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慢悠悠地蹬車。
"明天一早就回,食材差不多備好了,食堂的人幫忙,喜糖之類都讓雨水買了。
今晚不行,剛好輪到我,能換班的隻有李主任。
"
"不用換班,家裡都準備得差不多了。
天氣涼了,值班記得保暖,彆感冒了。
"
秦淮茹是個稱職的妻子,體貼、勤快又細心。
難怪她有了三個孩子和婆婆後仍吸引了不少追求者,包括何雨柱。
秦淮茹如今毫無負擔,全心全意對何雨柱。
秦淮茹下車後,細心溫柔地幫何雨柱係好大衣扣子。
賈東旭正欲出門,卻猛然止步。
此地實在令人憤懣!
猶如家室被奪,對方竟還位高權重。
仿佛周圍人都在嘲諷他。
然而,不久後,他們便會自食惡果。
賈東旭折返室內。
越加豔羨,越顯嫉恨。
“哢嚓。”
何雨柱碾碎花生殼,食了幾顆,繼而將桌上白酒一飲而儘。
他已漸漸適應這裡的光景。
清新的空氣,雖陳舊卻莫名親切的物什。
一杯小酒使他略顯醺然。
他搖搖擺擺返回宿舍樓。
此處居住者寥寥。
畢竟多為本地人士。
“李主任!我非那種人!”
臨近宿舍時,隱約聽見數聲交談。
李主任?
此人一貫輕佻。
秦淮茹乃其未婚妻,他不敢妄想,他人亦同。
對麵何人?
似有幾分焦急。
何雨柱悄然靠近。
即便入夜,仍可見女子肌膚勝雪。
於莉!
竟是她?
怎會在此——哦,是他幫三大爺將於莉安排進宿舍。
不知閻解成何處冒犯於莉,二人分隔一時,三大爺此次算是失策,於莉竟無意離去。
反倒是閻解成頗為狼狽,每日往廠裡宿舍跑,可於莉見他就冷嘲熱諷。
沒料到今日與李主任一同現身。
“李主任,請自重!”
“哎呀,於莉,你都嫁人了,還總不歸家,莫不是尋覓強者?
如今半座廠子歸我,隨我如何,彆說一個閻解成,便是——”
見於莉掙紮擺脫,李主任糾纏不已,何雨柱臉色驟沉。
這人真是該教訓!
“哎呀,是誰?”
李主任尚未反應過來,便覺手腕傳來刺痛。
當他看清那張臉時,心頭猛然一驚。
自己與其他主任喝了幾杯,怎會忘記今天輪到何雨柱值班!
糟糕,剛才自己的行為是否被人看見?
若有劉海中這類人舉報,事情就難辦了。
“我是你爺爺!在這兒對已婚婦女動手動腳?
我做廚師前可是專乾閹豬的活!”
李主任被何雨柱扭著手腕,整張臉漲成了紫紅,原本的嬉笑轉為痛苦。
“疼!好疼!”
“繼續喊啊,保衛科來了也救不了你!”
何雨柱確認於莉無事,朝她點了下頭。
“我起身去廁所,正巧撞見李主任。”
此時正值值班時段,宿舍裡也有不少人。
這地方偏遠,若非何雨柱打算回寢休息,此刻根本不會有人來。
或許李主任真能得逞。
“彆喊了,認你做爺爺行不行?
爺爺快鬆手,手快斷啦!”
一向文職的李主任怎敵何雨柱?
稍加用力,李主任便慘叫連連。
影視裡的何雨柱見秦淮茹受欺都會出手教訓。
更何況現實中的何雨柱。
一邊製住李主任,另一隻手重擊他。
幾拳下去,聲音沉悶作響。
李主任痛得難以承受,竟喊出“爺爺”
。
旁邊的於莉呆立原地,並非因懼怕打鬥。
在那個年代,打架稀鬆平常。
即便沒親曆過,她也常見。
於莉驚愕的是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這種感覺在閻解成身上無法體會。
閻解成雖精打細算,但因剛結婚,多少偏向家庭。
這讓於莉備受折磨,恰好三大爺托何雨柱安排個宿舍,她便搬了進去。
於莉膚白貌美,入住宿舍後不久便引起了李主任注意。
這新婚便不歸家的小媳婦,不正是李主任所想?
於是李主任威脅於莉,恰逢何雨柱目睹此景。
“柱子,彆動手!”
李主任連連求饒,一麵因痛呻吟,一麵害怕被人看見丟了顏麵。
“剛才怎麼不說這些,現在怕了?”
“我不過是和於莉談工作,覺得她嗓音好聽,想讓她當廣播員。”
李主任瞬間胡謅。
“算了,柱子。”
於莉擦掉眼淚,握住何雨柱的手,示意停止衝突。
那個年代沒有監控,無確鑿證據,李主任不會承認。
若反咬一口,說不定真有人信。
身為廠宣傳部主任,李主任擅長煽風點火。
萬一事情鬨大,他在工廠的臉麵也掛不住。
“裝模作樣,專乾壞事!”
何雨柱踹了李主任一腳,他倉皇逃離。
“於莉,你沒事吧?”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於莉搖頭落淚,楚楚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