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是有點健忘,上次我還給您發過喜糖呢。”
“哦,發喜糖啊!我記得,六顆瓜子配一塊糖。”
這時老太太倒清晰記得!
三大媽臉上浮現出一絲尷尬,但早已習慣這種事。
“每家都是六顆瓜子配一塊糖,非常公平。”
三大爺連忙解釋。
“行了,三大爺,彆丟人現眼了!”
何雨柱輕笑一聲。
“嘿嘿,今天可是要吃你何主任的訂婚宴,我們全家都來了——於莉還沒回來?”
閻解成臉上露出些許失落,不知為何。
何雨柱心裡明白,也不便多問。
“閻解成,你媳婦呢?”
秦淮茹和於莉關係親密,故意調侃他。
“還在廠裡住著,工作忙得很——”
這女人確實讓人頭疼,平日不回家也就算了,今天何雨柱請客,她還不回來,顯得有些不妥。
“隨她去吧,早晚自己會回來的。”
三大媽對兒媳頗有微詞。
柱子成親的日子,一大爺笑著勸大家彆提不愉快的事。
“二大爺家怎沒來?”
他皺眉問,覺得他們不夠禮貌。
同住一院子,平日有矛盾也就罷了,這種喜事都不露臉實在說不過去。
賈張氏母子不來還能理解,畢竟為相親鬨得不歡而散。
可二大爺家到底怎麼回事?
“柱子,恭喜你!”
許大國夫妻迎出來,“大茂傷得怎樣?”
一大爺關切地問。
許大國歎氣說傷勢嚴重,主要是感染問題,若再惡化可能需要截肢。
為免麻煩,他沒讓兒子到場,希望得到諒解。
雖嘴上客氣,許大國心裡對何雨柱滿是怨氣。
“讓他安心養傷就好。”
何雨柱沒空顧及這些。
確定賓客基本到齊後,他下令開席:“謝謝大家抽空來參加婚禮。
其實早該設宴了,可一直忙碌到年底。”
食堂幫工立刻端上熱騰騰的菜肴:牛肉、紅燒肉、雞鴨魚肉樣樣齊全。
三大爺看得直流口水,他已餓了一天。
“柱子哥,恭喜!我們兄弟起晚了。”
劉家兩兄弟聽聞香味,終於忍不住跑來。
他們昨晚就沒吃東西,被父親叮囑一直待在屋裡,直到此刻才出來。
"好飯不怕晚,來了就是客,坐下來一起吃吧。
我也就簡單說幾句,以後咱們是一個院子的鄰居,互相多關照。
"
場麵該有的禮貌還是要有的。
聽罷何雨柱的話,兄弟倆立刻坐了下來。
許大茂從窗戶看到這一幕,心裡有些輕蔑。
自己的婚宴為什麼要讓彆人開心?
還花了不少心思。
不過這傻貨,給自己挖了個坑!
就在許大茂咽口水時,忽然注意到何雨柱正冷冷地盯著自己,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
許大茂頓時嚇得躲進屋內。
這家夥做了幾天領導,眼神倒變得銳利了。
何雨柱當然能猜到許大茂的心思。
格局,實在太重要了!
不然怎麼引出那個“無賴”
呢?
"柱子啊,從小我就覺得你有前途,沒想到你現在當上了主任。
以後還得靠你多關照我們家解成和於莉啊!"
三大爺喝得高興,說話都帶著幾分醉意。
"放心吧,大家在一個院子,肯定要互相照顧的。
"
秦淮茹接過話頭。
她見是喜事,擔心何雨柱和彆人發生爭執。
"你們這些小混蛋!我不是說過彆亂吃東西嗎?"
一聲怒吼劃破空氣!
聽到這聲怒喝,劉光福和劉光天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劉光福趕緊站起來,擦掉嘴角的油漬。
因為這是二大爺的聲音。
一群人走進了院子。
由於婚宴設在何雨柱家門口,所以是在中院舉行的。
前院的人也來參加婚宴了。
"二大爺,您來得正是時候!要不是您的命令,孩子們都不敢開席呢,還是我讓他們出來的!"
此刻的劉光天和劉光福還隻是孩子,對二大爺天生畏懼。
但今天這位二大爺看起來格外得意,胖臉高揚,氣勢洶洶。
一大爺,這兩個小子是我的孩子,我家教嚴格,即便您是長輩,也無權乾涉彆人家的孩子。
二大爺開口便氣勢洶洶。
“你放什麼——?”
礙於柱子婚禮的喜慶,一大爺忍住了臟話。
“滾過來!看我回家怎麼教訓你們!”
對於這兩個孩子,二大爺早已徹底失望,隻要他們能長大成人即可。
畢竟,老大已成才,這讓他對劉光福和劉光天極為嚴厲,動輒便是皮帶伺候。
兄弟倆抹了抹嘴角,站到二大爺身後。
何雨柱視若無睹,自打知道二大爺清晨外出,便料到會出事,卻沒料到他竟敢如此大膽。
“二大爺,今日我何雨柱主理事務,若您是來祝賀的,不妨坐下喝杯喜酒;若是來管教孩子的,還請回自家去自行處置。”
何雨柱臉色愈發冰冷。
他清楚二大爺此人自私又暴躁,卻不甚聰明,否則也不會總被人利用。
“傻柱啊,這局麵,你怎不去琢磨琢磨原因?”
二大爺盯著桌上的菜肴,下意識吞了口唾沫,心裡卻更加激動。
“劉海中師傅,若這事兒屬實,何雨柱就算廠長親生也不行!咱們廠有專門的部門監管,而且他的違紀金額越多越好!”
想起李主任曾說過的話,二大爺內心雀躍。
若自己將來能當上官,也能享受這般生活,哪還用擔心養老?
何雨柱這小子,莫要怪二大爺無情!
“劉海中,既然你喚我傻柱,那我也就不計較輩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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