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她渾身一顫。
“同誌,我不是你們想的那種人——”
“那就如實交代!”
賈張氏在接受審問時已有些懵。
“當時隻是嘴饞,主要是因為我的孫子賈梗想吃東西,看到何雨柱提著箱子回來,就起了這個念頭。”
“進去後怕被發現,隻拿了一部分,誰知竟拿了機密文件。”
賈張氏明白,此刻隻能死扛到底。
或許這樣能減輕些罪責。
其實如果不是意外拿到機密文件,何雨柱可能都不會追究。
他早已忘記箱子裡具體裝了什麼。
當初離開熊國太急,箱中多為彼得耶夫所備,唯有勳章和機密文件藏於身上。
偏偏棒梗運氣不好,偷走了機密文件。
“你看過文件了嗎?
或者有彆人看到過?”
審訊者緩緩開口。
眼前的賈張氏怎麼看都不像特工。
但普通特工恐怕早被發現了。
說不定是潛伏極深的。
如今和平年代,特工日漸稀少,其作用也不如從前。
因此希望能從她口中挖出些什麼。
揪出隱藏的特工可是大事。
可惜,麵前的賈張氏隻是個普通婦人。
滿麵迷茫,即便用儘疲憊之法,也難以喚醒她的意識。
“領導,可能是餓急了,不小心拿錯了文件。”
“何廠長周圍住的都是些什麼人?
這麼大歲數還乾這事?”
負責人輕蹙眉頭。
“應該是那孩子拿的,不過為了保護孩子,才這麼說的。”
“那咱們要不要抓那孩子?”
“六歲的娃,抓來做什麼?
告訴何廠長一聲就行。
關鍵是咱們沒證據。
這位賈張氏嘴很緊,隻承認自己拿的。”
“好的,那賈張氏怎麼辦?”
“關半年,然後放了。
國家機密沒丟,剩下的交給地方同誌處理,到時候給她做個反麵典型,讓大家都知道,偷竊會有嚴重後果!”
“明白。”
“對了,那個叫閻解成的,有消息嗎?”
聽到這話,審問人員嘴角揚起一絲笑意。
“這人倒沒什麼骨氣,沒賈張氏堅強,我們還沒用什麼手段,他就全招了,淨是些風流事。”
負責人無奈一笑。
“放了吧,交給地方同誌,簡單說下情況。”
閻解成坐在審訊室裡,心神不寧。
早知如此,就不該多嘴。
現在交代了不少事情,大多是些風流賬。
跟於莉分開後,他也有需求,就在軋鋼廠時跟廣播站的王姐有過糾葛。
到食品廠當主任後,更是沾沾自喜了一陣。
職位雖不高,但總有人討好他,甚至是有家室的。
來到這兒,還沒等他們動手,他就全招了。
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真不該招惹何雨柱,就因一句話,就被帶到這兒來了。
“領導,我承認的錯誤都說完了,能讓我回家了嗎?”
“你是國家乾部,即便女方自願,也不該亂來。
我們已通知你單位,很快會有人來接你!”
閻解成垂著頭,滿心沮喪。
好不容易熬到如今的地位,沒想到局勢又倒退了。
"閻解成,我們來接你了!你做得太出色了!"
聽見廠長的話,閻解成一臉愁苦。
"這次我們要開個大會,剛才派出所的同誌也來通報了情況和處理結果。
"
一位大爺表情嚴肅,他們這次算是徹底出了名。
大家都知道,賈張氏因盜竊被抓,事情還上升到了國家級彆。
雖然多為傳聞,但對他們的院子影響極壞。
很多孩子出去玩時被叫作小偷家的孩子。
當然,何明昊他們出門沒這種遭遇。
畢竟他們是廠長的孩子,也是受害者。
但普通住戶很尷尬,去彆處串門像防賊似的。
不少人用嫌棄的眼神看許大茂家。
就像避瘟疫一樣。
許大茂歎息,都是賈張氏惹的事,連累他們也被鄙視。
在這個時代,家族中有犯罪分子,全家都會遭人輕視。
許大茂很生氣,這跟他有什麼關係!
但那老太婆沒受懲罰?
"何廠長,您來宣布還是我來?"
"您來吧,我是受害者,您也是長輩。
"
何雨柱笑了。
他瞄了棒梗一眼。
說實話,要是這孩子表現出害怕或愧疚,他還覺得他有點良知。
但現在看來,這孩子眼神平靜,藏在小芬懷裡,也沒有悲傷。
這孩子,真是無可救藥了。
"賈張氏因入戶行竊且涉及機密文件,現判三年有期徒刑,鑒於身體狀況,緩刑兩年半。
但她回來後不得出四九城,外出需報備。
"
一大爺讀完了上級文件。
"那我們院子怎麼辦?
現在人家說我們是小偷,今天我孩子在學校被打,非說是小偷家的孩子!"
說話的女人冷眼望向許大茂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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