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對李副廠長的話執行得很到位,雖然能力稍遜,但聽話就好。
許大茂會放電影,幫李副廠長拉關係,這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傻柱成了副廠長?”
許大茂愣住了。
看來這條路又遠了。
“就算我現在是保衛科主任,也沒傻柱厲害。”
劉海中低聲嘀咕。
最頭疼的是李副廠長,但他努力保持鎮定。
"何雨柱在農業和工業上的貢獻顯著,產量提升了五十倍,若我是領導,也會考慮提拔他。
"李副廠長歎了口氣,心裡有些沉重。
十八歲的副廠長啊,實在令人震撼。
即便有這樣的功勞,這也算得上是破格提拔了。
三人聽聞此消息,默默無言,陷入沉思。
"為什麼找我一起去逛街?"
何雨柱看向秦淮茹。
"幫你挑件新衣服,既然做了廠長,就得有廠長的模樣!"
秦淮茹滿臉笑意,挽著他的手臂,驕傲之情溢於言表。
"不一定非要西裝,我覺得工作服也挺好。
"
何雨柱並非不愛美,隻是這個時代審美怪異,穿什麼都略顯彆扭。
"不成,以後還有會議要參加,不能太隨意了!"
一年的城市生活讓秦淮茹不再是那個鄉下來的姑娘。
如今她的穿著也很時髦,完全不同於電視裡破舊棉襖的形象。
"這套衣服合適嗎?"
何雨柱苦笑著打量自己。
款式老舊,不如軍大衣那樣帥氣。
但看到秦淮茹期待的眼神,他還是敷衍地點點頭。
作為一個現代人,他對這些衣服並無好感。
"多精神啊!年輕了好幾歲!"
"你是不是覺得我隻有八歲?"
"在我眼裡,你是二十八歲!"
秦淮茹偷偷笑了。
隨即連忙求饒,因為何雨柱的手已經伸過來。
她最怕癢,腰部尤其敏感。
"好好好,我錯了,柱子哥,你最年輕!"
這是兩人親近時的昵稱,何雨柱聽了心神搖曳。
"何廠長,來買衣服?"
周圍人都熱情地跟他打招呼。
在這片區域,何雨柱已是小有名氣的人物,半個京城都知道他。
紅星軋鋼廠作為行業的標杆,人人皆知其輝煌成就,而其中的靈魂人物便是何雨柱。
儘管他僅是副廠長,但大家心知肚明,廠長之位一直空缺,隻為等待他的到來。
李副廠長雖有野心,卻隻能隱忍,伺機而動。
秦淮茹聞聲正色,她雖嫵媚,卻隻對特定之人展露此態。
“嗯,這不是孫校長嗎?”
何雨柱熱情回應。
現今的廠長、校長等領導出行多騎自行車,與普通百姓無異。
官職看似不大,但此年代並無明顯等級之分,唯衣著稍顯整潔罷了。
通常,勞動獎章不會授予乾部,因其屬於工人榮耀,而何雨柱是個特例。
他曾獲此殊榮,副廠長職位亦當之無愧。
如今更流行一句口號:“向何雨柱同誌學習。”
身為小學校長的孫校長,自然對何雨柱畢恭畢敬,“有機會來我校演講,為孩子們做個榜樣。”
“您過獎了,我隻是普通人,不如改日相聚,共飲幾杯。”
“何廠長太過謙遜,您的講話鼓舞人心,充滿真誠。”
孫校長態度誠懇。
“柱子,你說話越來越文雅了。”
“與知識分子和領導往來頻繁,怎能滿口粗話。”
何雨柱陪著秦淮茹走遍了市場,兩人並未購買食物,而是專注於選購日常生活用品。
“這個何雨柱,出手闊綽,買的東西都不便宜,而且專挑非食物類的。
我覺得他八成是把後廚的東西順手牽羊了。”
劉海中語氣篤定地說道。
李副廠長這一次沒有立刻下結論,而是提醒道:“我們需要更多證據,特彆是關於何雨柱的。
他現在可是我們的重點觀察對象。”
經曆了多次交鋒,李副廠長深知,若還認為何雨柱是個“傻柱”
,那他自己才真是糊塗。
“二叔,李副廠長說得對。
我們不能再冒失行動了。
您還記得閻解成的事嗎?
要不是李副廠長處理得當,後果不堪設想。”
許大茂在一旁煽風點火。
他上回幫三大爺,純粹是為了拉攏四合院裡的人,甚至動用了自己的人脈。
沒想到三大爺剛應承下來,何雨柱就升任副廠長,在紅星軋鋼廠地位穩固,三大爺似乎也忘了曾經的承諾。
更讓許大茂氣憤的是,自己的兒子被安排到食品廠做個小官。
這讓他咬牙切齒,卻又無計可施。
“總之不能再重蹈覆轍了。
我每天都在為寫何雨柱的材料發愁,寫得我都想破口大罵!”
李副廠長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