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稍安心,卻多了防備,這麼小就有這般心思?
何廠長?
負責人也有些迷茫。
因為這條線索到這裡就中斷了。
他們原本的目標是破案,找出偷竊者,即便把所有人都帶回,同樣能達到目的。
不過這隻是障眼法罷了。
何雨柱嘴角微揚,仔細觀察著棒梗。
這小子比起影視劇裡的角色,多了幾分城府,少了些憨厚。
而且完全不存半點善意。
雖是同父異母,又因曆史的偶然,二人長得一模一樣,連名字都相同。
但性格上還是有差異的。
剛才那小子對答如流,毫無慌亂,反而讓何雨柱起了疑心。
昨晚臨走時,房門可是鎖好的啊!
何雨柱心頭一震。
自己最初為何沒注意到這一點呢?
正因空間狹小,成年人根本鑽不進去。
而隻有小孩能進入。
障眼法三字在負責人腦海裡回蕩。
重點搜查這三家,彆放過一絲線索!
明白!
兩名行動隊員立即調整方向展開搜查。
賈張氏內心忐忑,心跳加速。
這時小芬突然靠近。
媽,您說要是真出問題,讓我去合適,還是棒梗去?
聽到這話,賈張氏渾身一顫。
你去吧!
賈張氏並非英雄人物,雖然疼愛孫子,但也不願犧牲自己。
若自己被抓,賈家就完了。
棒梗就會從賈梗變成許梗。
行,我是當媽的,當媽的自然要比兒子偉大些,可一旦我進去,定扛不住審訊。
到時候我若全說了,棒梗和您都會被牽連。
小芬看似冷靜無波。
實則話語暗藏殺機!
賈張氏腦中轟鳴。
她清楚,小芬絕非玩笑。
這媳婦,可不是省油的燈。
尤其在自己病重不起時,已領教過她的手段。
賈張氏滿心懊悔,原以為靠著棒梗的關係能免於責難,誰知竟發生了這種事。
早知如此,當初絕不會放任棒梗的行為。
如今雖已儘力彌補,也隻能接受現實。
“坦白從寬,現在還來得及。
我告訴你,這房子是賈梗的,無論他日後姓什麼,這都是他的。”
這句話讓她稍感安慰,可內心仍充滿恐懼與不甘。
賈梗年僅六歲,未來漫長,若因此事留下陰影或案底,將嚴重影響他的一生。
而小芬一旦入獄,揭露真相,她自身也難逃乾係。
更糟的是,小芬對這件事確實不知情。
賈張氏猛然起身,內心頓悟。
她想起小芬初來時的乖巧模樣,那時的秦淮茹才是真正的兒媳。
但如今一切都變了。
“誰要是動我的孫子,就算變成厲鬼我也不會饒恕!”
聽到這句話,小芬略感安心,明白這是放棄次要保全重要之舉。
何雨柱淡然一笑,這類恩怨他無意介入。
無論是棒梗還是賈張氏,都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負責人看向賈張氏,疑惑發問:“這位是?”
“我是賈梗的奶奶,東西已經放在床底的青石板下了,不用再找了。”
現場陷入沉寂,大家麵麵相覷,不知所雲。
負責人眼中閃過一絲喜色。
他對這院子的情況並不清楚,但隻要有所進展就好。
“報告!發現一個盒子,上麵寫著熊國文字,裡麵是個獎章!”
“夠了!把東西拿走。
賈張氏,是你自己偷的嗎?
還是跟外麵的人勾結?”
賈張氏低著頭,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我隻是餓了,看到何廠長帶著行李箱過來,以為裡麵都是吃的,就……就拿了一點。
那盒子裡不是吃的嗎?”
周圍的老鄰居們都用複雜的眼神看著她。
這種事一旦傳出去,足以讓她無地自容。
“既然是吃的,為什麼不直接吃掉,反而要藏起來?
難道有人指使你這麼做?”
負責人語氣嚴厲。
“沒,我沒彆的意思,就是想留著以後慢慢吃。
我不知道盒子裡是什麼,也沒打開過,我家一直雇農,我不識字。”
負責人隨口問了兩句便直接帶走賈張氏。
“沒想到賈張氏也會做這種事。”
“是啊,太意外了。”
“我還以為是孩子乾的呢。”
小芬突然開口:“領導,我婆婆之前中毒,差點送命,腦子有時不太清醒,說話也不太靠譜。”
她的話一語雙關,表麵上為婆婆辯解,實則暗示若真說了不該說的,可能是糊塗所致。
“確實,她去年吃蘑菇中毒,差點丟了命。”
一位大爺歎氣道。
糧食雖緊,但多年鄰裡關係從未出過問題,為何如今突然動了歪心思?
“明白了。”
“但你們院裡的人,一個月內不得離開京城,若有差池,按叛國罪處置!”
負責人略作威脅後,轉向何雨柱點了點頭。
“行,那就先帶回去吧,國外的獎章給我也沒意義。”
何雨柱笑著回應。
“好,咱們改日再談,你之前提醒的事我會向上級反映,換了彆人可能不行,但對你應該沒問題!”
棒梗、小芬以及許大茂也被陸續帶走,接受協助調查。
賈張氏正暗自盤算著如何編造謊言。
然而無論她怎麼編排,此次恐怕難以逃脫重罰。
目睹一家人全被帶走,小院裡一片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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