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麵一轉。
另一邊,王瑞跟王彥走進了另一間密室。
這間密室裡也是有人的,這次的家庭不少沒有人的密室幾乎沒有。
剛走進密室裡麵,王瑞就看到了如同戰站起來的公牛一般的男人——陶豐年!
“你好!”陶豐年咧嘴一笑,嘿嘿說道:“俺叫陶豐年,你是?”
“王瑞。”王瑞推了一把王彥。
王彥自我介紹道:“叔叔好,我叫王彥。”
陶明淵也非常有禮貌地對著兩人自我介紹:“兩位哥哥好,我叫陶明淵。”
兩人微微點頭,王瑞走上前來到陶豐年的身邊率先問道:“這一關……是什麼內容?”
陶豐年抓了抓腦袋,“你彆問俺啊!年輕人玩的東西我一個不會玩,你問俺兒子,他會!”
王瑞目光挪到旁邊陶明淵的身上,陶明淵掏出一張卡片,通過自己的觀察啊,說出了自己的結論:
“這一關應該是對於詩詞的挑戰。”
“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而今識儘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到天亮好個秋。”
【這又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期的節目雖然講的是傳統文化,我忽然感覺我很傳統,但沒文化。】
【這首詩不應該是初中的時候就要學習的嗎?怎麼現在還出問題了?】
【我覺得正應該這麼推廣,密室逃脫和傳統文化結合,讓更多人不能忘記傳統文化。】
【隻有我在擔心,他們這一關該怎麼過嗎?】
“我試過了,應該不是要把這首詩唱出來或者寫出來,或者是背一首詩人其他的詩句,就算是用‘愁’這個立意寫一首新的詩詞出來,都不行。”
陶明淵的認真臉上,也流露出幾分遺憾。
王彥指了指詩詞,發現新大陸一般說道:“後麵一句詩的開頭,是前一句詩的末尾,這是不是有什麼寓意?”
聽到這話,王瑞的眼睛也亮了起來。
但沒等哥倆興奮,陶明淵就搖了搖頭,“這個問題我早發現了,不是通關的必要。”
王瑞的眉頭再次皺了下去。
這也不行?
“我認為,還是要從這首詩的本身出發,然後再寫一首詩出來。”陶明淵指著一句,“絕不是承接,天涼好個秋已經是結尾了,這首詩的詩人就沒給我們繼續寫下去的機會。”
王瑞深以為然地點頭。
“那現在隻能試一試了。”王瑞仔細打量著這首詩,然後對著詩開始作詩。
“往事濃淡,其色如青,而今已清。”
“經年喜悲,淨如明鏡,而今已淨。”
全場毫無反應,王瑞眉頭皺得更深了幾分,沒有反應就代表作詩並不是通關的條件。
這下子全場陷入寂靜之中。
王瑞不信邪地開始分析起來。
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
而今識儘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
陶豐年一屁股坐下,自顧自地說道:“這也能叫詩?小時候不知天高地厚,長大了裝都裝不起來了,這叫沒出息!”
陶豐年說著說著,忽然之間就來了精神:“嘿!這長大了要是出人頭地了,什麼天涼好個秋?”
“那是……”陶豐年忽然卡住,扒拉了一下陶明淵,“兒子,那個考上編製的老頭子叫啥?”
陶豐年轉了轉眼睛,說道:“範進中舉?”
“對對對!”陶豐年說道:“要都跟這老頭子似的,那還天涼好個秋?那是天可算亮了!”
【笑不活了!!陶大爺看著老老實實,沒想到竟然這麼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