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陳雨墨就回去準備出海要用的引獵符,隨著修煉山海訣的時間越來越長,他感覺自己在畫引獵符的時候似乎有一股氣順著筆落在紙上。
隻是這種感覺很輕微,也很模糊,一點兒也不真實,讓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唉這宗門傳承也不知道是誰留下來的,也太不負責任了,啥啥都不說,一句自行體會就當萬能答案了是吧?”
再次將腦中的海山宗傳承從頭到尾仔細的查看了一遍,發現這份傳承中對於山海訣的描述除了法訣本身以外,什麼都沒有。
陳雨墨如今都有種捶牆的衝動了。
不僅是山海訣,連望海術,千幻竿等其他傳承也僅僅是描述了如何使用和作用,至於其他,都是一句自行體會就草草結束了。
“算啦~順其自然吧!”
陳雨墨無奈,隻能做出這樣的決定。
宗門都擺爛了,自己跟著擺爛應該沒問題吧?說不定擺爛也是傳承的一部分呢?
一天時間過去,第二天早上等陳雨墨來到山海號的時候,其他船員都已經早早到位了。
根本不用陳雨墨安排,大家都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有刷甲板的,有在凍倉鏟冰的,還有幫膨大壯準備午飯的,總之,各有各的事情做,都沒閒著。
陳雨墨看著大家的積極性這麼高,滿意的點了點頭向駕駛室走去。
“彆人都在忙,你在睡覺?怎麼?昨天忙了一夜?嫂子舍不得你啊?”
剛進駕駛室,就看到趙天佑癱坐在沙發上,臉上還蓋著個帽子,輕輕踢了他一腳說道。
“船長來啊?啊~!”
被陳雨墨吵醒,趙天佑將身子坐直了後伸了個懶腰,還打了哈欠,一副睡眠不足的樣子。
“哪有啊,我們孩子都上小學了,老夫老妻的哪有你想的那麼膩歪啊,而且,我以前當兵的時候一走最少一年多,她也早習慣了。”
趙天佑臉上帶著疲憊說道。
“那你這是什麼情況?不會是出去浪了一夜吧?”
陳雨墨知道趙天佑是個本分的人,不會亂來,故意調笑他道。
“是我女兒,前天放假帶她去了水上樂園玩了一下午,可能是玩的太瘋了,耳朵裡進水了都沒注意,昨天晚上吃過晚飯就開始發燒,還說耳朵裡麵疼,我給看了下,應該是耳朵進水引發的中耳炎,你嫂子說要送醫院,我就帶到醫院去吊水了,在醫院折騰了一夜,早上快5點了才回家。”
趙天佑懊悔的說道。
“剛感染的中耳炎而已,拿個棉棒將裡麵擦乾淨然後在塗點消炎藥不就可以了嗎?還用的到吊水?”
陳雨墨有些不解的問道。
他本就是海邊長大,小時候經常下海,耳朵裡進水是難免的,處理不好就會耳朵很疼,那時候家裡就會用個棉棒先將耳朵裡擦乾淨,然後用的藥膏塗一下就好了。
“你這話說的,你沒結婚沒孩子是不會懂的,這麼給你說吧,其實你說的辦法也是可以,我也知道這麼做可以,但我要真這麼做了,不聽你嫂子的話送醫院的話,你嫂子第一個就得跟我乾架,可要是送到醫院呢,你嫂子隻會怪自己不夠小心仔細,不會找我的麻煩,明白沒?”
趙天佑笑著對陳雨墨傳授著經驗。
“懂了,好像又沒懂,不是,你們不都老夫老妻了嗎?有事情還不能直接說?非要這麼彎彎繞繞的?累不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