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琦直接攤在了床上,“哎!煩,確實是這樣,確實不能得罪,他們要想給咱們穿小鞋可太容易了,可要我就這麼吞下這口氣我實在是不甘心。”
魏薇想了想,“要坑他們也不是沒其他辦法,他們不是想掙錢嗎?直接讓他們沒得掙不就行了。
在生活需用上,他們一般都不怎麼坑,畢竟這個一問就能知道,主要是在那些買比較隱晦的東西上坑人。
因為這買些東西的人一般都是為了倒手搞錢,所以不會大大咧咧的去問彆人價格,所以大隊的人坑人被發現的幾率小。
而且又很有可能整個大隊一起坑人,被發現的幾率就更小了。
他們坑的是我們這群外來者,那如果我們這群外來者不入坑了呢?”
薑琦一聽眼睛都亮了,“那她們東西就全砸手裡了。”
魏薇點了點頭,“蕭學沐和李誌斌換給我們的人參雖然說是黑市的價格,但我覺得是算的他們收的成本價了。
或者說是他們的內部價,黑市的普遍價應該和大隊的價格差不了太多。
要是知青知道了黑市的內部價格那肯定知道大隊的人是坑他們的。
以後肯定不會在這個大隊買了,畢竟又不止有一個大隊。
現在問題就是不知道那些知青是不是知道他們被坑了,要是知道的話,那就是我們自作自受,因為我們和他們鬨翻了,人家不提醒我們也正常。
要是不知道的話要想個辦法讓他們知道,但不能是從咱們兩個嘴裡說出去的,咱們得摘乾淨。”
薑琦“這個好辦,這個大隊不是每年都最少來一批知青嗎?到時候從新知青那裡入手不就行了。”
至於其他的,那些都是山貨和菜她們又不是不能去彆人那裡買,她們現在不買山貨和菜也沒什麼了,畢竟她們又不需要賣給係統了。
至於菜,明年自留地開出來了也不需要買了,她們能自己種,這個又不是很累。
而柴火的話,到時候再說,要是價格都一樣的話,買也沒什麼。
不過這些對魏薇和薑琦來說是沒什麼,但對劉愛英和吳翠花他們來說關係就大了,她們要虧死了。
就今年魏薇和薑琦在她們那買的菜和山貨就能抵他們一大家子下好幾個月的地呢!
像劉愛英家,彆的不說,就那些糖果和布料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還得要票,而且有錢有票還不一定有貨。
沒辦法,現在買東西就是這樣,要有錢,有票,還得要有運氣。
要是魏薇和薑琦不去換東西了,這些可就全沒有了,可不就虧大了嗎?
吳翠花家也是如此,魏薇和薑琦可是她最大的客戶。
彆人買東西都是幾塊錢幾塊錢的買,隻有魏薇和薑琦一次性都是幾十幾十的買。
而且她們兩個有錢有票有東西,吳翠花和劉愛英都想和她們倆打理好關係。
不僅如此,魏薇還給她介紹了李誌斌,都是出手大方的人,要是她們以後都不再去了可不就虧大了嗎!
其實大隊坑人的事應該是不會被發現的,畢竟即使有人去黑市搞,但那些人一般都是在黑市外圍,和大隊買的價格也差不到哪去。
但在大隊買卻沒有風險,所以他們還是會選擇在大隊買的。
但沒想到這批知青裡麵出了李誌斌和蕭學沐這麼個怪物,搞到了這麼低的內部價,所以這件才會泄露。
魏薇和薑琦兩個社會主義接班人在家裡商量了一天,想著要怎樣才能報複回去還不損害到自己的利益。
奈何兩個傻白甜根本就沒有那樣的心機,兩人商量到大半夜都是一些不痛不癢的小伎倆。
第二天兩人一大早就起來了,沒辦法,外麵的動靜太大了,即使她們想睡也睡不著了。
那些老知青太激動了,一大早就弄得劈裡啪啦的。
魏薇眼睛都睜不開,昨天晚上和薑琦兩人蛐蛐大隊長家和吳翠花家蛐蛐到半夜。
由此也可見薑琦心中的怒氣,也可見劉愛英和吳翠花這次有多過分,讓知心溫柔的大姐姐薑琦連儀態都端不住了。
魏薇打著哈欠道,“我好困啊!他們這是怎麼了,這麼早就劈裡啪啦的,這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薑琦也困得睜不開眼,哈欠不停,“不知道啊!要是發生了什麼事肯定會吵的,沒聽到什麼嚷嚷聲啊?”
兩人在床上賴了一會兒,薑琦突然猛的坐起,“不對啊!今天分糧,他們這是一大早就起床拿東西排隊去了吧!
我們也快點起來,聽說去晚了拍到後麵就沒什麼好東西了。”
魏薇卻一點都不著急,直接擺擺手,“算了吧!管他好壞呢!咱倆都不一定吃,咱倆吃的都是係統裡買的,不用著急。
我們兩個的工分擺在那裡,就這麼多,去晚點還不需要排隊。
至於說排在後麵的東西沒那麼好,說的應該是菜吧!後麵的沒那麼漂亮,其實應該也差不多,應該是沒那麼大。
沒那麼大就沒那麼大吧!反正咱們也吃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