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子妍就找到車夫老頭子,從頭至腳,把他仔細地打量了一番,也沒有從他的身上,看出來什麼破綻來。
“你怎麼了?這麼怪怪的。”老頭子被子妍盯得不好意思起來。
子妍就詳細地給他講述了,昨天晚上發生的怪事情。
“你不說,我還真的是不知道呢。”他一摸腰間,突然魔怔了一下。
“天呀!我的酒葫蘆呢?”他一下子,跟損失了幾百萬一樣,就蹲在地上,抱著頭,痛哭起來!
“我把那寶貝疙瘩給弄丟了,這可叫我怎麼活呀!”
“你能想得起來,是在哪裡把他弄丟的嗎?”
看著他,痛不欲生的模樣,她知道他此刻,不太鎮靜了。
“就是昨天那祭酒之時,還在的呀,應該是,你那妻兒母子失蹤之後,在那大瀑布那裡丟的哇。當時就覺得很奇怪的,有一陣風旋過來,自己還差點被吹倒。”
“嗯,對了,正是那個時候!”老頭子肯定地補充道。
“熟悉咱們情況的,又知道你有酒母漿液的,就隻有這牛車上的人,還有就是綠煙和衛紫兒,這兩個人。”子妍肯定道。
“我這老骨頭都能夠看得出來,那綠煙對你,是那麼地鐘情,癡心迷戀,一個小小丫頭,能有什麼其他的陰謀,她是可以排除在外的,反倒是那紅臉胖子,嫌疑最大了。”
“你記得不記得,那之前,他與他那所謂的十四弟,一起要回西二村的那一次?”
“當然是記得,他那十四弟,被河水卷走的事。”
子妍的確記得,那一次,斷流的那一端,很詭異,那河床看起來是乾涸的,實則有水在,於是就把那十四弟淹沒了。
“現在回想起來,那也隻能是他的一麵之詞,誰知道真相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我們兩個人都沒有親眼見到。”
“哦!你說的也對!”子妍恍然大悟。
“可是,你還委他以重仼,要他負責鑄造之事,在我看來,這個人早點暴露,對咱們大家都有好處。”老頭子似乎早就對他不太滿意。
“可是,現在,我們在明處,敵人在暗處,這如何是好?”子妍也糾結起來。
“我們來想辦法,來一個引蛇出洞,如何?”老頭子最終想出來一個好主意。
“你是我現在唯一能夠依賴的人,你說吧。”子妍連忙對著他拱手作揖。
“那麼壩王啊,現在的胖子下落不明,那一塊誰來負責比較好?”他是一個比較性急的人。
“那麻煩大叔你暫且代著,等有了合適的人選,再來減輕你的負擔。”
“哎,我這勞碌命!現在壩上這樣的情況,沒有辦法推脫。”老頭子歎息道。
“想一想,大家當初推薦我當這個壩王,也是對我極大的信任,可是現在好難,我身邊可信任的人,也就剩下這可憐的幾個了,你一定要儘心儘力,咱們爭取早日走出這蠻荒之地。”
“對,你也好早點回家,與親人團聚。”老頭子接一句。
這可說到子妍的痛處了,她的那一雙眼睛,一瞬間就溢滿了淚水。
老頭安慰道,“現在既然他人能進來,說明一定有出去的路,我們正好想辦法,引誘他們暴露行蹤,派人盯稍他們,就不愁怎麼出去。”
子妍與那老頭設計,用子妍手裡的狗頭金,來當作誘餌,引出那暗處的敵人來。
這可是冒了大險的。
一恍就已經是晩上了,今天天上烏雲沉沉的,好象快要下雨的樣子,真的是一個月黑風高之夜。
按照約定,子妍首先把那狗頭金,在天色擦黑的時候,故意展示一下,然後選擇一個地點,埋好,再然後,在邊緣地段,現場設置好埋伏,活捉或者是盯稍,挖堀偷寶的人,那個人一定是知道出路的。
那就是說,以寶貝金塊為誘餌,讓敵方自己暴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