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小時後,蘇雲爭終於將褚向南受損的經脈修複。
“修複經脈,果然對元力和精神力消耗巨大。”
蘇雲爭已經累的坐到了旁邊的凳子上,他吃了一顆丹藥,調息自己的身體。
半小時後,褚向南緩緩睜開了眼睛,雖然受損的經脈被治好,但是自身的元氣還需要慢慢恢複,褚向南仍然很虛弱。
當看到一旁的蘇雲爭,褚向南先是震驚,隨後眼淚奪眶而出,毋庸置疑,蘇雲爭是他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好兄弟:“蘇,蘇哥…”
蘇雲爭見褚向南想要坐起來,趕緊伸手將褚向南輕輕按住,示意他不要亂動:“老褚,無需多言,事情我都知道了,你的身體沒事了,隻需要好好調養,用不了一周,就能活蹦亂跳。”
在來的路上,高虎已經將所有的事告訴了蘇雲爭。
原來,許浪上次沒能將金礦弄到手,心裡一直耿耿於懷,從來沒忘了這件事,如今自己請的高手已經到了,本來是用來對付蘇雲爭的,可是後來一查才知道,蘇雲爭去上高中了,不容易下手。
後來許浪就將目光放到了金礦上,經過調查,原來這金礦也有蘇雲爭的份兒,是褚向南和李貝樂在經營,既然暫時沒辦法對付蘇雲爭,那就隻好拿這金礦開刀,反正這幾人也是一夥的,先把金礦搶過來再說,本來金礦也應該是我們的。
這一天,許浪帶著幾個人來到金礦,恰巧這天,褚向南也在金礦,他在計算這段時間金礦的開采量以及收入情況,正在辦公室計算,有工人向褚向南彙報,有一夥人氣勢洶洶的,在金礦外麵,說是要見金礦負責人。
褚向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按理說這金礦自從自己接手後,就沒有人來鬨過事,怎麼今天會來人鬨事。
當褚向南走到金礦外麵的空地,他才反應過來,因為他看到了人群中的許浪,之前爭奪這金礦的就有許浪,在看他身邊,一個個子不高的中年人,一隻眼睛用軟皮蓋著,這人實力很高,與其他跟來的保鏢不一樣。
褚向南不認識這人,這人便是許浪請來的歸一境四重高手,薑鵬。
彆看褚向南修為不高,但是從小見多識廣,眼睛毒辣的很,他一眼就看出,這人修為高深,遠在自己之上。
“原來是許二公子,今天到我這小小的金礦,有何貴乾?”褚向南不愧是人精,從小就受家裡的影響,見到什麼人,就知道說什麼話,怎麼應對。
“哼哼哼,褚公子,彆揣著明白裝糊塗,今天本公子來,就一件事。”
說著話,許浪向身後擺擺手,身後一名保鏢迅速拿出一張紙,遞給了褚向南。
褚向南打開一看,是一張生死狀,上麵寫著,許家向褚向南發起比鬥,比鬥的內容,就是這座金礦。
褚向南心裡一陣翻滾,自己這座金礦,就是通過比鬥贏來的,當然一般的人因為已經在比鬥中輸了,所以不太可能會為了這麼座金礦,繼續向褚向南發起比鬥,畢竟已經是塵埃落定的事。
但是也沒有任何規定,說不能再為金礦發起比鬥,隻要你有實力,又很想得到這金礦,當然就可以繼續發起比鬥,誰贏了,自然金礦歸誰。
褚向南看著生死狀,心裡不停的盤算,如果簽了生死狀,自己的實力,肯定不是那人的對手,到時候金礦肯定是對方的,不簽,看今天的情況,對方是有備而來,沒準硬動手搶,也說不定,自己這邊都是一些乾活的工人,自然不是許浪那些保鏢的對手,再說了,也不能讓這些普通的工人跟這些人動手,八成都會受重傷。
“褚公子,想什麼呢,按照規矩,我們都打到家門口了,你還不敢接招嗎,果然是廢物,你連同你那個好友蘇廢物,是麗江市最大的兩個廢物,我勸你還是乖乖交出金礦,免得缺胳膊少腿,哈哈哈。”
許浪說的沒錯,真動手,褚向南這些人加起來,也不夠薑鵬收拾。
但是許浪說的話,刺痛了褚向南,尤其是當他聽到許浪說蘇雲爭是廢物的時候,壓抑良久的怒火終於爆發,怎麼說褚向南也是二十幾歲血氣方剛的男子漢,被彆人這樣羞辱,他哪裡受得了,更何況,褚向南也是武者,特雖然境界在氣源境,不過這修為也不是一般武者能對付的,這才給了褚向南自信。
這金礦是蘇雲爭通過比鬥得來,褚向南也不想一直依靠蘇雲爭,男人都要強,都不想比彆人差。
“姓許的,你彆猖狂,小爺我今天就好好收拾收拾你。”說著話,褚向南已經在生死狀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許浪等的就是這一刻,如果不簽字,還有些麻煩,畢竟武者不能對普通人隨便出手,有了生死狀,比鬥台上,生死各安天命,打死打傷,都不為過,走到哪都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