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何雨柱兩口子進屋去了,秦淮茹擦了擦淚水,惡毒地看了一眼何家門後,拿起盆子一顛一顛地回家去了,要不是想著堵一下文紅英,她又何苦帶傷來洗衣服呢?
何家,一進門,文紅英就問道,“柱子哥,你和他們家有很大的仇嗎?我可從沒見你這麼罵過人,而且,而且你看那個寡婦的眼神有點兒可怕。”
“嗬嗬,紅英,他們家屬狼的,你今天要是給他們點好臉色,明天他們就敢爬我們家灶台上撒尿。”何雨柱笑道。
“是嗎?前段時間她還想和我套近乎來著,隻不過被曉娥姐給罵了。”
“你信不信,除非你給她點顏色,不然一瞅著我不在的機會,她就會過來和你套近乎,甚至給你心裡紮刺兒。”
“紮刺?紮什麼刺?”文紅英疑惑道。
“說出來就沒什麼意思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相信以你的聰明勁兒,肯定能明辨是非的,”
“好吧,那我們現在去給老太太做飯?”
“好啊,叫上雨水一起,做完了我們就走。”
就這樣,很快,給老太太做好飯後,何雨柱三人就離開院子去了文家。
晚上,吃完年夜飯後,文紅英不想回來,於是,她和何雨水就留在了文家。
而何雨柱則是獨自一個人回院裡去了,因為今天晚上他還有事要做。
就在看到閻埠貴自行車的第一刻,他就決定今晚要順了閻埠貴的自行車,這回,他可不想卸個軲轆,更不會傻到去賣了自行車。
他想先收點兒利息,因為前世,閻家也沒少謔謔他,尤其是閻埠貴,彆看著一副笑嗬嗬的樣子,其實何雨柱知道,他比易忠海好不到哪裡去,易忠海至少乾的是損人利己的事情,而閻埠貴,有時候還愛乾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就比如前世許大茂告訴他,在他和婁曉娥的事情上,閻埠貴沒少在背後鼓搗。
當何雨柱回到四合院門口的時候,老遠,他就看到閻解成正騎在自行車上,歪歪扭扭地練呢!自行車後麵,三個弟弟妹妹也氣喘籲籲地跟在後麵跑呢!
看到何雨柱來到了院門口,閻解成嘚瑟地看了一眼何雨柱,繼續往前騎了過去,那樣子,好像在告訴何雨柱,“老子也有自行車了。”
沒有理會閻解成,何雨柱直接推車進了四合院。
把自行車放好後,何雨柱直接拿下車把上的飯盒和酒去了後院許大茂家,他知道,今晚大家都要熬年,想熬到大家都睡覺,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沒辦法,誰叫他想讓閻埠貴大年初一就的心口痛呢?他可是記得很清楚,前世,就因為少了一個輪子,閻埠貴害心疼病害了好久,直到易忠海給了他一個輪子為止。
“許大茂,回來了嗎?”
“在呢,柱爺。”
聽到是何雨柱,許大茂連忙走過去打開了門。
“回來這麼早?”
“嗨,我和我爸媽吃完飯就回來了,主要是娥子待不住。”許大茂笑道。
“哈哈哈,我看不是待不住,是被催生孩子了吧?”何雨柱大笑道,“所以你們才待不住。”
“彆說我了,”許大茂連忙轉移話題道,“倒是你,怎麼也這麼早就回來了?”
“這不是想著大過年的好好和你喝一頓嘛,你看,”說著,何雨柱舉起了手裡的飯盒和酒,“好菜,好酒我都帶了,你準備個地方就成。”
“哈哈哈,柱爺,你真是個及時雨,正好我還餓著呢!在家沒怎麼吃,快進來!”說著,許大茂讓開了門。
剛進門,婁曉娥就走了過來,“何雨柱,你媳婦在家嗎?你們喝酒,我去找她。”
“不好意思,我媳婦兒沒回來,她今晚要陪爺爺奶奶熬年。”
“啊?沒回來啊?”婁曉娥失落道,“那多無聊,早知道我也回我爸媽家去了。”
“你可以和我們一起喝點兒啊!”何雨柱提議道。
“是啊,娥子,我看你在我爸媽那裡也沒怎麼吃,要不一起來點兒?”
“那,好吧,我確實有點兒餓,主要是你爸媽做的菜不好吃。”婁曉娥嘀咕道。
其實她沒怎麼吃就是受不了許母的那副樣子,那眼神,好像是她不能生一樣。
……
就這樣,三個人邊聊邊喝了起來。
直到快淩晨三點的時候,許大茂已經有點兒醉眼迷離了,而婁曉娥也喝的小臉紅撲撲的,一看也是差不多已經醉了。
看了看手表,時間也差不多了,何雨柱也沒打招呼,直接就起身離開了許家,出門的時候,順手還把許家門也給關了起來。
出了許家門後,何雨柱裝著要撒尿的樣子,直接向院門口走了過去。
一路上,院子裡烏漆嘛黑的,沒有一家還在熬年。
走到門口後,借著微弱的月光,何雨柱就看到閻埠貴家門口的自行車。
“嘿嘿,毛不剩,前世你算計老子,今世我叫你連年都過不安生,等著吧,這才剛剛開始。”何雨柱心裡笑道。
想著,何雨柱輕輕地走到了自行車邊上,拿手一摸,瞬間自行車就消失了。
又看了看四周烏漆麻黑的地方,何雨柱直接就轉頭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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