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家境雖佳,近來卻覺人心惶惶,大家皆小心翼翼,各自歸家忙碌。
他希望能借這喜事讓大家歡聚一堂,但自己手頭的糧票和錢也難以支撐雙份開銷。
“彆擔心,我這後勤主任還能讓彆人吃窮?
淮茹你隻管準備回娘家的東西,雨水也幫襯著選選,我何雨柱娶妻豈能寒酸?
票和錢的事不用操心。”
何雨柱自信滿滿。
秦淮茹聞言展顏,與他碰杯示意。
何雨水隨即問:“哥,廠裡有電視票嗎?”
何雨柱略顯疑惑,“電視票?
如今雖能買到電視,但票很稀缺,就連廠長家也沒幾台。”
“我聽於莉說,現在電視節目不多,遠不如收音機有趣。”
何雨柱補充道。
一台電視要兩百多元,而他每月工資僅五十多,相當於白乾四個月。
這般花費,非尋常家庭所能承受。
“行,年底給你搬一台回來,當作新年禮物!”
“真的假的啊,哥?”
何雨水有些發愣,她本是隨口一說。
在大多數人還憧憬露天電影的時代,誰能想到電視呢?
“好了好了,到時你就知道了,快吃飯,然後早點休息,我有話跟嫂子說。”
有話要說?
秦淮茹平靜地倒酒,但臉頰微微泛紅。
秦淮茹與何雨柱雖未正式成婚,但已是未婚夫妻。
加之秦淮茹常處於待嫁狀態,何雨柱並非聖人,自然每日少不了交談。
然而他也深知時代背景,未曾逾矩。
若此時懷孕,難免尷尬。
二人年紀尚輕,可暫且按捺。
不過,每晚睡前的閒聊卻是必不可少的。
“大茂,工傷的事不宜深究,暫時低調為好。”
許大國歎息一聲。
他一向精明,此刻卻感到無力。
因何雨柱與許大茂勢如水火,而如今何雨柱更是難以動搖。
這年輕人過完年後愈發成熟,令他這些老朋友也相形見絀。
許大茂的母親近半年來因兒子狀況而痛哭流涕,看著他從意氣風發變得如同枯槁。
“你呀,小時候跟傻柱是玩伴,現在卻成了冤家。
若當初關係和睦,何至於此?
說不定還能混個倉庫管理員乾乾!”
許大國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是啊,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如今全廠都知道你們不合。
這次工傷的事,還是托以前的李秘書幫忙辦理的。”
李秘書現已升任李主任。
他成功取代了廠宣傳科原主任的位置,還兼任人事管理工作。
由於人事主任長期病假未上班,這一職位便空缺出來,這讓李主任目前頗為得意。
他負責工傷的鑒定與相關手續,許大國家為此費了不少心力,為許大茂申請了工傷。
“知道了,爸,但我跟傻柱的事兒絕不會就此罷休!”
許大茂咬牙說道。
上次的事必定是傻柱做的,但像這樣聰明又果斷的人,怎麼可能是傻子?
想到這裡,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自己如今已成這般模樣,還有什麼好畏懼的?
“大茂,此事暫且放一放,等工傷徹底處理完再說。”
許大國望向窗外,低聲叮囑道。
如今奉承何雨柱的人不在少數。
“爹,你可彆再惹事了!連二爺那樣的人都在躲著何雨柱,你可彆糊塗!”
許大茂的母親擔憂地說。
在以往的電視劇裡,三個大爺聯手也不是何雨柱的對手,但現在的傻柱卻非同小可。
二大爺雖性子急躁,見到傻柱卻轉身就走;那位七級鉗工見了領導也得低頭。
“二大爺……”
許大國心中突然有所觸動,“我說大茂,這個時候你可彆衝動,一切交給我處理。”
“爸,這傻柱現在正得意呢,想動他都不容易,更彆提找麻煩了。”
“放心交給我,我可不像你這麼糊塗!”
許大國說完,從抽屜裡取出一些錢。
“爸,今天的菜真香!”
劉光福盯著桌上的菜直咽口水。
“滾一邊去,沒你的份兒!”
二大爺最近總是悶悶不樂。
在這四合院裡,他最瞧不起的就是傻柱,卻沒想到如今傻柱成了領導。
大部分街坊的心態都差不多,笑你窮,又怕你富。
所以除了羨慕,更多是嫉妒。
“老頭子,彆這麼生氣。”
二大娘輕歎一聲。
作為伴侶,她當然明白二大爺為何不悅。
“你這個人,一輩子都想當官!可你知道嗎,傻柱現在已經是領導了,我們將來肯定會有求於他的。
你看三大爺平時那麼吝嗇,跟傻柱也不親近,可這次為了於莉的事,不也得找傻柱幫忙嗎?”
這話雖有道理,卻讓二大爺更加不快。
他無計可施。
“實在想不通,一個廚子怎麼就能當上領導。”
二大爺重重放下酒杯。
“當當當!”
二大娘開門一看,竟是笑意盈盈的許大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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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您好。”
二大娘注意到許大國手裡提的小雞和白酒。
“這是……”
即便二大爺並不喜歡許大國這種圓滑的人,但對方的態度讓他有所觸動。
“我是來解開海中心結的。”
許大國笑著開口。
心結?
二大爺心中微動。
確實存在心結。
但目前無人能解。
楊廠長若不倒台,誰都無計可施。
還有傳言,何雨柱背後不止有楊廠長這一層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