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人默默無言，但各自心懷思慮。
何雨柱年紀輕輕，難以服眾，雖然表麵客氣尊敬，實則不少人心生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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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何雨柱突然離開，不知原因。
難道是被辭退了嗎？
許大茂和李副廠長等人交換眼神，想起過去的教訓，都不敢亂說話。
就連一向直言的劉全福也保持沉默。
“好了，何廠長這次隻是執行特殊任務，具體情況需要保密，大家不用多想。”
何雨柱身份愈發神秘。
許大茂的事情仍曆曆在目，他們不敢輕舉妄動，這段時日也不敢輕易招惹。
因廠裡配置實彈警衛，且全為精銳空降軍，劉海中的權勢再次受挫，近乎淪為值守人員。
連他都在隱忍，更彆說李副廠長等人。
“或許是有任務吧。”
會議結束後，李副廠長對他的團隊說道：“大茂，這段時間周邊村子仍有放映電影的任務，雖然接觸的多為鄉鎮領導，但仍有利用價值，你得多跑動。”
何雨柱不在，正是表現的好時機，派我去執行這種事，真夠無恥的！
用放映技術做人情，這家夥確實該死！
許大茂雖內心不滿，卻仍掛著謙卑的笑容：“李副廠長說得對。”
“大茂，我知道你對現狀不太滿意，還不是因為何雨柱？
隻要他離開，食堂主任的位置就是你的。”
提起食堂主任，許大茂和李副廠長都咬牙切齒。
不僅因過去追求於莉未果，更因現在她完全不理睬他。
許大茂眼紅此職位豐厚的收益，他的安全辦主任收入竟不及一個普通大爺。
小芬自上次事件後一直住在賈家，有時還得養那個老人。
這讓許大茂經濟壓力巨大，下鄉倒也算樂意，至少能帶回些土特產應急。
最重要的是，小芬的肚子始終沒有動靜。
朋友們建議他讓小芬懷孕，那樣她自然會離開賈家。
因此許大茂最近很努力，但毫無成效。
這讓他十分苦惱，畢竟小芬之前有過孩子，說明身體沒問題。
那問題可能出在哪呢？
是兩人結婚時間太短，還是另有隱情？
“會不會也是何雨柱犯了錯誤？”
劉海中費了好大勁兒，總算有了自己的想法。
“按理說廠長還能有什麼任務？
無非就是生產和彙報——當然了，廠裡的大小事務自有李廠長操心。”
劉海中不忘拍幾句馬屁。
“這話怎麼講？”
李副廠長饒有興趣地看著他。
“我呀，每天不是看報紙就是聽廣播，有時也看看新聞。”
劉海中差點說漏嘴，其實他每天都跟著曾家的電視一起看。
有時他還會偷偷躲進屋子裡，戴上那副眼鏡。
許大茂冷哼一聲，卻沒點破。
裝模作樣還得立牌坊，這遠不如虛偽討好的閻埠貴。
“前幾天聽說第一煉鋼廠的廠長因為犯錯被下放到農場勞改了？”
李副廠長聽到這話，眼神微動。
這件事他知道，第一煉鋼廠在紅星軋鋼廠改造前，是這一帶規模最大的工廠，員工近萬。
即便廠長和書記的級彆，也比其他廠的領導高半級。
這位廠長他認識，關係不算差。
但因管理問題被迫離職，而這件事與李副廠長有關，他正打算找人接替對方。
那位出問題的廠長，由於涉及金額不大且能力不足才被撤職，並未入獄，而是接受農場勞動改造。
就在附近的農場。
可因為李副廠長曾在上級麵前說過何雨柱的壞話，人事部門雖批準調動，但領導始終沒簽字。
這讓李副廠長也很頭疼，想走又走不了，除非平級調動。
可紅星軋鋼廠現在是先進企業，若調離，基本等於降職。
因此李副廠長一直容忍著何雨柱。
這家夥特彆會看風向行事。
見到何雨柱當上廠長後，便開始寫歌頌廠子和廠長的文章。
背後不少人戲稱他是何廠長的馬屁精。
調任來的生產副廠長始終認為兩人關係不錯。
儘管何雨柱對他並不熱情，李副廠長依舊笑臉相迎，態度謙卑，仿佛早已忘記自己曾輕視過何雨柱，並多次為難他的過往。
不得不承認，這樣的人確實算得上人才，極善屈伸。
“不可能，如果是下放勞動，應該有正式文件。”
李副廠長與人事部的人相識，知曉正常程序。
“李廠長，劉負責人所言或許屬實！”
許大茂突然開口。
“你還記得上次我去找傻柱他爸的事嗎？”
提及此事，李副廠長便心生怨氣。
那次若非許大茂招供是受他指派，恐怕早就遭到審查。
這也是他為何至今未處置許大茂的原因。
在他看來，許大茂還算“忠誠”
。
因此推薦他擔任安全辦主任。
大領導雖掌管冶金行業，卻也無法事事依賴人事部部長。
故而許大茂仍在此處扮演小角色。
“怎能忘懷？”
李副廠長臉色陰沉。
“我認為何雨柱身份隱秘，應與先前的溫室大棚技術有關，背後有人庇護，除非犯下大錯，否則不會突然離去，此人地位應與您所識者相當，此番動作像是為了掩蓋什麼。”
許大茂年紀尚輕，不足二十，心思單純，李副廠長對他們的話已不再全信。
他也在思索。
如今三人皆存疑慮，隻盼何雨柱被下放。
稍有風吹草動，便忍不住幻想。
以何雨柱的級彆，若有會議或學習任務，無需召開大會，楊書記代為傳達即可。
何須如此大張旗鼓？
特意叮囑一句。
並且今日下班時，一輛接送何雨柱，旁邊還有警衛。
警衛表情顯得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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