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半夜十一點,何雨柱剛和文紅英探討完人類血脈延續的事情後。
突然,外麵就傳來了一聲老豬狗的嘶吼聲,“來人啊,我家淮茹要生了,來人啊,大家快來幫忙啊!來人啊。”
聽到賈張氏的嘶吼聲,何雨柱瞬間就知道怎回事了,是的,秦淮茹要生了。
前世,這聲豬叫聲過後,第一個衝進他屋子的就是易忠海,衝進屋後,易忠海就大言不慚地告訴他,賈家孤兒寡母的,家裡又沒個男人,這時候他就該站出去多幫幫忙。
而他,那時候也是傻乎乎的,不知道輕重,等幫賈家忙完了生孩子的事情後,他和秦淮茹不清不楚的流言蜚語就傳了起來,更有甚者,說槐花就是他的女兒,天地良心,那時候,他連怎麼生孩子都不懂呢。
他記得流言傳的沸沸揚揚的時候,他還去找過易忠海呢!想叫他開個全院大會和院裡人說一下呢,叫他們彆亂說,畢竟一個黃花大小夥子要是被這樣傳了,以後還怎麼娶媳婦兒?
可是易忠海卻告訴他,走自己的路讓彆人去說吧,流言嘛,傳一陣子就過去了,要是做好事還被人說,那這個世道就沒天理了。
然後,易忠海又誇了他一通,叫他該幫還是要幫,就比如飯盒要給的勤快點,美其名曰秦淮茹生了孩子需要補身子。
而他居然信了,也照著易忠海的話做了。
現在,每每想起這些事情的時候,何雨柱就恨不得給自己幾個大嘴巴子。
就在何雨柱回憶的時候,文紅英從他身上爬了起來,“柱子哥,聽到了嗎?好像是對門那個惡婆婆在叫,她兒媳婦好像要生了。”
“嗨,生就生吧,關咱們什麼事兒?”何雨柱又把文紅英拉了下來,直接摟在了懷裡,“反正一家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也生不出什麼好玩意兒來,愛咋咋地。”
“柱子哥,你說叫的這麼大聲不會是難產了吧?你說生孩子會不會很危險?”文紅英好奇道,“我奶奶說生孩子可是女人的生死大關,就跟去地府轉了一圈一樣,一個不小心,就會被閻王留在地府。”
聽文紅英這麼說,何雨柱不自覺又陷入了回憶,是的,前世的時候秦淮茹就是難產,穩婆說胎位不正,她沒有辦法。
於是,何雨柱連水都顧不上喝一口,就又做起了騾馬,像驢一樣拉著架子車帶著秦淮茹去了醫院。
“嗬嗬,我不知道,我又沒生過,”何雨柱開玩笑道,“不過你放心,到時候你要是給我生兒子的時候,咱們去醫院,一直住在醫院,我媳婦兒可是寶貝,容不得一點兒閃失。”
聽到何雨柱的話後,文紅英很開心,不過嘴上卻說道,“我才不給你生呢!”
“嘿嘿,這還由得了你,”何雨柱摸了摸文紅英的肚皮說道,“沒準我兒子已經落地生根了呢!”
他可是知道,自己的堪比神槍手,要不然何曉就不會出現了。
“哼,都是你,每天都要折騰我,疼死個人了。”
……
就在何雨柱和文紅英你儂我儂的時候,中院,賈張氏叫了好久也沒一個人出來,於是她氣的大罵了起來,“哎吆,你們這些沒良心的,黑了心爛了肺的,這是要看著我家孫子死啊,沒良心,真是沒良心啊!老天爺啊!你看看吧,看看這些沒良心的,你下個雷劈了他們吧!”
沒辦法,現在院裡人可不稀得搭理他們一家,大家都知道,賈家就是一坨屎,誰沾誰倒黴,何況,賈張氏之前可是把院子裡的人得罪了個遍,大家巴不得他們家死絕了呢!怎麼會幫他們?
就在賈張氏罵的嘴都快冒煙的時候,易忠海拖著腿一瘸一拐地走了出來,“老嫂子,是淮茹要生了嗎?”
“哎吆,老易啊!淮茹可能是要生了,這會兒痛的在床上打滾呢!你說怎麼辦?院裡這些個沒良心的,沒一個出來幫忙的。”賈張氏哭訴道。
“老嫂子,那你還等什麼?快去叫穩婆啊?”易忠海急道。
“啊?我……我去叫?我這老胳膊老腿的,等叫回來天都要亮了,”賈張氏叫道,“老易,要不你去?”
“老嫂子,我的腿還沒好利索呢!你覺得我能比你快嗎?”易忠海無語道,“你快點去,晚了淮茹就危險了。”
“我我我,我不知道穩婆在哪裡?”賈張氏裝起了糊塗。
她可不想去叫人,她這老胳膊老腿累的,加上外麵又黑,萬一一不小心出個事兒,她還能活嗎?
“老嫂子,那怎麼辦?你難道要看著淮茹出事兒嗎?”易忠海急道。
剛說完,秦淮茹的哀嚎聲就傳了出來,“啊!好痛,媽,媽,我疼的不行了,快去叫穩婆,媽,你聽到了嗎?”
“老嫂子,你看,你快去看看,彆真出事兒?”
“我,我去看看。”無奈,賈張氏撒腿就跑了進去。
“媽,媽,快啊,你快去叫穩婆,”秦淮茹滿頭大汗道,“我好疼,這次和以前不一樣,我感覺要出事兒,快,媽,快去叫穩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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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茹,媽也不知道穩婆在哪裡啊?媽沒叫過,上回是傻柱去叫的,”賈張氏哭著臉道,“可是今兒個我都叫那麼大聲了,傻柱那個死絕戶一點兒動靜都沒有,真是個有了媳婦忘了鄰居的死絕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