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尚未有進一步動作,雖隻是衣衫有些淩亂,卻仍尷尬,此時身處一船,實在難以解釋。
“嘩!”
於莉感到一陣旋轉,隨之失重感襲來。
他居然抱她跳下了!
這是要殉情嗎?
於莉緊緊抱住何雨柱的頸項。
幸虧站在正門對麵,不然就會被陳姐看見。
一落地,於莉便感覺像飛馳般迅速。
這速度之快,於莉雖知何雨柱強壯,卻沒料到他抱起自己還能如此迅捷。
“去哪?
就這樣抱著我回四合院?”
於莉眨眨眼。
“怎麼,還在想秦淮茹的事?”
“嘿,你有本事,我沒意見,不過三大爺怕是要跟你拚命了。”
說著,於莉四處打量。
哢嚓一聲,何雨柱拿出車鑰匙打開車門鑽了進去。
“我說你怎麼老把車停這兒,早有準備啊!”
於莉鬆了口氣。
車總能讓女人安心,不論何時。
“狡兔三窟,你妹妹古靈精怪的,說不定都是有意為之。”
“不會吧,她性格直爽,像男孩。”
原本何雨柱也這麼認為,但今天於海棠的舉止顯然不對勁。
尤其是食堂時,她特意問自己是否當值。
“不管她了,小姑娘,幾年後成家就不住工廠宿舍了。”
於莉伸了個懶腰。
總算有驚無險。
“一會兒我就回去,於海棠該擔心了。”
雖有些遺憾未能繼續,但終究得回去。
不然這丫頭要是用廣播找,多丟臉。
畢竟剛才急著跳下時,窗戶都沒關。
“再晚點回去,就說你在學主要崗位操作。”
“跟誰學的?”
於莉臉色微紅。
“跟我啊,博學的何主任!”
何雨柱笑出聲。
“在哪?”
於莉輕咬紅唇。
“小轎車裡!”
於莉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這裡?
怎麼回事?
“沒事,車有窗簾,我平時都拉上。”
“那你快點!”
“等等,先彆出去,我又聽到動靜了。”
不知過了多久,於莉平靜下來後想回去。
但何雨柱再次聽見了聲音。
一男一女!
何雨柱示意安靜。
“好像往大棚那邊去了!”
於莉不敢多言,謹慎地望向窗外。
這一夜過得太詭異了。
“小閻,你平時挺老實的,沒想到也這樣悶騷!”
“王姐,您彆這麼說,我媳婦住宿舍,沒辦法啊!”
是閻解成的聲音!
另一個嬌媚的聲音,何雨柱立刻辨認出來。
這麼晚了,他們怎麼在外麵?
“現在去大棚安全嗎?
都鎖著呢。”
“我以前在後勤時配了幾把鑰匙,能開。
裡麵暖氣很足,很暖和,而且現在不是收獲季,根本沒人。”
這小子倒會挑地方!
“閻解成和廣播站的王姐!”
比起何雨柱的震驚,於莉顯得平靜,甚至有些冷漠。
“你怎麼這樣反應?”
何雨柱疑惑不解。
“該有什麼反應?”
於莉白了他一眼。
她早就想離婚。
即使不能跟何雨柱結婚,跟閻解成也足夠了。
這個年代的人踏實過日子是好事,但像閻埠貴家那樣的家庭背景,讓她覺得恐懼。
“咱們要不要去看看?”
沒想到,差點被抓的人反而目睹了閻解成的秘密。
“我不怪他,結婚時間也不短了,也沒在一起幾天。”
本該甜蜜的時候,卻遇到這事。
若不是何雨柱的態度,於莉可能也會接受。
畢竟婚姻能改變一個人。
尤其對地位低的女人來說。
“我不想去了。”
發現這件事讓她尷尬,她要不要假裝憤怒或痛哭流涕?
最可怕的是心死,而不是吵架。
“於莉,如果你想離婚,今天的事是個機會,但這得由你來決定。”
何雨柱未再多言,隻是點燃了一支煙。
於莉突然奪過煙抽了幾口,隨即被嗆得劇烈咳嗽。
她是在給自己鼓勁。
“單靠我一個人不行,還得加上宿舍樓的陳姐。”
“這是個不錯的主意。
但若真這麼做,劉海中恐怕也會跟著來。”
於莉沒有多說,徑直下了車。
“誰啊?
這麼晚了!”
陳家正用餐,還沒顧上看清是誰,就聽見敲門聲。
這個時間能出現在宿舍樓的沒幾人,除了於家姐妹不會有彆人。
“海棠!海棠!”
於莉遲疑片刻,高聲呼喚起來。
“於莉?”
陳姐打開值班室的門。
“你這是要去哪兒?”
陳姐注視著於莉,見她衣衫淩亂、臉色泛紅,卻彆有一番嫵媚。
這位於莉,平日裡總不見丈夫身影,如今倒顯得越發動人。
坊間傳言她與某位領導有染,若非自己每日盯著她,或許也會信以為真。
可如今這般模樣,著實令人起疑。
好似剛從幽會歸來一般——
“我是跑回來的,閻解成出軌了!”
聽到這句話,陳姐猛地站起身,眼中滿是憤恨,那神情就像看到敵寇一樣。
陳姐離婚已一年多,原因正是丈夫出軌。
因此才一直守在宿舍樓。
“什麼?
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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