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北門的戰鬥已經進入白熱化。日軍第40聯隊在師團長磯穀廉介的親自督戰下,發起了更加猛烈的進攻。
“不惜一切代價,給我拿下北門!”磯穀廉介對著電話怒吼。
這一次,磯穀廉介是下了血本的,不僅將僅剩的四輛坦克再次派出。而且,同一時間呼叫了航空隊的支援!
更是,堵上了棺材本將炮兵聯隊全部調集到了北門,準備轟擊泰安的北城門!
然而,磯穀廉介的想象是美好的,但現實是殘酷的!
“吉川,你們炮兵的火炮轟擊泰安北城門需要多少距離,還有就是在保證支那人炮火無法打中我們的前提下,告訴我!”
磯穀廉介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對著炮兵聯隊長問道!
“抱歉,師團長閣下,現在我們無法確定支那人的炮火最大距離,因此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
磯穀廉介將身上的佩刀重重砸在桌麵上,震得茶碗裡的水紋劇烈晃動。
隨後,吉川大佐的領口被揪住,整個人被師團長噴著唾沫星子的怒吼震得耳膜生疼:“八嘎!帝國養你們這些炮兵是用來吃白飯的嗎?”
被罵的吉川,現在毫無脾氣可言,隻能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閣下,支那人的德製150毫米榴彈炮射程超過12公裡!”吉川的眼鏡片上蒙著一層霧氣外加幾顆磯穀廉介的唾沫星子!
“而我們打的最遠的九四式山炮最大射程也才隻有8300米!”
“那就用你的身體去量!”磯穀廉介猛地推開吉川,刀尖指向地圖上的泰安城。
“立即進行試探性炮擊,我要在半小時內得到支那炮兵陣地的坐標參數!”
“哈依!”
北風呼嘯的陣地上,三十六門九四式山炮排成扇形。當第一發炮彈呼嘯著飛出炮膛時,朝著泰安城北門轟擊而來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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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安城內的炮兵觀察哨立即捕捉到了彈道軌跡,立刻就用手裡的電台向陳鐵生進行了報告!
“方位305,距離8500!”觀察手對著電話嘶喊。
城內的炮兵營指揮所裡,陳鐵生盯著沙盤上剛剛插上的膏藥旗,嘴角勾起冷笑!
“小鬼子的炮兵總算是露頭了——全營注意!方位305延伸覆蓋,五發急速射!”
十幾秒過後,獨立團鋪天蓋地的炮火將日軍炮兵陣地淹沒。剛剛開火的四門九四式山炮被直接命中,扭曲的炮管像麻花般飛上半空。
吉川趴在地上,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參謀被彈片削去半個腦袋,死的不能再死了。
“八嘎!”
然而,吉川的話音剛落,他本以為支那人也是試探射擊,結果卻非他想的那樣!
延伸的炮火,將剩餘的九四式山炮全部炸毀!
三分鐘過後,吉川被自己的參謀從彈坑中扒拉了出來,此刻的他滿臉的泥土,眼鏡的一隻腿也不知道去了何方!
“聯隊長閣下,我們的火炮被全部炸毀了!”
“快,彆管這些,這是我剛才測算的坐標,馬上給師團長發過去!”
“哈依!”
......
是夜,雙方都像是按了暫停鍵一般,不約而同地放棄了進攻!
1938年1月5日清晨7時23分,泰安城上空!
“嗡嗡——”
十二架九七式重爆擊機突然從雲層中鑽出,機腹下懸掛的250公斤航彈閃著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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