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沒敢折騰太久,一來是怕仡仆前輩聽到,雖然她已經猜到我和夏半煙的關係了,但我們也不能做得太明顯。其次就是明天還要早起趕路,所以必須得早點睡。
但不得不說的是,夏半煙屬於敏感體質,一碰就化的那種,所以並不需要用時間來堆積成果……
翌日清晨,我和夏半煙早早起床,可能是做賊心虛吧,不想讓仡仆前輩看到我們是從一個房間裡出來的。
收拾好東西,仡仆前輩才從房間出來,“陸遠,幫我拿下刀。”
我應了一聲,急忙走進前輩的房間,刀就放在桌子上,但和昨天不同的是,刀鞘上的灰塵被擦得一乾二淨,上麵的紋路都清晰可見。
出山要翻過對麵那座山頭,半個小時後,我們三人來到山頂上,前輩忽然說:“陸遠,把刀給我。”
“前輩,這刀挺沉的,我幫您拿吧。”我說。
前輩卻搖了搖頭,用一種複雜的語氣說道:“我本來打算餘生都呆在這裡,直到老死。現在要走了,他一個人太孤獨,那就讓這把刀陪著他吧。”
前輩說的他,自然就是張老前輩。
直到這時,我才明白前輩的心思,本以為她是想帶著刀離開,沒想到居然是這種打算。
後來我按前輩的意思,將刀放在墓碑前麵,然後就走遠了。
仡仆前輩又說了很多話,至於說的什麼,我和夏半煙都沒有去聽……
仡仆前輩行動緩慢,而且體力匱乏,最後我就背著她走。
“辛苦你了。”
我笑嗬嗬地說:“前輩說的這是哪裡話,我這條命都是前輩救的,這點事情算不上辛苦。前輩再堅持一下,等到集市上就休息。”
剛開始訓練的時候,我穿著負重沙衣都覺得很累,但隨著時間一長,身體似乎也已經習慣了這種重量,穿著沙衣,還背著前輩,也不覺得太累。
到了集市上,我們吃了點東西,然後又坐車趕往附近更大的城市。
晚上住在酒店裡,酒店的設施不是集市上的旅店能相提並論的,走進房間,我先洗了個熱水澡,衝散身體上的疲乏。
不大一會兒,門鈴響了,不用看也知道是夏半煙。
裹著浴巾打開門一看,果然就是夏半煙站在門外,看到我光著膀子,夏半煙竟然還有些許不好意思。
睡都睡過了,還這麼害羞。
但嬌羞中的夏半煙彆有一番風情,不等夏半煙說話,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拽進房間裡麵,關上房門將夏半煙抵在牆上,滿臉壞笑道:“昨晚沒儘興,再來一次。”
夏半煙本就臉紅,聽到這話臉都快滴血了,見我的雙手變得不安分,夏半煙像受驚的脫兔似的,急忙躲開。
“你沒儘興,可我受不了……”夏半煙有點忌憚地看了我一眼,“再說我來找你是有正經事,不是你想的那啥。”
“誰說男歡女愛不是正經事?”
“我懶得跟你討論這些沒用的。你打算帶我們去哪?”夏半煙坐在沙發上,將抱枕抱在懷裡,生怕我再動手動腳。
我抖了抖頭發,將水珠甩掉,走過去說道:“仡仆前輩現在最想見的人是就張前輩,這也是她決定和我們一起走的原因,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