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始終認為,做人要有底線,不能為了利益而出賣自己的良心。
反之,一個人如果連做人的底線都沒有了,那麼這樣的人也就不配活在這世上。
“小林,真的必須殺了他嗎?”
“此人若不死,他就會像狗皮膏藥一樣永遠纏著你,甚至變本加厲,對你和你女兒做出更加禽獸不如的事情。”
“可是……”
“沒有可是,此人必須死,另外,你不必為我擔心,我這一路走來,死在我手裡的人不知凡幾,法律都管不了我,所謂法外狂徒,說的就是我這種人。”
說話間,林逸便在薛春妮複雜的眼神注視下,大步走到了牆角,用腳踹了昏迷不醒的中年男子一腳。
“喂,醒醒,你該上路了。”
中年男子不是彆人,正是薛春妮名義上的丈夫馮大勇。
兩人到現在也沒辦離婚,不是不想,而是薛春妮知道馮大勇根本不會同意,所以當初才會選擇獨自一人帶著娃遠走他鄉。
不為彆的,隻為逃離這個男人。
這場不幸的婚姻,對薛春妮來說就像紮在心中的一根刺,想起來都隱隱作痛,卻又拔不去。
隨著林逸的聲音傳入大腦。
馮大勇渾身一顫,立刻從深度催眠狀況中蘇醒過來,接著他的目光就落到了麵前人高馬大,英俊帥氣的林逸身上。
“你是誰?”
馮大勇嚇了一跳,語氣中充滿了警惕。
他此時已經想起來了,林逸就是之前在電話裡跟他通話的人,然而沒說幾句話,他的大腦被一股強烈的困意襲擊了,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既然來了,你的命就不屬於你了。”
林逸冷冷說道。
“小子,故意殺人可是極其嚴重的違法犯罪行為,我,我奉勸你不要亂來。”
馮大勇又驚又怒,聲色俱厲。
這時,他眼角餘光突然掃到不遠處的薛春妮,頓覺胸口有一團火煩躁的要發瘋,忍不住破口大罵。
“你個不守婦道的賤人,老子再不濟也是你的男人,孩子他爸,這才跑出來不到一年,你竟然就背著我找了男人,更可惡的是現在還聯合姘頭,意圖謀害我。”
“你閉嘴,小林是我的乾弟弟,我跟他清清白白的,彆拿你齷齪的思想去揣測和玷汙彆人。”
薛春妮怒從心起,一臉憤恨地說道:“雖然婚前婚後我都不愛你,但我薛春妮也從來不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我有自己做人的原則和底線。”
“賤人,該閉嘴的是你,你就應該被拖去浸豬籠。”
馮大勇氣急敗壞,壓根不相信薛春妮的話,仿佛篤定了薛春妮和林逸有一腿。
“你的遺言說完了嗎?說完了我也說兩句,第一,從即刻起,你老婆歸我了,你給不了她的溫柔,我來給。第二,你女兒接下來將隨我姓,我會對她視如己出,儘心儘力把她撫養長大。”
林逸冷不丁地插話進來,一席話說得擲地有聲。
“小林,你,你到底說什麼?”
薛春妮麵紅耳赤,一陣手足無措。
“我說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你也不用拿你結過婚來拒絕我,首先我並不介意你的過去,其次你並不臟,隻是所托非人,遇人不淑。”
林逸此言一出。
薛春妮鼻子一酸,眼眶一紅,淚水奪眶而出。
女人大都是感性動物,薛春妮也不例外,隻能說林逸的這句話正好戳中了她的心坎,讓她感動得熱淚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