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雖知秦淮茹可以生育,但自己也是頭一回麵對這樣的情況。
這麼久未能如願,彆說外人,連自己母親都在催促她去醫院檢查。
“我要當爹了!”
何雨柱內心充滿激動。
若不是擔心傷害到尚未成型的小生命,他真想立刻抱起秦淮茹轉幾圈。
“我也要當小姨了!沒想到這麼快就要做長輩了!這下賈張氏該收斂了吧?”
何水冷哼一聲。
即便賈東旭已逝,賈張氏仍時不時帶著孩子顯擺。
“今天咱們就回家,也讓淮茹風光一把!想吃啥,我陪你去!”
“不用出去了,就想吃你做的蛋炒飯。”
“好啊,那咱就做蛋炒飯!”
秦淮茹臉上浮現出一抹回憶。
“蛋炒飯……這是關鍵所在。”
何雨柱輕笑,“行,就這麼定了!”
“爹,最近咋都不見傻柱?”
劉光天疑惑地問。
“滾!”
二叔一聽何雨柱的名字就火冒三丈。
這小子簡直像坐了火箭似的直線上升。
不過這也讓人看到何雨柱的潛力。
許大茂呢?
自那次回來後,就像變了個人,每日無精打采,仿佛受了重創。
二叔雖然對許大茂的落魄感到幸災樂禍,但也為如今何雨柱的強勢地位發愁。
若不是自己這個負責人還在,作為大院裡職位最高的官員,現在恐怕連喘氣都難。
甚至有種既生瑜何生亮的感慨。
“他爹,你如今也是廠裡的領導,沒聽說些內部消息?”
二大媽好奇地問:“我怎麼會知道呢?
反正李副廠長是真慫了,對何雨柱的事閉口不提,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李副廠長很明智,他清楚自己沒資格了解何雨柱的身份。
四合院裡的其他人更是如此。
二大媽隨意聊著:“傻柱一走,許大茂也安靜了,整個院子都清淨多了。”
“沒錯,這兩個年輕人一上班就總惹事。”
二大爺背著手走出房門。
閻埠貴探頭探腦的樣子讓劉海中頗為不屑:“你在乾什麼呢?
神神秘秘的?”
“我能乾什麼?
就是看看傻柱家是不是有人回來了,誰知道去了哪裡!”
傻柱一走十多天音信皆無,三大爺雖然表麵擔憂,心裡卻有自己的考量。
何雨柱在時,大家常能占些小便宜,要點棒子麵,或者晚上看電視。
以前沒電視也就算了,現在十幾天沒看,還真有點不習慣。
“哼,你要是出門不撿便宜,那才叫吃虧。”
“您怎麼能這麼說我!我可不會做那種事。”
兩人話不投機,有些不歡而散。
上次的事還沒完呢。
三大爺見許大茂從前院回來,心中一動:“許大茂,有傻柱的消息嗎?”
“沒有。”
許大茂確實安靜了許多,看起來像換了個人,但若何雨柱在,就會發現這是偽裝。
他知道胳膊擰不過大腿,所以選擇順從形勢。
“真是奇怪,既不上班,也不在家,該不會被調走了,還是搬家了?”
三大爺略顯惋惜。
旁邊有人笑著說:“三大爺,你還操心傻柱家的事?
聽說前幾天老於家找你有事呢!”
“咳咳,那是我們家老大自己的事,結婚的時候我就說,他們自己的日子自己過。”
眾人聽後,對三大爺頗有些輕蔑。
最終分手中並未索求過多財物,還將兒媳安排至工廠宿舍居住。
兒子雖有外遇卻執意不離。
即便他人提及此事,他仍表現得毫不在意,實屬算計至極。
“難道你不盼著抱孫子嗎?”
三大爺笑問。
“我家三子一女,急什麼呢?
我也不知老大為何堅持不離。”
閻埠貴本月僅見兒子兩麵。
因此,老於家上門鬨事毫無作用。
“依我看,不如早些離婚。
聽說你兒子常與食品廠一位離異女子廝混,不知真假,但我覺得這事八成屬實,於莉……咳咳,不說啦!”
話未說完,其意已明。
“你什麼意思?
劉光天?”
有人質問。
剛才議論閒話者正是與三大爺交情一般的劉光天。
劉光天轉身見閻解成走近,嘲諷道:“喲,主角來了又有何用?
你在外頭胡來,誰人不知?”
何雨柱調走後,劉光天越發囂張,或許再不會回轉。
故而在這四合院內,必須強硬立威。
父親身為保衛科長,單憑此點,豈非能在院裡橫行?
“再說一遍?”
閻解成調走後心中莫名對何雨柱生恨,但因性格怯懦,未表露,最終選擇不歸家。
聽聞何雨柱“搬走”
,才返回一次,剛到便聽見劉光天的閒言碎語,頓時勃然大怒。
“怎麼,要動手?
誰不知道你閻解成打架還講條件?
有種你就上!”
劉光天雙眼圓睜,如暴怒之牛。
閻解成麵色泛白,想到自己乾部身份,終未退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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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罵我媳婦,今天與你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