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住手!你是安全辦的人,劉海中當了一年的負責人,遇到這種事難道就能袖手旁觀嗎?"
"是,廠長!許大茂,彆動手!要是你亂來,我就找人抓你!"
劉海中麵對何雨柱,此時已心悅誠服。
至少目前是如此。
"賈張氏,彆鬨了,有事好好商量!"
何雨柱輕咳一聲,在凳子上坐下。
作為廠長,他自有一份威嚴。
"沒錯,有話好好說,彆衝動!"一位大爺附和道。
"小芬,你怎麼想的?"
何雨柱注視著小芬,她雖稱不上絕色佳人,但比起那些被介紹給許大茂的肥胖或殘疾女子,已是出色許多。
如今有人為許大茂介紹的對象,不是胖得像水桶,便是有些缺陷。
"我要嫁給許大茂!"小芬語氣堅定。
"結婚是好事,這是新時代,不能有舊思想!"何雨柱點頭表示認可。
"我並非反對小芬,隻是孩子還小,若真結婚了,孩子怎麼辦?"
賈張氏明白蠻乾無益,但也需堅持立場。
"行,小芬也沒說不帶孩子。
"
何雨柱轉向許大茂。
"許大茂,你知道的,小芬是我們院子裡的人,早先就和賈東旭結婚生子了。
老大能獨立生活我們不管,可現在孩子太小——說說你的看法。
"
在那個年代,何雨柱這個廠長的作用比社區和派出所都要強。
畢竟他是廠長。
"我沒說不管孩子,可你也聽見了,賈張氏說話多刺耳?
一開口就是狗男女,我都受不了了。
現在小芬是他兒媳,離婚後就不再是,而是我的媳婦,我也有父母,到時候就是我媽的兒媳了!"
許大茂擦掉鼻血,顯得有些狼狽。
不過他的話也並非沒有道理。
"我同意!婚姻自由嘛!"三大爺說道。
"哼,可也不能把傳統丟了!"
二大爺聽見三大爺開口,立刻加入戰局。
"劉師傅,您這是衝著誰呢?"
"我是講道理,不論親疏!"
"兩位老同誌,還需我多費唇舌嗎?"
何雨柱不耐煩地擺擺手。
劉海中頓時閉嘴,畢竟眼前的是廠長,而非傻柱。
即便傻柱時期,他也忌憚這個無所畏懼的人。
如今更不敢多言。
"賈張氏,你一直攔著兒媳改嫁,究竟為何?"
何雨柱心中清楚,但他仍望向賈張氏。
他自有考量,絕非為調解而來,隻為看戲。
"很簡單,為了孩子,我們必須同住!我兒已逝,工作給了小芬,如今她才能撫養棒梗。
"
賈張氏毫不猶豫,因為她今日登台,正是為此目的。
"棒梗尚幼,需這筆錢養大。
"
賈張氏答得巧妙,全然不提自身。
"但我擔心他們對我孫子不利,所以必須一同生活!"
直接將關係綁定。
賈張氏的手段直截了當:小芬可以改嫁,但須接受我這婆婆,既要養老又要育兒。
若不同意,休想!嫁不出去,與我無乾!正好一家三口相依為命。
想到此處,賈張氏稍感慰藉,因麵前的何雨柱還算公允。
雖與自己有怨,但對許大茂更為敵視。
如此便好。
"賈張氏,你這是無理取鬨!"
何雨柱突然麵色凝重。
“嚴格說來,你家賈東旭已經不在了,小芬跟你也沒什麼關聯。
她雖是你的孫子母親,但不再是兒媳婦,陪人是她的孝順,改嫁甚至帶孩子離開都很正常。”
眾人聽罷連連點頭。
雖然這話聽著冷酷,可這是事實。
如今不是舊時代,不用守寡侍奉公婆。
“沒錯!聽何廠長說得多好!能幫我帶孫子已很夠意思!不然我和小芬搬走,讓賈梗隨母姓。”
不知為何何雨柱幫自己說話,許大茂卻毫不退縮。
我們有理不怕!
剛才被捉奸的事讓他有點尷尬,此刻早已拋諸腦後。
這是新時代,每個人都有選擇權。
“哈哈,許大茂,乾脆讓兒子也改姓吧!”
閻解成大笑。
“白撿個兒子,多省事!”
許大茂聞言臉色難看。
“怎麼沒看好你,露餡了?
你自己老婆跟誰生的都不知道!”
三大媽和閻解成臉色驟變。
這家夥說話太刻薄。
“許大茂,你胡說什麼?”
閻解成欲上前。
“呸!你是乾部又怎樣?
咱們身份平等,你先挑起的頭!”
見兩人要動手,賈張氏又要哭鬨,何雨柱冷下臉。
“夠了!彆在這吵,開會解決事情!想打架出去找地兒單挑,輸的跳河,贏的去派出所報到!”
聽罷此言,兩人雖心有不甘,也不敢再多言。
如今何雨柱威望遠超一大爺。
一大爺心裡也不悅。
剛才何雨柱隻講法律,不顧人情。
“賈張氏,彆哭了,你做錯事我批評你,但許大茂也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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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哼了一聲。
"許大茂,你這樣亂搞男女關係,自己心裡清楚嗎?"
許大茂既然找到了真愛,何雨柱決定幫幫他。
反正這人注定孤獨終老,有個兒子也不錯。
將來家裡也能增添幾分生氣。
也算是一種功德。
何雨柱心中暗笑,看到這一幕,想起前世的影視劇情,真是痛快極了。
"沒錯!他們已經交往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