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的打架功夫遠不及何雨柱,簡直天壤之彆。
兄弟倆自幼被打慣了,早已無所畏懼。
幾回合後,許大茂便連連求饒。
但身材魁梧的許大茂也讓兄弟倆受了些傷。
“住手!住手!”
許大茂原本並不衝動,隻是多年來無子的煩惱讓他對相關話題格外敏感。
這些話無疑是往他的傷口上撒鹽。
這一下便瞬間怒不可遏。
何雨柱並未出手製止。
老大爺隻是虛張聲勢。
老三則在一旁叫嚷得厲害,卻不敢靠近。
吃虧的隻有許大茂。
生怕房子被收回的秦大易,裝模作樣地拉扯了幾下。
挨了幾腳後,乾脆躲到了後麵。
像這樣的場麵,沒有何雨柱在場,根本沒人能控製住。
何雨柱對此毫不在意。
他笑嘻嘻地看著這場鬨劇。
如今這年頭,動動手腳也算是平常事。
“哎呀!你們父子三人打我一個!我跟你拚命!”
許大茂說得慷慨激昂,卻依舊被打得鼻青臉腫。
不過傷得並不嚴重,沒什麼大礙。
“行了!事情總得解決,要麼搬走,要麼另建新房。”
何雨柱看過熱鬨後,出麵阻止。
“解決辦法嘛,就是收回舊房,或者建個小新房——秦大易,你能不能騰出地方?”
每天看著秦大易這副模樣,何雨柱心裡也厭煩得很。
“何廠長,您也知道,我這半大不小的兒子,總是要花錢的。
家裡還有個娃,到處都需要錢,明年還得存錢供他讀書!”
看到秦大易一臉哀求的模樣,何雨柱歎了口氣。
他並非心軟,隻是覺得惡心。
秦大易的妻子在一旁也不敢多言,因為她深知這種場合的後果。
要是隨意開口,說不定又會惹來麻煩。
“那先這樣吧,先給賈張氏建個小屋,不過賈張氏身體恢複後,若不再需要,就直接拆掉!任何人都不準私自擴建!”
在這四合院裡,表麵上是老大爺當家,實際上何雨柱的話才是金科玉律。
這麼大的領導,總得尊重些。
“這個主意不錯!”
許大茂臉上的腫還未消。
先把地占住再說,說不定何雨柱過段時間就離開了。
占地上才算真本事!
許大茂心裡頓時舒坦了許多。
“好了,這檔子小事總算解決了?”
何雨柱伸了個懶腰。
“廠長白天工作就夠累了,下班還得操心這些事,大家以後多注意一下吧。”
三大爺諂媚地說道。
這年頭,不是誰不屑於討好何雨柱,而是太多人想拍馬屁卻沒機會。
“救命!”
賈張氏突然發病,抓起掃帚就往許大茂臉上砸去。
還沒等許大茂反應,臉上已留下一道血痕,隨即重重倒下。
這家夥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還能清醒多久?”
何雨柱問小芬。
“很少能平靜,大多時間要麼狂哭要麼大笑,晚上倒是安靜,隻顧睡覺。”
何雨柱走近賈張氏。
賈張氏正大吵大鬨,看見何雨柱卻像被施了定身術,整個人僵住,眼中滿是恐懼。
即便瘋了,她仍有畏懼。
見此狀,何雨柱點頭。
她已徹底瘋癲,大腦陷入混亂,身心皆受重創。
這與審訊無關。
這個年紀的人沒人打她,隻是早年中毒留下的隱患。
毒素雖未發作,但一直潛伏在體內,侵蝕大腦。
若精神不受乾擾,身體或許能逐漸恢複。
但因一次驚嚇,加之獄中的漫長煎熬,賈張氏終於崩潰。
精神創傷、身體虛弱,這輩子怕是難以痊愈。
“好好照顧她吧,雖然我和賈東旭、賈張氏關係不好,但她變成這樣,總歸可憐。”
何雨柱內心毫無同情。
他既願為國為民犧牲,也是個有血有肉、有情有感的人。
憎惡即是憎惡,虛偽的善又能成全誰?
說實話,易中海如今也被他帶壞了。
打架時他袖手旁觀,躲得遠遠的。
這也合理,畢竟易中海當了父親。
他做每件事前都會先想想兒子。
若自己受傷或殘疾,妻兒怎麼辦?
他還盼著看兒子成家立業呢!
有了這個想法後,易中海連“一大爺”
的身份都不在意了。
有何意義?
何雨柱反而欣賞這樣的易中海,至少不再虛偽。
在他眼中,易中海深夜給秦淮茹送東西時,或許有過利用對方懷孕的心思,但見對方沒反應也就作罷了。
否則為何不讓大媽送去?
這也符合人之常情。
秦淮茹能生育且貌美,易中海並非好色,隻渴望有自己孩子。
如今心願達成,自然願為孩子付出一切。
在這種情況下,他自不會再衝動行事。
易中海的轉變讓何雨柱更加坦誠。
他愛憎分明,與賈張氏的恩怨既已了結,剩下的隻有對棒梗和許大茂的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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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當前時間線來看,這才剛開始!
“我定會好好安排一處。”
許大茂畢恭畢敬,對何雨柱不敢造次,臉上滿是諂笑。
“散了吧!往後大家多體諒些。
人已如此,吃喝拉撒都成難題,何必舊事重提。”
“對,確實可憐。
剛才靠近聞到那味兒……”
人群散去後,小芬趕緊扶住許大茂。
“大茂,你沒事吧?”
“無礙,都是皮外傷。
但這梁子結定了!等著瞧吧!”
許大茂望著二大爺家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