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閻解成走了,院裡人立馬幸災樂禍地議論了起來。
就在大家議論的熱火朝天的時候,賈張氏站了起來,直接走到了馮有福麵前,她知道,許大茂和劉海中可不會理她。
“二大爺,閻埠貴大年初一就誣陷我們家棒梗偷了他的自行車,這不是看我們孤兒寡母好欺負嗎?你得給我們做主。”
“做什麼主?”馮有福問道。
“賠錢,必須賠錢,他冤枉了我孫子,必須賠錢,”賈張氏叫道,“我大孫子的名聲可不是那麼好毀的。”
“不是,老嫂子,我什麼時候冤枉你家棒梗了?”閻埠貴氣道,“我可從來沒說過你家棒梗偷了我的自行車,我隻是問了一下,他有沒有調皮推我自行車出去玩!”
“放屁,你放屁,推不就是偷嗎?反正我不管,今兒個你必須賠錢,不然我和你沒完。”賈張氏叫道。
“這個……不好吧?”馮有福看向了許大茂,“大茂,你是得票最高的一大爺,你說。”
“彆啊,老馮,人家問的是你,可不是我,”許大茂樂嗬嗬道。
“沒錯,人賈張氏眼裡隻有你這個二大爺,你自己處理,我們不管,剛好,人也是你們中院的。”劉海中也附和道。
“啊!我怎麼處理?”馮有福無奈地看向了趙紅。
“處理個屁,他們兩家沒一個好東西,閻老摳確實不是東西,剛才還冤枉我家呢!”趙紅叫道。
“沒錯,就該賠錢,”賈張氏叫道,“不能白冤枉人,二大媽說的沒錯。”
“賈婆子,我可去你的吧,你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趙紅鄙視道,“這麼多年了,鄰裡鄰居的,一有點兒事就訛錢,你以為我們家老馮是易忠海嗎?要想著你,你做夢,自己狗咬狗去吧!”
“姓趙的,你信不信老娘……”
“不信,”趙紅打斷道,“賈婆子,會咬人的狗不叫,有本事你來啊!”
趙紅剛說完,何家門就打開了,然後何雨柱打著哈欠走了出來,“喂喂喂,我說你們,大初一的,在這裡吵什麼?好不容易睡個懶覺也不成!”
看到何雨柱出來了,閻埠貴連忙跑了上去,“柱子,柱子,我的自行車丟了,你見著沒?”
“不是,老閻,你說什麼?”何雨柱裝道。
“我的自行車丟了!”
“怎麼可能?老閻,你不會學著有些人監守自盜想騙捐款吧?”何雨柱笑道,“我告訴你,趁早彆打這主意,現在我們院裡不搞那一套。”
“哎呀,柱子,我的自行車真丟了,那麼大個東西,我怎麼藏?”閻埠貴急道,“再說了,我是那樣的人嗎?”
“這麼說真的丟了?”何雨柱一臉的驚訝。
“真的!柱子,你說怎麼辦?”閻埠貴可憐巴巴道。
“怎麼辦?”說著,何雨柱突然叫道,“糟了,你的都沒了,我的呢?”
說著,何雨柱連忙向自己的自行車走了過去,“讓開,讓開,快讓開,我要看我的自行車。”
“柱爺,在呢,彆著急,我剛才看到了,在呢!”許大茂笑道。
“還好,還好,”何雨柱摸著自己的行車笑道,“看來這個賊還沒摸到中院,好,真是好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