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切都需要司令那邊進行首肯,否則的話如果擅自行動,可能會影響整體的作戰計劃。”
“師座,您說哪裡話,總座常說的一句話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我可不會傻到去做違反紀律的事情。”
趙振國沒有接話,而是將目光通過帳篷的窗戶投向了遠處。
……
“八嘎牙路!”
“你個該死的蠢貨,步兵操典被你學到狗肚子裡去了嗎?”
“發起大規模衝鋒的時候,呈現散兵線進攻,這個你不知道嗎?!!”
101師團指揮部內,師團長伊東政喜正暴怒地甩著耳光,他的麵前有兩人一個是聯隊長麻田,一個是第一大隊長崗村。
101聯隊聯隊長麻田真是有苦說不出,自己隻是下達了一個進攻的命令,結果就平白無故地挨了好幾巴掌。
當然,如果和一旁的崗村相比他反倒是挨得最輕的。
一旁的崗村直接已經被打成了豬頭,鮮血已經從破裂的嘴角滲出,仔細看去桌麵上還有兩顆被打掉的牙齒。
“哈…哈依!”
“……”
被打的崗村什麼話也不能說,隻能默默無聞地承受這一切。
這種變態的處理方式,也隻有日本人才能想的出來,他們要求軍官懲罰下級軍官或者士兵的時候,下級軍官或者士兵不能插嘴打斷或解釋。
否則的話就會被認為是對上級的大不敬,將麵臨著更嚴厲的懲罰。
這也是為什麼,日本人對於禮儀很看重,單單從這點來說就屬於是變態中的變態。
伊東政喜發泄完心中的怒火,喘著粗氣坐回椅子上。
這時,參謀長加藤一男連忙將準備好的茶水遞上,小心翼翼的勸道:“師團長閣下,請息怒。”
“我想崗村少佐的進攻已經給我們提了一個醒,那就是不要把魯省的支那人當成之前的國府軍。”
“從剛才連續兩輪的炮擊聲中,我們不難判斷出,前後兩輪炮火間隔的時間非常短,這足以說明支那人的炮兵經過係統性的訓練。”
“還有就是,論論是從彈著點還是精準度來看,完全能趕得上帝國士兵的操作水平。”
“照你這麼說,既然對麵的支那人這麼厲害,我們難道就不打了嗎?!!”
伊東政喜將茶杯“哐當”一聲砸在桌麵上,語氣極其地憤怒。
“師團長閣下,你繼續聽我說完再發火也不遲。”
見伊東政喜不再言語,加藤一男瞅準機會再次開始口若懸河起來。
“一個大隊的兵力,在短短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內就損失了十分之一,就這種連人影都沒看到的戰鬥,剛開始就被炮火消滅了十分之一。”
“我認為我們應該調整策略和支那人展開對峙,隻要我們守在這裡就能保證司令官閣下左翼的安全。”
“反之,如果我們按照命令繼續發起進攻的話,按照剛才的時間比例,我計算了一下,整個師團覆滅的時間也就短短的半個小時而已。”
加藤一男的話讓指揮部陷入了短暫的沉默,隻有伊東政喜粗重的喘息聲在帳篷內回蕩。
喜歡我都開掛了,你還叫我雜牌軍?請大家收藏:()我都開掛了,你還叫我雜牌軍?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