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廠長突然起身。
"楊書記,您還沒說完呢,發生什麼事了?"楊書記是絕對的主導者,廠長的人選至今未定,這使得他在廠裡幾乎沒有對手。
李副廠長對此心知肚明,早已收斂了不少鋒芒。
"抱歉書記,我覺得後勤主任的工作很辛苦,小何主任剛結婚,想必很疲憊。
這些跑腿的事讓我來做吧,也能提升自己的能力。
雖然從主任升為副廠長,但我自認還有很多不足,這樣的任務正合適我。
"
李副廠長有自己的小算盤。
楊書記瞥了他一眼,冷哼一聲:"廠裡現在有好多材料要整理,宣傳科那邊也有些事需要處理,這種任務還是交給何主任吧。
好了,散會!"
楊書記一句話便結束了會議。
李副廠長雖有怨言,卻不敢表露。
"本想幫小何分擔些工作,卻遇到這樣的情況,真是遺憾。
原本想著下班後能讓你和愛人好好相處一下呢。
"
李副廠長的心思不過是白日夢罷了。
何雨柱皮笑肉不笑地離開了。
"柱子!聽說我被調到後勤部了,真是太好了!肯定是祖上積德!"閻解成興奮地走進來說。
他之前在工會工作,因為人手充足又被安排到這裡實習,儘管他並非領導。
"閻解成,坐下說。
"
"何主任,以後還請您多多關照。
"
"互相幫助嘛。
"
兩人正聊著,突然傳來敲門聲。
"柱子在嗎?
我進來了啊——昨晚好像丟了些東西。
"
何雨柱一時愣住了。
昨晚正是他值班。
由於於海棠近期常在他辦公室留宿,於莉便頻繁來找他。
早上上班時,於莉發現自己的發卡不見了,打算趁午休時間悄悄取回。
然而,她竟在此地遇到了閻解成。
於莉完全沒料到會在這種場合遇見閻解成,頓時愣住了。
“於莉?”
閻解成微微蹙眉。
他一向認為自己不算小氣,但也絕非粗心之人。
他注意到於莉並未敲門,神態也顯得緊張不安。
“於莉,為何不先敲門?
即便咱們關係不錯,也不該如此莽撞。”
閻解成暗示於莉注意分寸。
在閻解成心中,傻柱確實算得上一個“傻”
字。
傻柱性子衝動,行事不經思考,還常亂花錢。
上次的訂婚宴在他眼裡便是例證。
雖然閻解成承認自己在某些方麵或許不及傻柱,但在節儉這一點上,他自認更勝一籌。
因此,當於莉急匆匆跑來時,他根本沒往那方麵想。
畢竟秦淮茹美貌出眾且賢惠,誰能不羨慕?
“柱子跟我住同一院子,我找他借東西有錯嗎?
上次毛毯也是他送我的,你不覺得該把錢還給他嗎?”
於莉冷哼一聲,直言不諱。
“上次我去查宿舍,發現暖氣不夠熱,陳姐便給我配了條毛毯。”
何雨柱坐下,恢複鎮定。
此事並無大礙,隻是若傳揚開去,難免影響兩人名聲。
而閻解成似乎從未懷疑過什麼。
“太
閻解成眼神一轉。
他決定等於莉回家時,一定要讓她把毛毯帶走!現在物資緊張,毛毯也不便宜。
“我是來付錢的,可不能占便宜。”
於莉聲音嬌媚,身材小巧,雖不如秦淮茹出眾,卻彆有一番韻味。
這傻女人!
閻解成差點翻臉。
當初何雨柱剛穿越時,對三大爺的吝嗇感到不解,連瓜子花生都要一顆顆數著分。
但他現在逐漸理解了,一個毛毯就要好幾塊錢,閻解成的工資不過才三十多塊,確實不容易。
若不是何雨柱的介入,於莉可能也不會意識到這些,節儉在那個年代也算是一種美德。
沒有三大爺的精打細算和李主任的好色之心,他們也不會這麼快走到一起。
無論如何,這一切都超出了何雨柱的預料。
“沒關係,都是鄰居。
於莉,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何雨柱笑問。
“看他表現!”
於莉冷聲道。
“有需要隨時找我,我們是一個院子的。”
何雨柱說道。
聽聞此言,於莉臉上微紅,這人總是當眾暗示些什麼。
同樣,在於海棠麵前也是如此。
“那就多謝何主任了。”
於莉點頭離開。
閻解成鬆了口氣,總算省下一筆開銷。
“何主任,我家媳婦失禮之處,還請原諒。”
“沒事,都是鄰居。
再說於莉和秦淮茹關係很好,秦淮茹也常讓我關照於莉。
不過嘛,我畢竟是男人,有些事得通過陳姐,要是直接做,怕遭閒話。
可一旦通過陳姐……”
何雨柱未再言語,但其意已明。
欲贈於莉之物,卻難啟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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