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書記眉頭微蹙。
紅星軋鋼廠的領導均為局級,屬於國家乾部,更高層則是副師長或師長級彆。
普通公安不會介入。
如今的軋鋼廠屬國營而非私企。
“您好!”
一位身著軍裝者敬禮,步伐挺拔,顯見訓練有素。
“我們是退伍軍人,今日前來報到!”
這是誰的下屬?
大領導得知或許會驚訝。
這些人本是農民出身。
“請問何廠長是否在場?”
楊書記瞥了一眼文件,李副廠長亦靠近查看,楊書記未阻止,畢竟李副廠長負責人事,看一眼合情合理。
“何廠長不在……我也不知去向。”
楊書記苦笑道。
“那我們隻好在此駐紮,確保軋鋼廠安全。”
領頭的士兵嚴肅說道。
“你們雖為軍隊人員,但這裡是生產廠區——”
李副廠長心中忐忑。
事情似乎遠比想象複雜。
“放心,這裡既是生產車間,我們也奉命而來!上級指示,在見到何雨柱廠長前,我們必須確保工廠安全,任何人不得調動,如有疑問,請直接向上級彙報。”
李副廠長聽完對方上級的身份後,攥緊了拳頭。
這身份遠超一位組織部長,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不過,衝突顯然沒有必要。
“聽說何廠長的事了?
我知道他正在接受改造,是不是涉及金額太大?
不能讓證據被輕易毀掉吧?”
軋鋼廠調來武裝保衛的事他們早已知曉。
他們負責外部防護,而劉海中等人則駐守內部。
隻是沒想到,選在這個時候。
更重要的是,一切行動都隻遵從何雨柱的指令。
這事兒頗值得琢磨。
“後勤主任負責通知幾個外圍保衛科關於寢室的問題,於莉主任,你安排他們的飲食,關係應該已經交接清楚,上麵會提供相應物資。”
楊書記當場拍板。
至於何雨柱到底出了什麼事,沒人知道。
但李副廠長想趁機開除外莉的計劃肯定落空了。
“李副廠長,有異議嗎?”
“沒有,您是書記,我是副手。”
這次李副廠長學聰明了,事情再次變得撲朔迷離。
“姐夫這麼忙?
整天不見蹤影,鄰居們都在議論。”
秦京茹搖搖頭,感到索然無趣。
以前最愛聽何雨柱每日炫耀。
十幾天過去了。
何雨柱至今未歸。
“他說過了,最近特彆忙,抽不出空。”
秦淮茹腹部隆起明顯。
“姐姐,你現在可不能亂動,知道不?
肚子裡可是雙胞胎呢!”
要是這話被何雨柱聽見,準會喜出望外。
可惜,他現在幾乎失聯。
沒辦法,他們做的事足以影響整個國家。
秦淮茹若想與何雨柱直接溝通,必須經由中間人轉達。
起初,有人邀請他們前往一處住所,正是何雨柱赴香江時秦淮茹曾居住之地。
然而,她感到那地方太過孤寂,令她倍感壓抑,最終還是選擇留在四合院。
“我一直疑惑為何如此寬敞,當年母親來訪時說隻有兩人,我還不信,可如今肚子明顯,連懷的是女嬰都讓我難以接受。”
“醫院已經確認是雙胞胎了。”
“他們提議查看性彆,你卻拒絕,難道你不好奇嗎?”
秦京茹莞爾一笑。
“我不好奇,姐夫也說過,他無所謂,但如果真是兩個女兒,可能會讓我情緒低落。”
秦淮茹的眼中流露出幸福的笑意。
有這樣的丈夫,她感到無比滿足。
“出什麼事了?
四合院裡是不是又有誰冒犯你了?”
看著秦京茹噘嘴的模樣,秦淮茹好奇地問道。
“誰敢招惹廠長的妹妹?
我隻是擔憂姐夫。
今日院內劉海的兒子劉光,因某些問題被帶走,我覺得不可思議,那些人竟如此無禮,待會兒我定給他一巴掌。”
秦京茹義憤填膺地說。
在她心裡,何雨柱是個不可戰勝的存在,即便再次相見,她依舊能與之談笑風生,最厭惡彆人貶低何雨柱。
“劉光天!你剛剛說什麼了?”
秦京茹突然指向劉光。
劉光天剛巧經過,見狀本能想避開,畢竟這女孩性格直率,與秦淮茹截然不同,再加上何雨柱在場,他在四合院向來囂張跋扈。
不對,現在何雨柱已不在,我還怕什麼?
劉光天猛然意識到形勢轉變,畢竟局勢已變。
“秦京茹,你以為我不敢對付你嗎?
先前見你是女的,就沒和你計較!”
劉光天學著劉海中的蠻橫勁兒,瞪著眼珠子,語氣帶著威脅。
秦京茹被嚇得往後退了一步。
“你小心點!再亂來,我就讓你鼻青臉腫!何雨柱呢?
叫他出來!”
劉光天看到秦京茹害怕的模樣,越發得意,聲音也提高了幾度。
圍觀的人漸漸圍攏過來。
這幾日紅星軋鋼廠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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廠長失蹤,李副廠長突然變得跋扈。
李副廠長一囂張,劉海中和許大茂自然跟在他身後狐假虎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