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悠悠越想越憤怒,又感到很無助和絕望。
直覺告訴她,一旦被林逸盯上,這輩子恐怕都再無法逃脫其魔掌了。
因為這個謎一樣的男人,與彆的男人截然不同,不僅身手不凡,神通廣大,無法無天,還有著近乎偏執的占有欲。
林逸眯著眼,察覺出蔣悠悠的心思,不由笑眯眯地道:“我是你男人,你不回來,難不成讓我一個人獨守空房?”
此言一出。
饒是蔣悠悠不斷地深呼吸,努力強迫自己冷靜再冷靜,也是氣得胸脯起伏不定,說不出話來。
厚顏無恥至此,簡直禽獸不如。
韓佑澤聽到林逸這話,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當即上前一步,問道:“悠悠,你認識這個人?”
雖然壓低了聲音,但依舊難掩怒火。
他剛才還信誓旦旦的認為蔣悠悠還是單身呢,沒想到一轉眼的功夫,就突然多出了一個男人。
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兩人大概率上過床,而且還不止一次,彼此“知根知底”。
“這事和你無關,你走吧!”
蔣悠悠避而不答,隻是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她太清楚林逸的行事作風了。
韓佑澤若是再糾纏不休,被暴打一頓都是輕的,鬨不好連命都得搭進去。
“對不起,不搞清楚這事,我怕是走不了。”
韓佑澤並不知道蔣悠悠是出於一片好心,非但沒有就此默默離開,反而邁步就往林逸走了過去。
“你究竟是誰?”
“我是誰,你還不配知道。”
林逸眉宇間滿是不屑,語氣冰冷,“現在,立刻從我眼前消失,否則……”
否則怎樣,他沒有再說下去。
但語氣中的威脅之意已是再明顯不過。
“王八蛋,你知道我是誰嗎?就敢這樣跟我說話?你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能讓你走不出曼穀。”
韓佑澤怒不可遏。
憑借他二叔韓建民的身份。
他在曼穀不敢說橫著走,但也認識不少黑白兩道的人,敢招惹他的人還真沒幾個。
不料此時,卻被一個戴著鴨舌帽和墨鏡,藏頭露尾的年輕人當麵恐嚇。
試問,這如何能忍?
“嗬嗬!”
林逸邪魅地笑了,明明什麼話也沒說,但一股無形的殺氣卻如潮水一般洶湧而出,瞬間籠罩住了韓佑澤。
“你……”
韓佑澤瞪大眼睛,仿佛一瞬間從夏天跌入了寒冬臘月,感覺冷氣從腳底直往上衝,整個頭皮一下全麻了。
“我數到三,你若再不滾,今晚就不用走了。”
蔣悠悠一聽林逸這話,就知道他已經動了殺心。
一時間也不管韓佑澤作何感想,連忙快步走到他跟前,“有什麼事,我可以回房說,犯不著大動乾戈。”
“你在教我做事?”
林逸冷笑著站了起來,一把摟住她的腰,“這次就算了,沒有下一次,明白了嗎?”
“悠悠!”
韓佑澤從驚恐中回過神來,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
蔣悠悠便是回頭瞪了他一眼,冷冷地說道:“彆叫我悠悠,我跟你不熟,另外請你不要再出現在我眼前,我不想因為你,讓我男朋友誤會。”
韓佑澤聞言,愣住了。
他原本還猶豫著要不要報警,讓警察來好好調查一下林逸,但是這個念頭才剛產生沒多久就被蔣悠悠的一番話掐滅了。
沒辦法,彆人都把話說到了這份上,他要是再報警,那就真是自取其辱了。
“滾吧,今晚是你運氣好,再有下次,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