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立昂不猜也知道,熊赳赳肯定進門就找不到哈羅德了,但是,現在還不能揭穿這裡麵的秘密,給他說碗櫃後麵有個通道,於是就附和的問道:“怎麼著了?”
熊赳赳麵帶恐慌的說道:“我進門後,發現這人居然不見了。真是太奇怪了!”
齊立昂看到熊赳赳的神情心裡直樂,但是卻又不能表現出來,於是儘力掩飾著臉上的笑意問他:“這麼大的一個活人,怎麼會不見了?你沒仔細找找嗎?”
熊赳赳不悅的說道“我怎麼沒仔細找?我連老鼠洞裡的甜品都找到了,可是偌大的餐廳裡就沒見到他這個大個人,真是活見鬼了!遇到這種事,你說詭異不詭異?”
齊立昂怕熊赳赳會胡思亂想,就開始安慰他“熊赳赳,我又不是不了解你!你這個人粗心大意不說還經常疑心疑鬼。彆瞎猜,這大白天的哪能鬨鬼?”
熊赳赳還是不放心的說道:“這裡的白天黑夜都一個樣,所有的窗戶都關著,所有的窗簾都拉死了,在這密不透風的研究所,見不到外麵的一絲光亮,這陰森森的不鬨鬼才怪呢!”
熊赳赳才剛來了幾天,對於研究所這種不見天日的環境也像湯普森一樣有了深惡痛絕的感受。齊立昂卻不想讓他在這方麵繼續說下去,“熊赳赳,你彆胡說,這是研究所,是研究文化、科學的場所。知道不,科學正是破除封建迷信的銳矛利劍,這都什麼年代了,你還會相信有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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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赳赳不高興的反問:“這麼大的一個活人突然就不見了,你怎麼解釋?”齊立昂可不想與熊赳赳糾纏下去,站起身準備收拾一下自己整理的資料,但是就在站起身的一霎那,卻突然笑盈盈的對著熊赳赳說:“誰說不見了?你回頭看看,那人是誰?”
熊赳赳慌忙回過身看去,隻見從門外推著四輪服務車走進來的正是身材魁梧的哈羅德。
哈羅德步伐矯健走的飛快,沒幾步就走到了齊立昂和熊赳赳的身邊,齊立昂不失時機的禮貌問道:“哈羅德先生,您剛才去哪了?我的朋友說在四樓看到您了”
哈羅德腳步未停順口回答道:“我嗎?今天一直在門房值班。這不,郵差剛剛送來了一些信件,我正挨個樓層派送。”
這時的熊赳赳瞠目結舌,看著這個彪形大漢虎虎生風的走過自己的身旁,不免身子一軟坐在了身後的椅子上。他清楚的知道,四樓是生活區,無論如何哈羅德也不會去這個樓層派送郵件,難道,他真的遇見“鬼”了。
齊立昂幸災樂禍的看著他說道:“熊赳赳,這麼大的一個人在餐廳裡怎麼會看不見?你真見到鬼了嗎?”
熊赳赳不相信自己看走了眼,早上在走廊裡,他眼睜睜的看著哈羅德走進了餐廳,隻是一眨眼的功夫人就變沒了。對此他已經鬱悶的無話可說,這種大變活人的戲碼要麼存在於魔術中,要麼就隻能是靈異事件,再聯想到研究所裡那不見天日的昏暗和幽靜,不免後背涼颼颼的直冒冷汗。
哈羅德將一封信遞給了庫克,隨後將幾份報紙和雜誌分發給其他研究員。他推著服務車準備乘電梯前往其他樓層。突然,庫克站起身,急切地叫住他:“哈羅德先生,請稍等!”
哈羅德停下腳步,“庫克先生,有什麼需要嗎?”
庫克拿著拆開的信,快步走到哈羅德身邊,低聲向他耳語幾句,並指著信中的一段文字。哈羅德立刻明白了信中的內容,對庫克說:“我明白了,馬上去準備。”
齊立昂和熊赳赳已經不再談論什麼怪誕靈異、鬼怪神仙,兩人都看到了庫克和哈羅德的這次談話,對此倒也頗不在意,以為他們隻是正常的交流。庫克隨後神秘地向湯普森耳語幾句,又走到齊立昂麵前,仍然低聲的說道:“立昂,放下手頭的工作,我們研究小組需要召開緊急會議。”
齊立昂點頭表示理解,他保存了正在編輯的文檔,拿起筆記本準備參加會議。庫克卻沒有馬上離開似乎有些猶豫,思索片刻後才又對齊立昂說:“立昂,你的朋友也可以參加這次會議。”
齊立昂誤以為庫克擔心熊赳赳會感到孤單,“沒關係,他可以自己待在這裡,又不是小孩子了。”
庫克連忙澄清,“不,我的意思是,你的朋友也可以參加我們的會議,請帶他一起來。”
熊赳赳興奮地問:“我也可以參加?”
庫克解釋說:“是的,上次你提供的星象圖對我們幫助很大,希望你能參加這次會議。”
熊赳赳抑製不住興奮,小聲對齊立昂說:“怎麼樣?昂哥,我這來陪讀的都快成為正式研究員了。你們的這個課題,我可沒少參與,結題了可要署上我的名字啊!不給畢業證,也得給我頒發個學位證吧……”
齊立昂心裡頗為驚訝,怎麼能把熊赳赳這個外行拉進研究小組的會議呢?上次是到外地考察,順帶著讓熊赳赳出門看看這英倫風景也就罷了,這次是課題研究會,居然也讓他參加。“莫非是那個神秘組織在安排考察熊赳赳?”,齊立昂想到了這種可能,突然打了一個激靈,他不敢再往下想,隻是憂心忡忡的看了一眼正洋洋自得的熊赳赳,便隨著庫克一起走向了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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