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隨著船員們來到甲板開始撿拾魚蝦,空中還在盤旋著準備撿食甲板上魚蝦的海鳥發出刺耳的叫聲,從聲音來聽,它們貌似對船員們的行為很是不滿。
不過就像是陳雨墨對它們沒有辦法一樣,它們對山海號上的船員們也沒有任何辦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船員們將一條條的魚或蝦檢入塑料筐中,它們唯一能做的,就隻有大聲的鳴叫。
“啊啊!”
陳雨墨也跑到甲板上來幫忙,可剛到甲板上,就聽到在冰倉後麵的位置有著和海鷗不一樣的叫聲傳來,雖然很明顯能聽出也是海鳥的聲音,但聲音拉的特彆長,而且還帶著委屈的味道。
“嗯?有海鳥受傷了?”
陳雨墨聽到過海鳥受傷後的聲音,和這個倒是很像。
穿過凍倉來到另一邊想要看個究竟的陳雨墨剛看到此時的場麵,就有些哭笑不得。
一隻白腹軍艦鳥落在甲板上,兩隻展開近兩米的翅膀張開著,鳥頭衝天發出剛才陳雨墨聽到那種聲音。
而在它的對麵,是拿著一個大鐵桶的彭大壯,此時大鐵桶已經被他放在了甲板上,正死死的抱著想要從他懷裡竄出去的小白。
小白雖然被緊緊的抱住,可依舊對這軍艦鳥發出“哈哈”的聲音,嘴巴微張著,露出四顆尖利的犬牙,小模樣凶得很。
這小白也是夠凶,都這樣了,還不消停,脖子上的毛都立起來了,眼睛更是死死的盯著比它大了好幾倍的白腹軍艦鳥,絲毫沒有膽怯的樣子,四爪亂抓,隻想從彭大壯的懷裡掙紮出去乾對麵那個囂張至極的家夥。
因為掙紮的太過劇烈,小尾巴一下下的抽在彭大壯的下巴上,搞的他有些狼狽的同時還很是無語。
“我戳,小白這是和它有什麼深仇大恨啊?激動成這個樣子?大壯,不然你把小白放開看它能乾的過不?”
陳雨墨純屬看熱鬨不嫌事兒大,鼓動彭大壯放開小白。
“船長你彆鬨了,這軍艦鳥可是海上的強盜,凶著呢,真要放開,小白都不夠它一口吃的。”
彭大壯翻著白眼無語的說道。
你可是船長,小白雖然上船時間不長,但好歹也算是咱們的一員,有你這麼坑人,不對,是坑喵的嗎?
“我怎麼就鬨了?貓是不是鳥的天敵?小白是不是貓?這玩意是不是鳥?呃雖然大了點兒,但再大也鳥沒錯吧?那小白怎麼就乾不過它了?”
陳雨墨笑著說道。
彭大壯決定不搭理他,直接一腳踢向那隻白腹軍艦鳥,當然,他並不是為了踢它,而是為了驅趕它。
“啊啊啊”
隻是沒想到的是,這隻白腹軍艦鳥還是個硬茬子,不但沒有躲避,居然迎著彭大壯踢來的腳開始用力的煽動翅膀。d,要不是你有免死金牌,今天好歹得給你燉一鍋。”
彭大壯踢到半路得腳直接收了回來,想來早就有被反擊得準備。
彆看隻是翅膀扇一下,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實際上軍艦鳥的翅膀扇人可是很疼的,國外就有人被它的翅膀直接扇斷了手指的,這力量也就可想而知了。
“你說你跟它較什麼勁兒啊,撿你的魚去不好嗎?我看你也是閒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