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擔心,兄弟,我心裡有數,沒人能傷害到我。
憑我的能力,倒是彆人得防著我呢。”
若旁人聽聞此言,或許會覺得這是自吹自擂,但在秦淮茹眼中,不僅深愛著何雨柱,更對他佩服至極。
因為這個男人,讓她看到了全新的世界。
雖然嘴上不曾多提,但她內心明白,家人的溫飽乃至日常開銷皆得益於眼前這個男人。
世上有太多忘恩負義之人,秦淮茹不禁感到些許失落。
許大茂一家住在院子裡確實令人頭疼,得找個時機把他們解決掉。
這次我希望許大茂能絞儘腦汁來對付我。
何雨柱倒是期待他們能想出些狠招,不然跟這樣的對手鬥實在太乏味。
他更希望他們能找到尤鳳霞藏的東西,否則自己的努力可就白費了。
"彆想了,家裡要是真來了什麼麻煩,你就讓明昊去找小,或者李勝利都行!"
這兩人對他忠心耿耿,就算犧牲性命也會保護他的家人,這一點他毫不懷疑。
後方有保障,前方才能全力拚搏,這是他早已打算好的。
"爸,您未免太小心了,我們去那裡找一晚,肯定不會被人發現吧。
"
劉海中一家垂頭喪氣地走在回家路上。
暗處的許大茂也很惱火,看到他們空手而歸就知道毫無收獲。
真是愚蠢,連搜查都不會。
看來這幾天得跟著這三人走了。
"你這話是真的?
關於何雨柱的事,重要性就不用我說了吧!"
李副廠長眼睛亮了起來。
在他眼裡,何雨柱是最難啃的骨頭,隻有除掉他,自己才能掌控紅星軋鋼廠。
紅星軋鋼廠的利益無需多言,隨便分一塊就是巨額利潤。
彆說工人工資獎金,單是工會賬戶裡的錢,就足以讓人震驚。
李副廠長雖掌管財務,但隻有管理權,一旦出錯,財務會直接向何雨柱報告。
所以聽到劉海中的彙報後,李副廠長心中大喜。
原本這不過是件成功率極低的事。
婁曉娥與何雨柱的關係已延續多年,即便她在離開時將房產給了何雨柱,但從道義上看,這並無不妥。
婁家雖曾犯過錯,但其家族已遭受嚴重懲罰,通過金錢平息了賄賂指控。
如今他們身份敏感,過去的事無人深究。
但若何雨柱與他們有更深牽連,正合李副廠長的心意。
與舊資本家勾結,足以讓何雨柱淪為普通人,甚至像楊書記那樣接受改造。
“總之得先有證據才可行動。
畢竟現在李勝利等人受李副廠長控製,即便動武,我們也無力對抗,更何況在理上也不占優。”
李副廠長微蹙眉頭。
若隻是普通民眾倒也罷了,但如今保衛科擴充不少,招攬了大量社會閒散人員。
然而李勝利他們全副武裝,麵對軍人,即便召集更多平民也毫無勝算。
因此想要以武力奪權絕無可能。
“不過你這一發現很有價值。
那女人抓住了嗎?
當時若能擒獲便好。”
“我當時藏於暗處,她卻在明處。
我剛開口兩句,她察覺異常迅速離去,什麼也沒留下。
但我認為必要時可入室搜查,或許能找到些有用線索。”
劉海中強作笑顏,當然不會透露自己已拿到房門鑰匙。
他未從婁曉娥處撈到足夠好處,暫時不會揭露此事。
許大茂心中冷哼,表麵上依舊謙恭。
劉海中,你等著,總有一天你會笑不出來。
許大茂思索片刻,這不是自家事,確實棘手,或許還得貼錢來陷害劉海中。
沒了他,自己才能獲得李副廠長完全信任。
當然,李副廠長不可能永遠是自己的直屬上司!這些年他對自己的嚴厲批評可不少,以後得想辦法讓他付出代價。
“這件事你們都得多上點心,我權力雖大,但你們的權力也會隨之提升。
我們現在就像拴在同一根繩上的螞蚱,上麵的領導已下發文件,何雨柱肯定有問題,但需要證據。
他是鋼鐵行業的關鍵人物,我們不能輕舉妄動,若無確鑿證據便貿然行動,最終吃虧的還是我們。”
貿然構陷何雨柱必定會遭到他的強烈反擊,這是三人一致的看法,這些年他們也因此吃了不少虧,多次險些反受其害。
提起那次審問,許大茂和李副廠長至今仍心有餘悸,雙腿發軟。
“你們在這兒搞什麼名堂?
開小會呢?”
何雨柱突然出現,把三人嚇得不輕。
“沒、沒有,我們在討論接下來的工作安排。
你也知道,許大茂和劉海中的工作都是直接向我彙報的。”
李副廠長連忙起身,臉上堆滿笑容,表情切換之快令許大茂和劉海中都不得不佩服。
在這方麵,他們永遠無法企及李副廠長的高度。
這十幾年來,李副廠長對何雨柱的奉承,恐怕連他親生父親都沒享受過!
“對了,何廠長,我有事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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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副廠長見到何雨柱,這次沒有回避,而是笑著站起。
“這太陽是從西邊出來的吧?”
何雨柱有些驚訝地挑挑眉。
此時運動還未到最激烈階段,李副廠長雖然權力有所增長,但還沒到頂峰,這時竟敢挑戰自己?
這種行為簡直就是在自尋死路。
“不是不是,是有事要向您彙報。
畢竟上麵下了文件,我們又在廠外辦公,確實不太方便,每天都到場內商量又太麻煩,您看咱們廠的郭大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