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和秦母正逗弄孩子。
何雨柱一到家,秦京茹便笑著打招呼。
過去秦淮茹借住在四合院其他人家,這事並非何雨柱安排,院裡人得知她娘家有人來,便主動讓他們住下。
畢竟何雨柱當了廠長,巴結奉承的人不少。
前幾天秦淮茹出院時,何雨柱非常開心,在院子裡設宴慶祝。
大魚大肉讓秦家歡欣不已,也倍感體麵。
女兒嫁入這樣的家庭,父母自然臉上有光。
連秦淮茹的大哥也來了,無非是來討好巴結。
秦淮茹對他愛搭不理,因這小子並不算孝順。
秦淮茹的姐姐遠嫁他鄉,難得回一次家。
可能也窮得連車費都付不起。
女子遠嫁後,這輩子再難相見是常事。
在交通不便的年代,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昔日戰亂頻仍,遷移失蹤屢見不鮮,那時的嫁女就像潑出去的水,難以收回。
即便心疼,也隻能接受。
所以大多家庭偏愛男孩,尤其長子。
秦淮茹的大哥秦大易自幼獨占家中所有資源,好吃好喝儘歸他享。
婚後分家另過,便極少回家,即便家中困苦,他也從不伸手相助。
如今見妹妹嫁得好,便厚顏登門,可秦淮茹對他態度冷淡。
秦淮茹並非全然怨恨父母,童年時飲食簡樸乃大勢所趨,養育子女以備養老亦是傳統。
但自大哥成家後,家中境況愈發艱難,連孩子們都時常挨餓,他對這個家的態度也變得冷漠,如同對待外人。
原本秦大易已對家庭情感淡薄,像二大爺家的長子一般,或許此生再不會回歸故土。
然而去年春節過後,何雨柱開著車,帶著秦淮茹回鄉的消息傳入他的耳中,起初他並不相信。
秦淮茹作為秦家最秀麗的女兒,雖是農村出身,怎會嫁予如此年輕且位高權重的乾部?
隨著時間推移,眾人議論紛紛,秦大易再也無法忽視此事,於是遠遠跟隨父母來到這裡。
父母早已對他失望,話也說得很少。
秦淮茹更是冷淡,甚至不讓秦大易見孩子。
僅因血緣關係未將其驅逐,已是寬厚。
“妹夫!”
秦大易小心翼翼地問候。
何雨柱鼻腔輕哼一聲,算是回應。
總不能像對付許大茂那樣直接將人趕走吧?
“孩子還好嗎?
今天沒鬨騰吧?”
何雨柱脫下外套。
秦淮茹恢複良好,身形也變得苗條,與孕前無異。
“很好,我們在聊天呢。”
秦淮茹的生活充滿幸福感。
若非孩子尚幼需照顧,她早就想重返職場。
“聊些什麼呢?”
何雨柱洗淨雙手,家裡飯菜已備妥,隻等他歸位。
畢竟他是這家之主,也是廠長。
“聽說紅星軋鋼廠要招工了,老四和老五年紀不足,大姐又遠在他鄉,消息未能及時傳達。”
“沒關係,我已經預留了名額,老四年紀合適可參加培訓,平時住技校,不再繼續學業了嗎?”
何雨柱詢問秦家二老。
“不用了,鄉下孩子能有一技傍身便好,讀書不是每個人都有天賦的。”
嗬,能在城裡做個工人,豈不比麵朝黃土背朝天強得多?
一天工作下來身心俱疲,收入卻寥寥無幾。
比起軋鋼廠,簡直差太多了。
“行,不過事先說好,要是考不過,我也無能為力,這是底線。”
“沒關係,沒關係,孩子不成器也沒辦法,您已經幫了大忙了。”
其實不算違背原則,隻是幫秦家兩兄妹報了個名而已。
在嶽母家,有本事的女婿往往地位很高,長輩們待他們甚至勝過親兒子,因為這樣既能借力,也顯得體麵。
就像如今何雨柱做了廠長,村裡誰不另眼相看?
最重要的是,遇到這種情況,全家都能受益。
可惜年齡限製了秦父的報名資格。
軋鋼廠裡連個退休的老人都少見,全是保衛科輪值的員工。
儘管招工後規模接近兩萬,但崗位並不冗餘。
就連放電影的活兒,都是由安全辦的許大茂兼任。
這是何雨柱的管理思路:臃腫的機構毫無意義,每個人都需各儘其職。
等招滿人後,他打算對全廠進行徹底整頓,因此即便現在托關係把老丈人安排進軋鋼廠,將來也會被淘汰。
因為既然當了廠長,就要乾出成績。
即使在最艱難的日子裡,他也要讓紅星軋鋼廠成為堅不可摧的存在!
“那個……妹夫,何廠長,您看看我吧?
我也很想學習,以前家裡窮,沒機會。”
秦大易湊近了些,就是為此而來,還隻帶了白菜和雞蛋作為禮物。
何雨柱當時的玩笑話引得眾人捧腹大笑。
“你這是拿這點東西考驗乾部?
哪個乾部能禁得住這樣的刁難?”
秦大易表麵尷尬了一會兒,似乎並不在意。
能帶著這份心意而來,就已做好接受考驗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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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乎並不了解我,若你父母替你求情,我或許會酌情考慮。
"
何雨柱依舊冷淡,毫無通融餘地。
對親生父母都如此無情的人,又能善待誰?
影視劇裡的二大爺,為何後來對兩個侄子那麼嚴厲?
脾氣暴躁是一方麵,更是因長子的冷漠傷透了他的心。
"這..."
秦大易的笑容瞬間凝固。
花了這麼多錢搭禮,結果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