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比諾夫回答:"當時,守臣突破了我們的包圍圈,倉皇逃竄之際與聖庫擦肩而過,真的是天佑我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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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耶律瓦嶠痛快地大笑起來。
在科比諾夫的帶領下,老宗主和少宗主鑽進了甬道,大薩滿沒有動,其他的人更是不敢跟進去半步。通道裡已經用木板架成了一個傾斜的路麵,幾個人很快就走到了通道儘頭的丁字路口。地麵上有幾十隻已經被撕咬得麵目全非的兔猻屍體。
科比諾夫指著兔猻屍體:"守臣隻顧著對付這些兔猻,徹底忽略了這麵牆上的庫門。宗主請看......"他的手抬起來指向了宗主身後的牆壁。
果然在牆上有一個一人多高的凹門。門楣是一個半圓形的拱券,此時門已經打開,不過裡麵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清楚。
耶律瓦嶠忍不住又發出爽朗的笑聲,"哈哈哈......,勇士們將門留在了兔猻的行走通道,真是巧妙,有了這些兔猻的看護,還真不容易找到。"
老宗主饒有興趣地又看了看四周的環境,欣慰地說道:"真的是天佑我族,神一直就在指引著我們。"
科比諾夫率先走進了黑漆漆的洞裡,扭亮了隨身攜帶的照明設備,洞裡頓時一片雪亮。耶律瓦嶠帶著少宗主信步走了進去,這裡不是一個自然形成的洞穴,而是人為建造的一處儲藏室。進到裡麵,耶律瓦嶠又是大吃一驚,隻見室內布滿了高高低低的木架子,上麵是一排排閃著耀眼寒光的兵器,什麼刀槍劍戟五刃俱全,驚得他目瞪口呆。
科比諾夫躬身說道:"這次的發現真的是一件接著一件,由於事態緊急,跟您彙報時隻將寶珠現身這個重要的信息告訴了您,同時找到的這些镔鐵兵器,還沒來得及報告給您。"
"我的神呐!"耶律瓦嶠喃喃自語,"這些都是先祖留下的镔鐵武器!"
科比諾夫趕緊回答:"是的,宗主!這些兵器應該是祖先建造這座祭壇時留下的。"
"唰!"的一聲輕響,一節木頭應聲落地。"嘖嘖嘖....,如此鋒利,真是世所罕見啊!"少宗主手裡正拿著一枚長劍,發出了讚歎之聲。
"這些镔鐵武器的冶煉方法,是我族引以為傲的不傳之秘。"耶律瓦嶠自豪地說道:"一千多年了,這些兵器還是如此的鋒芒逼人,吹毛斷發,足可見我族的鑄造工藝已是登峰造極。想當年,我族憑借這些神兵利器橫掃深山草原,為祖上打下了幾百年的基業,可謂功不可沒。"耶律瓦嶠的神情突然有些哀傷,"隻可惜,隨著王朝的沒落,這冶煉的神跡也就此失傳了。"
"父親!"耶律達央安慰道:"有了這些兵器為樣本,隻要您需要,我們就可以再恢複它的神威。"
耶律瓦嶠眼前一亮,"孩子,你說的對!在這個槍炮稱霸天下的時代,雖然冷兵器已經退出了戰爭的舞台,但是在近身戰和其他的應用上,還會有它出奇製勝的存在必要。這件事確實有了研究的價值,回去我就會安排。"
兩人正說話間,地麵正中一個奇怪的箱子引起了耶律瓦嶠的注意。箱子四四方方,黑乎乎的,沒有一絲反光。箱子麵上都刻著一個圈點符,四周刻滿了那種看似是漢字的文字,密密麻麻足有百字之多,顯得古樸而莊重。耶律瓦嶠激動起來,竟不由自主地撲了上去:"這是光明之鑰‘陽髓烏丹’。"
神獸蓐收,威風凜凜地蹲坐在齊立昂的身邊,它的體型龐大,卻出奇地溫順,宛如一隻被馴服的巨型寵物犬。齊立昂心中仍充滿震驚,難以置信剛才還狂暴的猛獸,現在竟變得如此溫順,依偎在他身旁。他機械地用手撫摸著白虎那柔軟而有光澤的後背毛發,白虎則閉著眼睛,享受著這份安撫,發出低沉而滿足的呼嚕聲。
“昂哥!你收服了這隻大老虎嗎?”熊赳赳在不遠處,帶著一絲敬畏和不確定,小心翼翼地問道,“我們是不是已經安全了?昂哥,你說話呀!”
