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魏薇躡手躡腳的穿好衣服,趴在門口往蕭學沐那邊瞥了一眼,看到門縫還有光亮,看來這倆人還沒有睡。
天才剛剛黑,知道蕭學沐他們在家魏薇也沒有那麼害怕。
怕吳梅會起來上廁所,給吳梅留下一個手電筒,魏薇就直接出門了,敲響了蕭學沐家的門。
聽到魏薇的敲門聲是蕭學沐開的門,至於李誌斌,則在收拾東西。
看到魏薇過來了蕭學沐一點都不驚訝,這個小祖宗這個時候能睡得著覺才奇怪。
而且看吳梅那個疲憊的樣子肯定一回去就睡覺了,要魏薇一個人在那裡躺著生蘑菇,她肯定得瘋。
“來來來,這人夠了,剛好咱們三個來打牌。”
聽到這話,李誌斌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不是,祖宗,我這幾天沒睡好了,你找我來打牌?”
“你不是說無聊嗎,不是說在家裡閒的發黴嗎?怎麼,我來找你玩你還不樂意了。
至於睡覺,這年紀輕輕的,大好的時光,睡什麼覺,你不會是虛了吧?”
說著還用懷疑的眼光掃了李誌斌幾眼。
魏薇以為李誌斌這個幾天沒合眼了,是是虛詞,是個誇張的手法。
因為他是和吳梅一起來的,在火車上兩個人輪著睡,肯定是可以睡一會兒的。
而且以李誌斌的條件,不至於連個臥鋪都買不起。
火車上有動靜確實是睡不好的,幾天沒睡好了也確實可以說幾天沒睡了。
因此魏薇覺得李誌斌有些累了隻是從縣裡走到紅星大隊走累了而已。
這點路對於李誌斌這種經常往深山裡跑的人來說真的已經不算是什麼了。
聽到這話,李誌斌一噎,“誰虛了啊,打牌,打牌,就看今晚誰先熬不住,誰先熬不住誰是狗。”
看李誌斌這樣蕭學沐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每次一激就上當,爭這個有什麼用呢?難道他還不知道魏薇和薑琦的臉皮嗎?
跟他們說狗不狗,豬不豬的根本就沒用。
每次她們要輸的時候直接滑跪,她們第一時間就能學狗叫,學豬叫,她們根本就不覺得這個有什麼羞辱不羞辱的,丟臉不丟臉的。
李誌斌在蕭學沐眼裡跟個強種沒區彆,每次吃虧的都是他自己。
但是見他們都樂意,蕭學沐也沒有說什麼,默默的從櫃子裡拿出了牌,然後三人直接在炕上鬥起了地主。
現在時間也確實還早,要他這麼早睡,魏薇還沒有在身邊,他也有些睡不著。
至於打牌的籌碼,三人都是不缺錢的,自然是錢,要是沒有一點籌碼玩起來也沒有意思。
至於輸贏,這次李誌斌輸的就有些慘烈了。
畢竟魏薇玩這個可是從小打到大的,再加上蕭學沐偶爾還放一些水。
當然,放的不多,隻有在魏薇連輸幾把的時候才會稍微放點水。
再加上李誌斌畢竟也有幾個晚上沒睡好了,腦子可能也不是那麼清醒,自然輸的就比較慘烈了。
但輸的越多,李誌斌越玩越上頭了,倒是一點都不困了。
到最後最先熬不住的果然是魏薇,到了差不多十二點了,魏薇就眼皮子打架了。
不是她不能熬,而是她每天醒來先是在空間裡麵度過半天再出來的,因此能夠熬到現在都已經是非常能熬了。
看到魏薇這樣,李誌斌立馬嘲笑了起來,“出牌啊,彆不行了啊!”
這一把打完,一放下牌,魏薇立馬就汪汪兩句。
“汪汪,不玩了,不玩了,我是小狗,行吧?我要睡覺了。”
看到魏薇這直接滑跪認輸的樣子,李誌斌都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