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間寬敞的房間裡,九菊桂枝像一灘爛泥一樣趴在地上,非常的虛弱,她的嘴角掛著一縷鮮血,仿佛一朵凋零的菊花,讓人看了心生憐憫。
大阪山田急匆匆地走了進來,一見到這場景,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連忙三步並作兩步地衝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扶起九菊桂枝,滿臉焦慮地問道:“天神,您這是怎麼啦?怎麼會傷得如此之重呢?”
九菊桂枝艱難地抬起頭,看著大阪山田,虛弱地說道:“還不是那個季瑤,她幾次三番地破了我的法術,我根本不是她的對手啊……”
大阪山田聽了,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他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個季瑤,真是太可惡了!我一定要想辦法除掉她,以絕後患!”
然而,九菊桂枝卻輕輕地搖了搖頭,緩緩地說道:“大佐,我現在已經元氣大傷,恐怕無法再幫你什麼忙了。這個季瑤實在是太厲害了,我根本不是她的對手啊……”
大阪山田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惡狠狠地說道:“這個季瑤,簡直就是我們的眼中釘、肉中刺!我一定要想辦法除掉她,不能讓她再繼續囂張下去了!”
就在這時,山本一郎走了進來,他看了一眼地上的九菊桂枝和一旁的大阪山田,他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笑容,說道:“這話你都說了多少遍了?可結果呢?季瑤不還是活得好好的嗎?”
“大將,都是我們太過輕敵了,哎……”大阪山田說著無奈的搖了搖頭
“季瑤去火葬場的時候,你不是已經派人去阻攔了嗎?怎麼還讓她給成功啊?”山本一郎想了片刻,又連忙問道
“我派出去的人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難道是在半路出了事故嗎?”大阪山田的話音剛落,司機便連忙走了進來
他的臉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頭發和衣服都淩亂不堪,看上去非常的狼狽,他走進來連忙跪在地上
“我不是讓你去除掉季瑤嗎?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狼狽?”大阪山田怒斥道
“大佐,我沒鬥過她……”男司機一臉委屈的說道
“究竟怎麼回事?你還不快給我說!”山本一郎也在一旁催促的說道
“大佐,那娘們兒不好對付呀!他居然算計我,我本來是要追上她的,誰知道她的車技太厲害了,三兩下就把我甩掉了,當我追過去的時候,被她撒在地上的釘子紮破了我的輪胎,紮破我的車輪也就算了,她還找一幫人打我,這不把我臉上身上都打傷了嘛”司機越說越覺得委屈起來
“真是個沒用的東西,連個娘們兒你都乾不掉,留你還有什麼用?”山本一郎惡狠狠的說道
男司機連忙哀求著說道“大將、大佐饒命呀,可是那娘們兒不按套路出牌呀,你們就饒了我吧!”
山本一郎轉身看了看地上的九菊桂枝一眼,這時九菊桂枝正盤旋的坐在地上,兩眼緊閉,然後緩緩的說道“不知道天神對此事怎麼看?”
九菊桂枝微微的睜開雙眼,思索片刻又才緩緩的說道“這季瑤確實有點厲害,就連我都沒有鬥過她,你就彆怪他了,讓他出去吧!”
“謝謝大神……謝謝大神……”司機不停的磕頭說道
一旁的大板山田對著司機怒吼道“還不快滾出去!”
司機連忙站起身,拔腿就跑了出去
九菊桂枝看了看二人又緩緩的說道“我現在需要靜心修養,你們倆你出去吧!”
於是山本一郎和大阪山田也一起走出了房間……
季瑤剛走到外麵,手機就突然響了起來,於是她拿出手機一看,原來是白舒燁打來的
“白舒燁,什麼事呀?”
“季瑤,那個車子維修好了,清單在我這兒,你給我報保險吧,我在東郊的咖啡廳裡等你!”電話那端傳來白舒燁帶磁性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