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既然您老發話了,那我就來講兩句。”
林逸微笑著點點頭,從座位上站起身子,環視了一圈。
他的目光平靜中帶著一絲銳利,似能穿透人心,洞察一切,眾人都心頭一顫,下意識跟他錯開視線。
隻有沈雪瑩略顯傲嬌地昂起自己的頭,那眼神仿佛在說:哼哼,本姑娘可不怕你,隨便你瞅!
林逸與她對視了一眼,不禁啞然失笑了一下,而後收斂笑容緩緩開口。
“大家好,我是誰就不做介紹了,而在我看來,人這一生,最珍貴的不是金錢,而是親情,所以接下來我會在這裡陪我外祖母幾天,打擾之處請多見諒。”
“另外,你們中間若有人感到身體不適,無論是大病小病,還是疑難雜症,儘管來找我谘詢和治療,雖然我不是學醫的,但是醫生能治的,不能治的,到了我這裡都是可以治愈的。”
隨著他這番話落下。
很多人都是又驚又喜,紛紛向他表示了感謝。
人吃五穀雜糧,沒有不生病的,
尤其是上了年紀後,身上的病痛和頑疾就多了起來,對症吃藥或打針隻能治標,根本不能治本。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因為林逸乃是名副其實的醫道聖手,一手玄妙莫測的氣功療法,不光能治病救人,還能讓人重新煥發青春活力。
這樣的能力超乎尋常,違背科學,近乎通神,神醫華佗在世恐怕也得甘拜下風。
無他,華佗雖說診斷準確,醫術高明,終究隻是凡人而並非神仙。
反觀林逸,一眼看起來就不是凡人。
這時候,一個西裝革履,儒雅又帥氣的中年人霍地一下站起身,看著林逸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此人不是彆人,正是沈雪瑩名義上的父親,沈宏儒的次子沈建明。
今年才四十三歲的沈建明,與其妻肖茹結婚多年,如今在金陵的一家博物館分彆擔任館長和副館長。
儘管夫妻二人一直以來都相敬如賓,相濡以沫,像新婚夫婦一樣恩愛,但兩人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孩子。
人都有私心,一個抱養的孩子哪怕再怎麼視如己出,與親生骨肉終歸有區彆。
這一點,他們比誰都明白!
沈雪瑩見此一幕,連忙起身問道:“爸,您身體哪裡不舒服嗎?”
“咳咳,我能有什麼事兒,你彆瞎擔心,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就是一點小毛病。”
沈建明乾咳了一聲,試圖掩飾尷尬。
沈雪瑩微微皺眉,不死心地張了張嘴還想追問什麼,就聽林逸的聲音響起。
“這位是建明表哥吧,表哥若是不介意,我一會可以為你單獨治療一下,解決你的難言之隱。”
不孕不育,小蝌蚪活力嚴重偏低,各種藥物治療,手術乾預或生活方式調整也未能得以改善。
這對於一個成年男人來說,的確是如鯁在喉,有口難言。
“不是,表弟你知道我得了什麼病?”
沈建明驚訝不已。
“之前外祖母專門給我提過一句你的事情,你放心,你這病我不用一分鐘就能給你治好。”
“表弟,真的太感謝你了,你的大恩大德我夫妻二人必將一輩子銘記於心。”
看到兩人打著啞謎,沈雪瑩滿臉問號,總覺得自己的父親有事瞞著自己,忍不住看向身旁的母親肖茹,小聲地問了句,“媽,我爸到底是什麼病?”
“乖乖地坐好,大人的事小孩少打聽。”
肖茹留著一頭利落的短發,戴著一副黑色邊框的眼鏡,看起來很乾練的樣子,說起話來也是一副嚴母做派。
沈雪瑩癟著嘴委屈巴巴,卻也沒再多問。
她從小就在嚴母慈父的家庭教育模式中長大,偌大的沈家隻有李翠芸無條件寵著她。
儘管如此,她卻從未懷疑過自己的身世,甚至從未想過,她不過是沈建明與肖茹夫婦從外麵領養回來的棄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