後我們家就是雙職工家庭了,你想想,這日子能差得了嗎?”
“你還彆說,真的是這樣。”賈張氏樂嗬嗬道。
“還有,你看看我們家,就一間屋子,將來棒梗要是長大了住哪裡?現在這房子可是越來越難分了,他們家的可是私房,你說要是你和他在一起了,咱們家是不是又可以賺一間房?”
“嗯,你說的有道理,這個確實有不少好處。”賈張氏點頭道。
這時候,她腦子裡全是易忠海的存款,粗略估計了一下,她覺得至少在七千往上,要是這錢落在她手裡,這輩子她就不用求任何人了,想著,賈張氏不自覺地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看著賈張氏笑了,秦淮茹就知道她心動了,於是她笑道,“媽,你覺得怎麼樣?有沒有把握?”
“哼,他一個殘疾人,老娘看上他是他的福氣,”賈張氏嘚瑟道。
“你說的有道理,”秦淮茹附和道,“媽,這段時間可是最好的時機,他傷還沒養好,需要人照顧,你可要得抓緊行動了,爭取再他好利索之前把這事兒落定。”
“哎,要是婦聯那些該死的婆娘不折騰我就好了,”賈張氏唉聲歎氣道,“這樣我就有時間了,現在白天還真沒空。”
“媽,沒時間也得擠點兒時間出來,最近你辛苦一點,畢竟這可是現在咱們家的頭等大事,”秦淮茹勸道。
“行吧,明兒個中午做好飯我就去。”
“行,那你早點兒睡吧,今兒個的碗我去洗。”秦淮茹笑道。
“不行,這要是傳到那幫婆娘耳朵裡,老娘不被她們折騰死?”說著,賈張氏起身收拾了起來。
“媽,婦聯的人又不知道,你怕什麼?”
“哼,咱們家隔壁馮家那個可不是個好東西,整天盯著我呢,婊子養的,她要是看到你乾活了,一準兒去告訴那些婆娘。”賈張氏滿臉怨氣道。
“你是說趙紅?”
“除了她還有誰?”賈張氏滿臉惡毒道,“老娘詛咒她家兒子全被機器砸死,詛咒她家絕戶。”
“媽,小點聲,現在人家可是二大媽,彆被人聽到了再來針對我們家。”
“知道了,我去洗碗了。”說完,賈張氏端著碗就走了出去。
看到賈張氏走後,秦淮茹心裡那個樂啊!心裡直誇婦聯的人做事兒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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