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青年乾部培訓班,都是各行業領導希望栽培的對象。
周所一退伍即任所長,前途不可限量。
“真厲害!姐夫,剛才周所說他打不過你,是真的嗎?”
何雨水好奇地問。
“說到槍法,我不如他,但說到近戰搏擊,他確實弱了些。”
何雨水有些意外,自家兄弟能打是出了名的,但也不至於如此誇張。
這一代退伍兵可都是經曆過戰火洗禮的。
剛才在派出所,他一瞪眼,把白寡婦連同她兩個兒子嚇得差點尿褲子。
“但他倒是個有想法的人,日後定有發展。”
那次進修,就是應於莉姑姑之邀去的。
“還有其他行業的學員嗎?”
“有,軍隊、紡織廠、化工廠、化肥廠的都有,總共兩百多人。”
何雨柱感歎,這些人都是國家未來的支柱。
如今他自己也算交遊廣闊了。
李副廠長錯過這次培訓,也失去了最後一次與何雨柱切磋的機會。
這個時代風雲變幻,一次機會的錯過,便可能錯失良機!
“哥,你竟有這樣的際遇……我今天也很震撼。”
何雨水聽得入神。
“那是自然,你哥是誰?
未來還有更多讓你驚喜的事呢。”
何雨柱哈哈大笑。
“真暢快,比過年還開心——不過姐夫,我有點餓了!”
秦京茹突然說道。
麵對何雨柱的“炫耀”
,秦淮茹和何雨水隻是莞爾一笑,當作玩笑。
唯有秦京茹在一旁附和。
車子疾馳,迅速返回四九城。
公交車上的許大茂聽到消息後,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傻柱那粗人又能如何?
這次無需我插手,不足為慮!”
“怎麼可能?
你確定親眼看見傻柱進了派出所?”
“李廠長,我以人格擔保,絕無虛假!”
許大茂信誓旦旦地保證。
但李副廠長向來不信誓言,畢竟誰都能隨口發誓,他也從不相信什麼因果報應。
“派出所的人來了,直接把何雨柱帶走了,還上了警車!肯定是因為打架傷人,這對我們廠的聲譽可不好!”
許大茂語氣嚴肅地彙報。
“若真是如此,這事確實得處理,畢竟會影響到廠裡的安全穩定。”
許大茂如今雖掛著安全科長的名頭,實則形同虛設。
工人不願理他,他倒常忙著寫材料,稍有差錯還得挨批。
工資還不如從前在放映室時高,安全科成了擺設,連書記和工人都對其心生厭煩,特彆是車間主任,生產繁忙時還得防著他。
安全固然重要,但許大茂卻濫用職權,借機整人,因此成了眾人的眼中釘。
許大茂雖壞,卻非等閒之輩,比起過去的陳、吳兩位主任,他的手段高出許多。
這也讓李副廠長願意再給他一次機會。
“此事不可輕舉妄動,我先去試探書記的態度,畢竟若有大事發生,書記必定最先知曉。”
“嗯,我也是這般打算,所以我特意趕了趟長途車回來,一路站著,連飯都顧不上吃。”
許大茂獻媚地說。
“小許,你的工作態度值得稱讚,若是屬實,我定親自為你召開表彰會。”
“多謝廠長,我所做的一切皆是為了李廠長!”
"我理解,我理解,你的能力遠超劉海中,也更有擔當!"
李副廠長沒有多餘的寒暄,徑直走向書記辦公室。
"喂?
對,這裡是紅星軋鋼廠。
嗯。
何雨柱的事我已經知道了,確實令人惋惜。
雖然是私事,但鬨到派出所就不太好了!"
李副廠長內心一陣緊張。
如果何雨柱被調離,他恐怕是最開心的一個。
即便許大茂也可能不及他的喜悅。
畢竟這年輕人若繼續發展,遲早會接任廠長。
那時他最好的結果不過是調離。
換作之前的第三軋鋼廠,他早就離開了!
畢竟不必再和傻柱鬥智鬥勇,還總是處於劣勢。
然而現在的紅星軋鋼廠,絕不僅僅是個普通的工廠!
它是全國試點單位!
軋鋼廠的崗位,甚至比其他鋼廠同級職位高出半級!
楊書記更是滿心歡喜,雖然升職無望,但這已是極高榮譽。
因此,李副廠長始終在暗自盤算。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李副廠長最羨慕的還是楊書記,手下有傻柱這樣的英才。
所以他一直在努力挖掘人才。
可惜無論劉海中還是許大茂,都像扶不起的阿鬥。
楊書記掛斷電話後,李副廠長輕輕敲門。
"誰?
哦,小李啊,請進!"
李副廠長帶著笑意走進辦公室。
"書記,您好!我是小李。
有工作上的事想彙報。
"
由於廠長職位空缺,目前事務均由楊書記負責。
明眼人都看得出,這個位置是留給何雨柱的。
隻是他年紀太輕,需由楊書記先代理一二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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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青年乾部培訓班,最小的也是25歲起。
除了何雨柱這個特例,虛報兩歲才19!
否則早就擔任廠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