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冷眼看著秦大易:“我家孩子上次為了修滑冰鞋,差點把您的腳蹬子拆了,但那不是故意偷的,隻是孩子調皮。”
三大爺突然說道:“自行車沒丟,我來的時候就檢查過了。”
三大媽深知三大爺的心思,笑著接話:“沒準是場誤會,要是誤會的話,這話可不好聽。”
旁邊有鄰居不滿地嘀咕:“你是廠長,雖然位高權重,但也不能隨意冤枉人。
這裡的工作歸工作,居住歸居住,各有規矩。
這麼興師動眾召集大家,還說有賊,卻不給個交代,廠長也沒特權。”
紅星軋鋼廠的員工都不敢插嘴,隻有許大茂沉默著,既不敢反對,也不肯討好。
倒是劉光天等人在下麵隨聲附和:“何廠長,我們知道您忙,但我們也很忙。
您在廠裡是廠長,可現在不是了。”
劉光天瞪著眼睛,語氣咄咄逼人:“何廠長,你跟我爸說話都這個態度?”
劉光天頓時泄了氣,剛才不過是仗著人多一時衝動。
“柱子,你就直說吧,丟了什麼東西。”
一位老大爺微微蹙眉。
他把孩子遞給一位大媽。
“老大爺,照理說您德高望重,很多事應先跟您商量,但昨晚的事,可不止是丟食物那麼簡單。”
“哎呀,我還以為多大事呢!何廠長,您家大業大,丟點吃的可能是招老鼠了吧!”
“對啊,我們家也老是無緣無故丟東西,不過沒事,現在糧食便宜,不用太緊張。”
“是啊,何廠長,家裡還有彆的事呢!”
聽到這些話,何雨柱深吸了一口氣。
“我丟點吃的沒關係,就算那物件也不值錢——但有樣東西,必須還給我,不然全院的人都要遭殃!”
何雨柱眼中閃過一絲寒意。
這四合院裡的人,真像死豬不怕開水燙。
要知道,他平時很少召集大家。
頂多夏季時,秦淮茹會在晚上放電視給大家看。
其他時候,很少這樣大張旗鼓。
“這話未免太嚴重了吧?
到底丟了什麼?”
何雨柱沒再往下說,隻是觀察眾人的反應。
要是上麵知道了這事,恐怕會震怒。
而且院子裡的每個人,都可能被審查。
何雨柱深知他們的手段,對普通人來說簡直是噩夢。
但這份資料太重要了,他也自責沒早點交出去。
其實他也有私心。
想再見見冉秋葉,那個在熊國堅守五年的女孩,他虧欠太多。
所以才沒第一時間上報。
好在冉秋葉沒怪他。
但這樣讓他更心疼。
原本就無法給她完整家庭,如今又讓她空等五年。
不像婁小娥,她在香江忙生意,每天都忙碌。
於莉也能天天見到他。
兩人幾乎把軋鋼廠走遍了。
例如後廚、辦公室、溫室大棚等地。
因此,冉秋葉置身於險境,幾乎再難相見。
然而,自己的“狀況”
居然出問題了!在熊國被自己妥善保管的文件,竟然在四合院丟失了!
難怪何雨柱生氣,這是沒把自己放在眼裡嗎?
真是忘了自己的性格了!
“人都去哪兒了?”
賈張氏一大早就出門了。
特意來到一個無人的荒塘,把那些包裝紙都扔了。
肯定不會被人發現。
再說,這可是個四九城,什麼樣的達官顯貴沒有?
一個何雨柱而已,比起這些人,什麼都不是!不過那些糖果確實很好吃!
還有香腸!
當賈張氏回到四合院時,才發現院子裡的人都不見了。
“何廠長,到底是誰偷了東西?”
賈張氏剛走近,就聽到這句話。
隨即她心裡猛地一顫。
絕對不能被發現!
因為她做得十分隱秘。
難道是棒梗那孩子忍不住說漏嘴了?
如果是這樣,自己在這四合院裡就無顏再待下去了!
想到這裡,賈張氏眼前一黑,差點暈倒。
“婆婆,你現在的身體還不適合走遠路,還是先回去休息吧!”
小芬扶起賈張氏。
中了毒之後,賈張氏的身體一直不如從前。
大家也對她有些同情,失去了丈夫,又失去了兒子。
如今隻能依靠兒媳和新找的丈夫生活。
何雨柱也不認為這個連路都走不穩的老太太會偷東西。
不過棒梗是個重要嫌疑人。
儘管如此想,但棒梗才六歲,何雨柱還是覺得劉光福的嫌疑更大一些。
因為他們都是李副廠長的手下。
“我最後一次問大家,有沒有人承認?
我可以給你們機會,如果中午前我還看不到那份文件,就彆怪我不顧鄰裡情麵了!”
看來是丟了非常重要的東西。
不過最多也就是派出所來一趟吧?
不少人心中對此並不在意。
出門一趟,竟然學會耍威風?
雖然如今能吃上大米,全靠何雨柱幫忙,但涉及個人利益時,心裡還是會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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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說,要是有人拿了,就趕緊還回去吧!”
一位大爺開了口,可效果並不理想。
“真的沒拿!老王叔,咱們做了這麼久鄰居,要是想偷早偷了,也不會等到今天。”
秦大易夫婦聽後更加焦急。
他們來自農村,在李副廠長的幫助下遷回城市,但仍有些自卑。
“我們來這邊也不算短了,五年多呢,這事肯定跟我們沒關係。”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沒有言語。
應該不是秦大易,上次他老婆的三個兄弟被關進去了,他早已服軟。
平時根本不敢招惹何雨柱,彆說何雨柱本人了,連他的兩個孩子都躲得遠遠的。
不過這孩子倒是跟棒梗關係不錯,兩人年紀相近,加上還有老王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