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立昂繼續說道:“見到那隻能量棒的包裝袋,我很是沮喪,就坐下來休息。真的是好巧不巧,在牆壁上我發現了那隻金烏鳥的雕像,就是我背上的這隻...”齊立昂邊說邊指了指自己的後背,隊員們在洞穴裡都曾看過,也就沒有什麼好奇。
隻是晴奈有些不解地問道:“既然是牆壁上的雕像,怎麼會烙在你的後背上呢?”
“是啊!這個真的很奇怪。”隊員們也都疑竇頓生,紛紛詢問。
齊立昂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這隻金烏鳥的材質與通道的牆壁不同。用手去觸摸通體泛著涼意。我當時悶熱難耐,一時貪圖這涼意,就背靠在上麵睡著了。沒想到睡的時間有點久,這雕像就烙印在了我的身上。當時隻覺得疼,用手也摸到了印記,心想著用不了多長時間,可能就會自己消退,卻沒想到現在還是原樣,沒有變化。”
“昂哥,可真有你的!”熊赳赳有些幸災樂禍地說,“給自己紋個身都用這麼酷的方法。這鳥的造型不錯,很對你的品味,就笑納了吧!”
晴奈不無擔憂地說:“恐怕以後很難恢複了。現在的印痕很深,皮膚表層已經被破壞,要想修複隻能通過植皮手術了。”
齊立昂倒不以為意:“我無所謂!能恢複最好,就算留下個疤,也算是這次行程的紀念吧!隻是這隻鳥的眼睛是一個孔洞,我用傘兵刀在裡麵探了探,感覺像是一個鎖眼,說不準就是解開這通道的那把鎖。”
齊立昂的這句話,讓隊員們都是眼前一亮。熊赳赳一下站起來,“咱們還等什麼,快去找那隻鳥啊!找到它咱們不就可以出去了嗎?快呀!走吧!”
熊赳赳哪還顧得上已經疲憊不堪的身體,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急於掙紮著脫離苦海。
可是齊立昂的話,又將他打入了無底深淵:“從進到通道,我就一直在它出現的位置尋找,隻是到現在也沒有發現任何的蹤跡。”
熊赳赳頹然地又癱坐在通道的地上。
“立昂...”晴奈輕聲呼喚了一聲,卻欲言又止。
齊立昂看著近在咫尺的晴奈,似乎是心有靈犀,“你是不是想問我上次是怎麼出去的?”
晴奈點點頭:“那雙眼睛是怎麼回事呢?是他將你引出通道的嗎?”
“什麼眼睛?”熊赳赳不明白兩人在說什麼,“昂哥,上次你究竟是怎麼出去的?也給我們說說,和眼睛有關嗎?”
齊立昂一下沉入到上次這黑暗的通道裡時的回憶。他突然像變了一個人,眼中的神采慢慢消退,整個人看上去有些遲緩木訥。晴奈看在眼裡心中暗叫不好,連忙輕聲呼喚:“立昂,你怎麼了?醒醒,快醒醒。”
齊立昂突然打了一個激靈,眼中的神采也回來了,就像是充滿了電,滿血複活一般,“我怎麼了?是不是又陷入了昏迷中?”
晴奈回答:“嗯,有點像。感覺你的靈魂出竅了。”
熊赳赳急吼吼說道:“昂哥,你的表情太嚇人了,你到底看到了什麼了?”
齊立昂心有餘悸地說:“我隻是腦海中浮現出了那雙眼睛,怎麼就會突然感到進入了無意識的狀態?要不是晴奈呼喚我的名字的聲音遠遠地傳來,我可能就此沉迷於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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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赳赳大吃一驚,“哪裡遠遠的?晴奈就在你耳邊呼喚的好吧。”
“怎麼會有如此厲害的致幻術?”科利爾館長說道,“隻是在腦海中回想致幻的事物就有可能中招被迷惑。”
“這哪還是致幻術啊?這都算是下蠱術了。”熊赳赳也不解地追問道,“昂哥,你不會是被人下了迷藥吧?”
“不會!”齊立昂堅定地回答,“這一點我可以確定,當時通道中隻有我一個人,除了吃了兩根包裡的能量棒,沒有再吃過彆的東西,應該不會被人下了藥。”
科利爾館長卻說道:“這可不一定!在這裡,你至少還需要呼吸吧。迷藥或是蠱術,可不一定非要從口入,在這空氣中揮散也未必可知啊!”
“動機不對呀!”晴奈說道,“不管是致幻術、迷魂術,還是對立昂下了迷藥、下了蠱,都應該讓他走向更危險的境地才對。怎麼反而讓他走出了這難以破解的迷宮呢?這不是很奇怪嗎?難道對方是在拯救他嗎?”
晴奈的這番話可謂一針見血。眾人都有點懵,對齊立昂下手的人,不是在害他,而是利用這種幻術將他救出了這暗無天日的通道,至少初衷是好的。
熊赳赳突然大叫了起來,“昂哥,你快說說那雙眼睛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說不準,可以再次帶我們走出去。”
眾人也燃起了希望,“是啊!快說說吧。”
齊立昂儘量控製住自己的腦子不去想象,而是將那種感覺描述了出來,“那是一雙很迷人的眼睛,很溫柔。一直看著我,給了我一種很舒適的感覺。我心中會升起一種想靠近它,親近它的欲望,讓我欲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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