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姐轉向於莉,眼裡儘是同情。
於莉的表情平靜得可怕,似乎已萬念俱灰。
有人麵對此事會暴跳如雷,而她卻是這副模樣。
“閻解成,還有什麼可辯解的?”
於莉輕歎一聲。
若說以前她對這段婚姻的背叛還有些愧疚,如今卻毫無此感。
兩人婚姻走到儘頭,彼此都對這段關係失去了信任。
於莉來寢室,完全是因三大爺和閻解成的要求。
當初他們被趕出家門,現在卻又出軌。
這樣的人怎能不離?
還必須嚴懲!
“沒彆的,一時糊塗,對不起!”
閻解成低著頭說道。
“走!找何主任去!押過去!”
二大爺一揮手,兩個保衛立刻圍上來。
“何主任,還沒休息吧?”
二大爺努力擺出嚴肅表情,想表現與何雨柱平級,但氣勢明顯不足。
何雨柱赤裸上身,穿著拖鞋。
桌上擺著花生和白酒。
“二大爺,特意來找我喝酒?”
何雨柱明知故問。
見到何雨柱隻穿著背心出來,於海棠忙扭頭,卻又忍不住瞄了幾眼。
於莉無奈一笑,心想這演技倒是十足。
“不喝了,我當班呢——何主任,天涼,要不要先披件衣服?”
“咦,還有女同誌?
我還以為就咱們三個。”
何雨柱故作熟絡。
他自從來到這裡,從未跟二大爺喝過酒,更彆提以前,那時他才十六歲,哪能喝酒。
“何主任,脖子上的傷怎麼回事?
嚴重嗎?”
“沒事,剛才去大棚時沒留意,被貓抓了一下,當時沒注意,傷得重嗎?”
何雨柱笑著答道。
門外的於莉臉微紅,那是剛才她緊張之下抱著何雨柱從樓上跳下時不小心抓傷的。
隻是個小傷口。
“無妨,應是貓抓的,不算深。”
“說說啥事?
跑這兒蹭飯?
還是有啥任務?
這酒和花生都是自家帶的,但都沒編號。”
何雨柱半帶笑意地看著二大爺。
“柱子,還在意啊?
我就說嘛,是我錯。
這次來是向領導請示,不是來添麻煩的。”
劉海中聽後有些尷尬,上次讓他小兒子翻垃圾的事成了全廠笑談。
“沒,真沒放在心上,若非如此,我也不會有今日。”
“好,好,改日再談。
剛才巡邏時,碰到閻解成和廣播站的小王乾些不該做的事!”
“什麼?
咱們廠裡?”
何雨柱假裝吃驚。
“咳,在這兒。”
劉海中坐下凳子。
閻解成和王姐坐在門口,滿臉失落。
他們沒料到會如此倒黴。
閻解成現在滿腦子都是自己的前途。
都怪自己控製不住自己!
“膽子也太大了。”
聽完後,何雨柱表情變得嚴肅。
“閻解成,你有家庭,雖然婚姻出了些問題,但還能解決。
現在呢?
一時衝動,還被抓了!前程全毀了!”
閻解成沉默不語,心情低落。
“送派出所吧!”
陳姐冷哼一聲。
在那個年代,這樣的行為確實該送派出所。
“於莉,你怎麼看?”
何雨柱轉向於莉。
於莉未作回應。
“如果大家信得過我,就由我來決定。
暫時彆送派出所了。
陳姐,這種事不宜張揚。
軋鋼廠剛建,彆讓人笑話,負麵消息對我們也不利。”
何雨柱話音剛落,現場陷入寂靜。
“不過,總要有個說法。
我是後勤主任,兼管宣傳科,無法處置閻解成。
這件事彙報給書記吧。”
何雨柱當然不會插手這類事。
“放了他們吧,於莉,你不會想不開吧?”
聽到這話,於莉迅速瞪了他一眼。
楊書記無奈地看著何雨柱。
“這種小事找我乾啥?”
楊書記本以為何雨柱帶來的是生產上的難題,結果竟是這種事。
“交給李副廠長處理吧,他更合適。”
李副廠長輕咳一聲。
閻解成近期工作表現尚可,但因生活作風問題受到質疑。
我認為應要求他向於莉真誠道歉並深刻反省,隨後恢複二人的正常婚姻生活。
昨日閻解成回家後,立刻前往拜訪李副廠長,還送上了高額利息的借貸作為厚禮,這些錢皆是從三大爺處借來的。
“難道閻解成沒有做錯嗎?
和離異女性交往就算正確?”
何雨柱注視著李副廠長。
“原本於莉打算與閻解成離婚,但他始終不同意。
如今發生這樣的事,反倒要於莉寬恕他?
李副主任,這提議未免太過匪夷所思。”
李副廠長剛喝了一口茶,聞言差點嗆到。
“我何時說過他是對的?”
“若道歉有用,還要警察做什麼?”
“那麼依你之見,該如何處置?”
喜歡四合院:何雨柱,被俏寡婦撿回家請大家收藏:()四合院:何雨柱,被俏寡婦撿回家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