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李勝利接受任務前往熊國交流,他實力出眾,卻有所保留,畢竟這隻是軍事互動,而非生死對決。
然而,那位勢均力敵、稍遜一籌的熊國戰士卻對他使出了狠招。
儘管為了國家和任務,他選擇隱忍,但這口悶氣始終難以釋懷。
而此刻,他認出了圖案——正是那個士兵所佩戴的標誌!
每個曆史悠久的部隊都有專屬的軍裝紋飾,李勝利永遠不會忘記,那個帶著毒蛇般眼神的人。
“我已經將他打成重傷,也算替你出了一口氣。”
在熊國期間,何雨柱對這名士兵印象深刻,認為這一情況應當告知李勝利。
“謝……謝謝你!”
李勝利聲音有些顫抖,此事不僅讓他受傷,回國後還背負了很大壓力,有人質疑他的能力。
唯有何雨柱清楚,對方曾采取偷襲。
“我已經向上級彙報,幫你恢複名譽,並提議召開會議澄清事實。”
何雨柱了解李勝利所承受的委屈,畢竟那並非生死之戰,又是友軍,手下留情無可厚非。
看到李勝利強忍淚水的模樣,何雨柱深受觸動,他完全能夠體會那份壓抑已久的痛苦。
“行了,咱們都是軍人,彆提那些事了。
你的俄語說得真地道,是在哪兒學的?”
何雨柱把塑料袋放到床頭櫃上,順勢攔住了李勝利試圖阻止的動作。
“都是在俄國時攢下的,給你當補償,自己吃不完就給家裡人分了吧——”
提到家人,李勝利歎了一口氣。
“我的家人有的在俄國,有的失散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麵。”
“你去過俄國?
怪不得說得這麼流利。”
“對,我從小在北方長大,可好像祖籍是南方的,我也沒聽父親提起過。
後來去俄國,祖國統一後就回來參軍了。”
這段經曆和李勝利檔案裡的記載大致相同。
負責人還提到,由於有俄國居住史,政審花了不少時間。
要是彆的國家,估計早就通不過了。
“對了,何先生,您是四九城人嗎?”
“是。”
何雨柱點頭回應。
李勝利遲疑片刻,說道:“我以前聽父親說過,我奶奶就是在四九城和他走散的。
那時戰亂頻繁,城市幾經易手。
回國後忙於訓練和任務,一直沒機會來四九尋親,現在想起來希望已經不大了。
但我想找到奶奶的心願始終沒變。”
說到這裡,何雨柱渾身一震。
這故事,竟如此相似。
“您奶奶是不是有點耳背——我是說,我們院子裡有個老婦人,大家都叫她‘聾老太太’,也是獨自一人!”
“真的?”
李勝利眼睛一亮,但很快又恢複平靜。
畢竟經曆過那段歲月,這樣的孤寡老人再尋常不過。
親人失散的現象隨處可見,更何況這麼多年過去,奶奶是否因戰亂、疾病或天災離世也難以確定。
好熱鬨啊,不知是否有我的份?
李勝利雖沒抱太大期待,卻還是被何雨柱的話觸動。
他幾乎要站起身,卻被傷口撕裂般的疼痛拉回現實。
"好了好了,趕緊躺下休息。
等傷好了,我帶你去見——"
何雨柱連忙扶起他。
"多謝您,真是感激不儘。
"
這也算是一次意外收獲。
如果他是那位聾老太太的孫子,她也算有了依靠。
況且我能動用關係幫李勝利重新參軍。
這樣聾老太太也就有了保障。
雖然我也可以照顧她,但她是新認的孫子。
何雨柱認為這是天意。
若非這次行動,或許根本遇不到李勝利。
那時彆說找他,連名字都不知道。
茫茫人海,沒有dna,怎麼找?
錯過這個機會,恐怕很難再有。
放在影視劇中,此時我可能隻是個普通廚師。
而且糧食危機即將來臨。
"彆客氣,這是緣分,老天希望你們團圓。
聾老太太待我如親奶奶,咱們是兄弟,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還是戰友。
"
這個世界裡,聾老太太雖沒給何雨柱房子,但他並不需要。
四合院中,她也一直護著他。
在她麵前,沒人敢說何雨柱壞話。
影視劇裡能看出,秦淮茹不適合何雨柱,婁曉娥才是良配,可惜事與願違,卻成就了女企業家傳奇。
"先安心養傷,讓我看看恢複得怎樣了?"
何雨柱檢查了李勝利的傷情。
調養後不算嚴重,骨頭在愈合,內臟無大礙,沒內傷。
但仍需休養,畢竟傷筋動骨一百天。
"若不好好養,可能落下殘疾,快躺下。
我會記得帶你看她,這點情分我不會忘。
"
"那真是萬分李勝利依舊滿懷敬意。
“許大茂不至於真對孩子們下手,畢竟你姐夫是廠長,你也算個能依靠的人。”
秦淮茹望著秦京茹,內心滿是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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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來,秦京茹精心照料兩個孩子,視如己出,尤其偏愛何明昊。
有時甚至比親娘還親,雖是誇張之詞,卻也屬實。
“許大茂或許不會動手,但我絕不能讓明昊吃虧!剛才打得不錯,下次再遇棒梗,就照臉打回去!”
“得了,彆教孩子打架啦!京茹你喜歡孩子,怎麼不早些成家生一個?”
秦淮茹笑著說,手裡正忙著做飯,聾老太太坐在一旁看電視,正播著京劇。
聾老太太每日在此吃飯喝茶,從不浪費分毫糧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