“我也不確定。”齊立昂同樣小聲回答,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白虎,“應該暫時安全了,至少現在它看起來不會攻擊人。”
看到齊立昂與白虎之間如此親密無間的互動,眾人意識到齊立昂不僅從鬼門關走了回來,還與這頭神獸建立了某種聯係,這讓他們感到既驚訝又欣慰。在緊張的氣氛稍微緩解後,晴奈抓緊時間將自己的發現分享給了大家。科利爾館長一聽到晴奈可能有新的發現,立刻擠到洞壁邊,想要一探究竟。
石塊堆砌的牆麵高聳,幾乎有一人多高,石塊選用的是周圍的材質,與周圍環境融為一體,不易被發現。這多虧了晴奈的細心,在緊張的逃亡中仍能注意到這樣的細節。哈羅德正在洞穴前努力,試圖清除堵住洞口的石塊。這些石塊被精心堆砌,排列有序,緊密無縫,讓哈羅德一時間無從下手。
湯普森找到了齊立昂之前扔掉的那根鋼管,遞給了他。鋼管的前端被白虎的利爪削去了一截,形成了一個可以插進石塊縫隙的斜麵。哈羅德接過鋼管,將其作為撬棍,用力撬動那些石塊。儘管石塊看似隨意堆砌,實則結構穩固,哈羅德費了好大勁才撬下一塊表麵的石頭。下麵並沒有洞口,而是更多的石塊,這堵牆的厚度超乎想象。哈羅德無奈地搖了搖頭,可能隻有借助齊立昂的神力才能破開這堵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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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立昂此時的膽子越來越大,他好奇地抓起白虎脖子裡的鏈條,仔細端詳,“這細細的鎖鏈怎麼可能拴得住這麼一頭巨獸呢?”他心中充滿了疑惑,正想再仔細觀察時,卻看到晴奈在遠處向他招手。他放下手中的鏈條,輕輕地拍了拍身邊的白虎,然後起身向晴奈走去。白虎似乎不願讓齊立昂離開,見到他走遠,竟然也站起身跟了過來。
熊赳赳看到白虎跟著齊立昂向他們走來,嚇得連忙退到了哈羅德的身後,“昂哥,彆過來了!那個大家夥跟著你呢。”
齊立昂無可奈何地聳了聳肩,他現在沒有辦法驅趕這隻猛獸,隻能任由它跟著。但白虎很快就走到了鎖鏈控製的最遠端,不甘心地扯了扯緊繃的鎖鏈,隻好蹲下身子坐了下來。
齊立昂小心地往前走了幾步,見白虎沒有其他過激行為,這才放心地走到隊員們中間。眾人上前關切地圍著他,都嘖嘖稱奇,讚歎不已。熊赳赳更是興奮地上下其手,捏捏他的肩膀,拍拍他的手臂,“昂哥,你真是福大命大造化大,居然一點事兒都沒有,真是神人也!”
此時,齊立昂的上衣已經蕩然無存,先是兔猻將上衣撕破,剩下的幾縷布片在與白虎搏鬥時也已分崩離析,不留絲縷,隻剩一身腱子肉裸露在外,顯得驍勇精悍。脖子上懸掛的那塊玉璜也被眾人來回的傳看,嘖嘖稱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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