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下手是不可能去打下手的,那是男人的麵子問題,要是連這幾桌飯都搞不出來,會被笑話的。
因此女同誌最多就是幫忙燒個火,其他的是不動手的。
至於為什麼還有火要燒,那是因為那種大鍋可以蒸菜,蒸起菜來非常方便。
還有就是他們南方可能比較重視宗親和家族之類的,來家裡拜年的親戚都是特彆多的。
拜年都是一堆一堆的一起來,今天去這家吃,明天去那家吃,宴客一般至少都是兩桌起點,三桌、四桌、五桌也是很正常的。
那種燃氣灶,一次性根本就炒不下這麼多菜,必須得用那種大鍋才能炒得下。
所以在農村的話,這個時候一般都會用柴火灶來炒菜,在城裡的話,就直接去飯店。
反正每年過年的時候都是她爺爺和她爸在廚房忙活,她和她媽媽以及奶奶就在客廳打牌的。
要是當爺爺奶奶和外公外婆他們一起過年的時候,家裡更是牌和麻將都要擺好幾桌。
而正月的時候,家裡的女同誌每天都是吃吃喝喝打打牌的。
所以魏薇以前最喜歡的就是過年了,有吃有喝有玩,還不是要乾活,沒有什麼比這個更爽的了,而且無論到誰家裡去都是這個待遇。
最最最重要的是能打牌打麻將,要是平時的話,肯定是不被允許的,這個是大人的權利,但過年的時候就不一樣了,誰都可以去搓幾把。
因此如果是平時的話,這麼多菜要蕭學沐一個人做,她肯定是會去幫幫忙的,但今天的話,她一點幫忙的想法都沒有。
蕭學沐自然也是知道她們那邊這個習俗的,至於是怎麼知道的,那就是之前在備菜的時候魏薇和他說的。
說實話,要不是知道魏薇沒必要在這種事上消遣他,蕭學沐都快要以為魏薇這是不想動手做飯框他的了。
因為他真的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習俗,彆說見過了,聽都沒有聽說過。
雖然他們家裡是男人女人都會做飯,也沒有規定做飯這種事是必須讓誰做的,雖然平時大部分吃的是食堂,但是要在家做的話還是他媽、他姐和他奶做得多一些。
而且大部分的地區地方好像都是男主外,女主內的。
男人做飯的好像非常少,甚至還有很多地方都還打著君子遠包廚的名義,做飯乾活都是女人的活。
蕭學沐突然覺得湘省真的是一個奇怪的地方,也不能說是奇怪的地方,隻能說是一個不一樣的地方,是一個神奇的地方。
也不知道現在這個年代是不是也是這樣的,他們那裡好多想法好像都和彆人不一樣。
做年夜飯的問題是這樣,還有其他的地方也是。
就比如之前魏薇說的打架和家暴問題,其他的地方要是知道自家閨女被婆家人打了,要麼就是讓閨女忍的,要麼就是娘家人帶人打上門的。
隻有湘省,是讓閨女自己打回去的,如果打輸了回去還要挨罵的。
還有之前魏薇那上午打牌,下午打崽,晚上打男人的豪言也真的很神奇。
按魏薇和薑琦那熟練的搓麻將和打牌手法就知道,魏薇可沒少搓這東西。
要不是魏薇來的時候年紀也沒有多大,而且魏薇說的他們的學習壓力是很大的,天天都是在學校,沒有多少空餘時間玩。
所以能夠有這樣手法,要不是言傳身教和從小養成的習慣真的是做不到的。
還有魏薇之前說的彩禮問題,她們那邊嫁女兒一般是彩禮多少就陪嫁多少嫁妝,甚至還會雙倍給。
家底差些也一般都是彩禮全部給閨女的,要是沒全部給,在其他地方也會同等價值補回去的,這真的是把他驚呆了。
說實話之前他以為魏薇這樣是因為家裡隻有一個女孩子慣的,但沒有想到在魏薇說的這些情況在他們那邊是普遍現象。
他真的沒有想到,在未來有一個地方真的差不多可以做到真的男女平等,男孩子女孩子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