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算你走運，不過記住，我們的故事才剛開始。”
何雨柱並未動手，許大茂難以置信地看著他的背影，疑惑領導是否覺悟更高。
若不輕易動手，或許對自己是好事。
這傻柱確實聰明，不是能輕易對付的。
許大茂正得意地抽著煙，心中暗想：讓你先得意吧，等我發達了，非讓你嘗嘗厲害不可！
即便隻是一個食堂主任的位置，他心裡也盤算過更高的職位，比如副廠長。
“這電影不錯。”
有人讚歎道。
“劇情也很精彩，等等，你們聞到什麼奇怪的味道了嗎？”
有人疑惑地問。
眾人察覺到異樣，而許大茂依舊悠然自得地吸煙哼歌，腦海中已開始計劃如何整治傻柱。
忽然聽到周圍人的驚呼，他才慌忙睜開眼，卻被濃烈的焦味嚇了一跳。
“放映機散熱出了問題，要趕緊查看，不然真的會著火！”
他意識到危險，卻已晚了一步。
“著火啦！快救火！”
許大茂一時愣住，但看電影的人迅速反應過來。
“彆亂跑！大家冷靜！”
由於是許大茂首次放映電影，不僅工人來了，連廠裡的領導也在場。
他們並非特意支持許大茂，而是考察廠裡培養的人才。
許大茂確實有能力，隻是隱藏得很好。
若非大領導家中出了事，廠領導對他的評價仍會很高。
放映員雖不是特彆顯眼的崗位，但也需要技術，因此人們對許大茂的表現抱有期待。
李秘書見火勢不大，雖驚慌片刻，但仍鎮定指揮。
“領導先撤！”
楊廠長皺眉，隨即走向現場。
“怎麼回事？”
許大茂滿麵塵灰，狼狽不堪。
“散熱問題，機器自己燒起來了。”
他編完借口，自己都覺得底氣不足。
“王師傅操作時為何沒出意外？”
楊廠長略顯惋惜，畢竟這設備價格不菲，且新設備到位前將有一段空窗期，期間觀影活動恐怕難以開展。
“是我……疏忽了。”
許大茂坦白，他知道此事無法掩蓋，王師傅對他頗有不滿。
自從被安排獨自負責放映工作後，他對王師傅的態度便有所怠慢，此刻也無法編造借口。
“年輕人終究經驗不足啊！我原以為你們都很能乾。”
楊廠長搖頭歎息，轉身離去。
“待會議結束，咱們再議你的失職問題。”
李秘書撂下話，緊隨領導離開。
“真遺憾！還沒看到結局呢！”
眾人惋惜，機器損壞意味著未來觀影變得遙不可期。
許大茂突然感到頭暈目眩，頹然倒地，那種痛楚甚至超過被傻柱狠踹百腳的感受。
“許大茂，可惜了。
放映員本是個不錯的崗位，現在丟了飯碗，不如來後廚幫忙？”
何雨柱調侃道。
秦淮茹等人對未看完的電影表示遺憾。
“媳婦，你怎麼樣？”
閻解成趁亂趕來，本想拉於莉的手，但她迅速轉身避開。
“這也是為了省點錢嘛！媳婦，你怎麼這樣，答應的事又不兌現，等著瞧吧！”
閻解成追趕於莉而去。
何雨柱隱約覺得於莉似乎朝自己瞥了一眼，但沒多想。
許大茂顧不上其他，艱難起身，獨自離開。
“活該！這家夥自找麻煩，真是老天有眼！”
何水冷笑。
她清楚許大茂與自己兄長不合，也明白多數時候是許大茂惹事生非，如今見他落魄樣，心中暗喜。
“看電影還能出事？”
秦淮茹心中有些餘悸。
“許大茂真是技藝不精。”
何雨柱不知為何，心情格外輕快，或許是這身體正沉浸在喜悅中。
“這部電影的結局我來告訴你。”
何雨柱輕輕攬住秦淮茹肩頭。
“哇！柱子厲害！你媳婦真美！”
“太令人羨慕了！”
兩人親昵的模樣引得眾人紛紛吹起口哨。
秦淮茹臉微微發紅，卻並未躲開。
這或許也是一種無聲的宣告。
於莉投來的目光讓她隱約感到不安，尤其自從柱子成為何主任後，她總覺得身邊會有更多追求者。
“柱子！”
一位老人笑盈盈地說。
在這個時代，消息傳播得很快。
李秘書在電影場的話迅速傳遍了四合院。
有人歡喜有人憂。
許大茂回來時神情恍惚，見到父親便泣不成聲。
這是大家第一次見他如此失態，因為平日裡的他總是驕傲得很。
然而，當何雨柱和秦淮茹返回時，迎接他們的是一片熱鬨景象。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家的人都迎出門外，氣氛好似過年一般。
“一大爺，這麼晚了您還沒休息？”
“怎麼睡得著？
！”
二大爺接過話頭，眼神裡滿是羨慕。
他對權力一直情有獨鐘，半輩子夢想如今卻被何雨柱捷足先登。
“哎呀！這不是咱們第三軋鋼廠的何主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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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烈歡迎！何主任請發言！”
劉光天高聲喊道。
嘩啦一聲，全院響起掌聲。
隻是閻解成和許大茂這兩個心懷怨恨之人並未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