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了針雖然說不可能立馬就不痛了,但還是能夠緩解一下的。”
蕭學沐的擔憂也不作假,也不是小題大做,畢竟這小姑娘的情況,他一摸脈就知道了。
手冰涼冰涼的還在冒冷汗,整個人就像在水裡撈出來的一樣,嘴唇和臉色都是慘白慘白的。
這小姑娘看起來就是嬌養的,大隊裡的傳言他也聽說過,現在痛成這樣,也怪不得蕭學沐著急成這樣。
“沒事,我那裡有止痛藥。”
聽到這話許應求也就沒有說什麼了,看來這小姑娘家裡還是挺不錯的。
如果手裡有止疼片的話,說不定蕭學沐給他們拿來的那些退燒藥就是這個小姑娘給弄來的。
不過許應求又有些疑惑,這姑娘的底子還是有些虛的。
雖然後麵好像補回來的一些,但還是有些沒補足的。
而且是長期的營養不良造成的,在這個世道,營養不良很正常。
但以魏薇的家境,又這麼長期的營養不良,他有些疑惑。
不過這些也和他無關,更是彆人的隱私他也沒有問。
“我是可以開方子,但是這藥材沒辦法進來啊!”
這就是他的無奈之處,沒有藥材,即使醫術再好都無用,發揮不出來。
還有這大雪封山,即使蕭學沐再有能耐也沒有什麼用,人出不去,東西進不來。
許應求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隻能紮針,但魏薇對於紮針好像很抗拒的樣子。
“我那還有不少藥材,但我不知道量,要不您給我開張方子,我對著方子給您把藥材送來,您再給我抓。”
雖然他可以對著方子抓藥材,但他怕自己出現意外,畢竟他那點皮毛都是自己學的。
那可是要給魏薇吃的,蕭學沐還是不放心自己,不敢冒這個險,還是讓許應求來保險一些。
許應求點了點頭,“可以,我先開個方子,你對著方子找一找,要是實在找不到的話,我想辦法看能不能找到平替的藥材。”
這也實在是沒辦法了,這大雪封山出不去,魏薇又不願意紮針,隻能拐著彎想辦法了。
不過要是能弄到藥材的話更好,畢竟喝藥比紮針的效果還要好一些的,畢竟這個是靠慢慢調理的。
知道有藥材,許應求很快就將藥方開好了。
“先喝一個療程,喝完之後再找我來看一下,給你換一個藥方。
還有,這段時間不要亂吃藥,你這身體以前好像還有些空虛,後麵雖然補上來了,還是有些不足的地方,到時候也順道給你調理了。”
一聽這話魏薇立馬就明白了,原主以前肯定是營養不良的,而且嚴重營養不良。
她後麵雖然胡亂補了一些,稍微補了點回來,但她又不懂那些藥理,是亂補的,肯定還是有虧空的地方的。
聽到這話,魏薇立馬乖乖的道謝,“謝謝許爺爺。”
果然是中醫,一把脈就知道有沒有了,啥都給把出來了。
“麻煩許老了。”
聽到蕭學沐這話許應求擺了擺手,“舉手之勞而已,更何況你都幫了我們多少了。”
看到這樣魏薇又弱弱的問了一句,“那個,請問一下,一個療程的藥是多久啊?”
“三個月。”
“什麼!三個月!!!”
聽到這話魏薇的嗓音都不自覺的拔高了,她以為吃一個星期就行了。
現在跟她說三個月是一個療程,魏薇都不敢想象接下來三個月是什麼日子了。
這還是一個療程的藥,一個療程以後還要換藥方。
魏薇被這幾個字嚇得連身上的痛都顧不得了,腦子裡隻有三個月這幾個字了。
“對,不過也不是要你天天都喝藥,一次就一個星期,你來月事的這一個星期。”
這話並沒有安慰到魏薇,她來月經一般每次都是七天,這個還是挺準的,反正到後麵幾天隻有一點點也會拖到七天的。
三個月也就是要喝三個星期,魏薇都不敢想象自己未來的日子有多苦。
“行了,方子我開好了,你回去找藥材吧,找到了就給我送來,我給你們配藥。”
蕭學沐接過藥方道謝,突然想起了魏薇小腹上的燙傷。
“那個,她還不小心燙……嗚嗚嗚嗚。”
蕭學沐的話還沒有說完,立馬就被魏薇躥起來捂住了嘴。
魏薇壓著嗓子低聲道,“這個就不用說了吧,太丟臉了。”
而且許應求這裡沒有藥材,隻有銀針,到時候直接將水泡給她戳破了,她就要承受第二次痛苦了。
當然,最最最重要的問題是,無論是剛剛的紮針也好,這個看水泡也好,都是要看她的腹部,問題是現在她那裡貼著一個暖寶寶,那東西可是見不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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