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怕,有我在這裡,你彆傷人。”
許大茂雖鬥不過何雨柱,但對付賈張氏綽綽有餘。
他抓住鐵鍬柄,用力揮動。
賈張氏重重摔在地上。
“哎呀!我的腰!我真是白活了!”
她再強硬也敵不過年輕力壯的男人。
冷靜下來後,她仍倔強不肯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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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想找機會警告兒媳。
“大嫂,你怎麼了?”
劉海中等人見到這一幕,都疑惑不解。
“我可憐的兒子屍骨未寒,兒媳就找野男人了!說不定就是他們串通害死他的!”
“是誰?
是許大茂嗎?”
三大爺急切地問。
四合院雖小,眾人聽見爭吵聲,逐漸聚攏圍觀。
“沒錯!就是這無賴!勾引我兒媳多時!”
小芬聽罷,臉色慘白。
“你血口噴人!根本沒有的事!是你不準我改嫁,還威脅要殺我!許大茂回來保護我,你卻誣陷我!”
“我真是白活了,這麼大年紀,竟活在了彆人的影子裡,還被你們蒙騙!許大茂,我本以為兒子在世時你常來我家議事隻是關心鄰裡,沒料到竟是彆有用心。”
聽到這話,劉海中心頭一震。
“我說嫂子,這事該不會和賈東旭的工傷有關吧?”
“我一個老太婆,能把你怎樣?”
賈張氏高聲喊道。
兩人各執一詞。
一方指責婆婆蠻橫無理,另一方則稱兒媳與許大茂有染,害死丈夫。
這時有人進門,懷抱孩子,兩人情緒更加激動。
“許大茂,你和小芬到底怎麼回事?”
劉海中衝出,大聲質問,似在審案。
許大茂下意識地顫了一下。
不對,自己清白無辜,怕什麼!
“劉海中,你雖曾是院裡的二爺,但現在已不是了!即便仍是,你也無權這般對我!你有何證據?
分明是賈張氏無理取鬨,你還信她的?
你的腦袋呢?”
許大茂即便被揭穿也不會承認,更彆提現在了。
劉海中此舉也有私心,因為許大茂即將成為乾部。
若繼續發展,許大茂可能升任安全辦主任,那時自己得受他管束。
自己這個負責人遲早要卸任,這輩子注定無緣乾部身份。
他知道這一點,但並非出於與許大茂對抗的目的。
兩人在李副廠長麵前爭寵,自然多有矛盾,還常互說壞話,早已結怨。
隻要有機會,就想抓住對方把柄,簡而言之便是想掌控對方。
過去劉海中占上風,如今失勢,必會想辦法扭轉局勢。
院子還有個何雨柱與自己作對,若再來個新人,自己真要威風掃地了!
“我雖不再是二大爺,但仍是廠保衛科的一員!你小子總歸歸保衛科管吧?
你想步閻解成的後塵?
亂搞男女關係?
還是謀財害命?”
劉海中冷哼一聲。
“海中啊,總算有人主持公道了。
我一把年紀若被冤枉,真不如一死。”
聽罷劉海中的言辭,賈張氏心中稍定。
“劉海中,莫在此炫耀你的身份——暫代負責人的你既非乾部,不過是個普通工人,覺悟也有限。
況且閻解成的事與當前無甚關聯!”
三大爺臉色難堪。
閻解成之事曾鬨得滿城風雨。
不知怎地泄露,這亦是他不願歸鄉之因。
返鄉常遭嘲諷。
連他親父閻埠貴亦感不適。
“你是人民教師,覺悟確高,卻彆忘,我雖是工人,卻掌管保衛科,抓你兒子可是我親為!”
憶起當時劉海中護著閻解成,然時移勢易。
現三大爺倚仗自家三把手之勢,公然抗衡!
此事牽涉許大茂,他不得不站賈張氏一邊。
然許大茂曾助三大爺之子閻解成進食品廠,故三大爺立場昭然若揭。
“今日事當查清楚再論,老嫂子,我想你錯怪小芬了,許大茂更非那種人。
這事還需細查。”
三大爺雖未粗暴,言語間已表明立場。
何雨柱攜秦淮茹,笑意盈盈坐到桌前。
一大爺未帶一大媽,獨自悄坐。
似在觀戲。
因何雨柱知,目前無大事,不過是賈家鬨劇罷了。
“柱子!既來便幫我們解難題!”
三大爺與莽撞的二大爺相較,應對幾輪後漸感吃力。
見何雨柱到,急忙求助。
"你們繼續忙吧,電視暫時搬不出來,不過我們可以看點更精彩的內容!"
何雨柱笑著說。
這家夥說話真是夠嗆!
其他人無奈地想。
"問她乾什麼?
賈張氏,院子裡的人都知道你的打算,就想讓你兒媳婦一輩子守著你和孩子過日子。
但現在已經不是舊社會了,小芬要是願意,誰也彆想強占。
我進門時看見你就要打人,我隻是出於正義才出手的,你卻冤枉我們!告訴你,你賈家人不知廉恥可以,我還未婚呢!"
有了三大爺的緩和,許大茂一口氣湧上來,像連珠炮似的把事情複述了一遍。
"你胡說!你這個混賬東西,你敢碰我兒媳!"
"你才胡說!"
許大茂怒不可遏,從沒見過這麼蠻不講理的人。
他背地裡做壞事也就罷了,表麵上可沒有這麼令人厭惡。
兩人不相上下,一衝突起來都相當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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