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聽聞兒子的話,笑著摸了摸他的頭。
何明昊年紀雖小,卻十分聰慧,似已猜到父親的心思。
"爸爸說的是這院子裡的人嗎?"
"哈哈,沒錯,現在都不用我出手了,隻需觀望他們自相殘殺即可。
"
即便何雨柱沒向任何人提及此事,何明昊他們聽得雲裡霧裡的。
但何雨柱選擇了沉默,他知道在這個時候,知道得越少越好。
雖然何明昊兩人聰慧,可一旦在學校裡不慎透露出什麼,他的計劃就會泡湯。
“且看熱鬨吧,讓他們父子三人再痛快喝一次酒。”
劉海中雖罪不當死,但他的結局定不會輕鬆。
“來,今天我們放開肚子吃,彆談錢的事了。
有錢就該享福,我這兩個兒子比老大強多了,以前我沒察覺,不然也不會對老大如此偏心。”
幾杯酒下肚後,劉海中也感慨起來,這次的事與老大無關,因為他清楚老大膽小如鼠。
在他看來,甘做妻管嚴的男人成不了大事,所以老大讓他深感失望。
“爸,以後我們養您,彆指望大哥了!”
“沒錯,不過爸,我們還是彆吃了。
我覺得那地方不安全,要不換個地方?”
劉光福擔憂地說。
“你呀,總是膽小。
這麼多年毫無進步,多跟二弟學學。”
劉光天得意地說道。
“不過老三說得也有理,狡兔三窟,閒時多換幾個落腳點,以防被發現。
但在家裡絕不能藏東西,若被搜出,我們父子就完了。”
劉海中下了決心。
雖然此舉有些冒險,但為了將來的好日子,值得一試。
“走,把東西挪到另一個地方。
近來我在城外野湖附近轉悠,找到個好去處,趕緊搬走吧。”
儘管劉光天不太樂意,見父親和弟弟都這麼說,也隻能放下筷子。
“好了,你們現在出發吧。
我總覺得今天心裡不安。”
近幾天,二大媽睡眠嚴重不足,這對常人而言無疑是一種煎熬。
得知他們要轉移贓物時,她立刻表示支持。
在她看來,若這些東西暴露,後果不堪設想,到時錢還沒享用,就得坐牢。
“行,我們現在就出發,回來再喝酒,這樣能安心些。”
“確實挺累的,但動作要快點,還得把現場恢複原樣。
過段時間我們可能還要搬回來,千萬彆讓彆人看出這裡動過。”
聽罷劉海中的指示,他的兩個兒子疑惑不解:既然已經轉移了,為何又要搬回?
“這個道理你們不懂,這叫虛虛實實、實實虛虛,讓彆人摸不清我們的意圖。”
看著劉海中故作高深的模樣,兩個兒子雖感無奈,但也理解父親的良苦用心。
父子四人齊心協力,終於找到了傳說中的寶箱。
然而,事情並非如想象般順利——寶箱明顯被人動過。
就在劉海中欲開口之際,四周突然燈火通明,無數亮起!
三人瞬間懵住,竟被發現了嗎?
且對方人數眾多,絕非幾句威脅所能解決。
“劉隊長果然厲害,潛伏多年,我竟毫無察覺。
你甘願留在紅星軋鋼廠當個隊長,真是屈才。”
李副廠長陰沉著臉從人群中走出。
糟了!一切都完了!
何雨柱隻覺得頭腦轟鳴,不知如何是好。
雖然他渴望權力,但麵對眼前的局麵,不過是個普通百姓,從未經曆過如此陣仗。
許大茂站在李副廠長身旁暗自慶幸,這下劉海中怕是難逃一劫,不死也得脫層皮。
"李副廠長?"
劉海中遲疑許久,才艱難地吐出這幾個字。
"想逃?"
許大茂突然怒吼,隨即示意身後的手下抓住劉光天。
劉光福試圖趁亂溜走,但周圍這麼多人,豈能容他逃脫?
"沒有逃,剛才那地方確實太危險。
"劉光福急忙辯解。
"想逃也逃不掉,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你們家不還在四合院住著嗎?"
許大茂冷哼一聲。
這下可算是報仇雪恨了。
"沒錯,想逃也逃不掉。
劉隊長,這事是不是該給我們好好解釋清楚?
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先把他們三個都帶走再說。
"
李副廠長揮手示意,眼神冰冷地注視著劉海中。
他萬萬沒想到,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竟一直操控著他!
想把所有東西全都據為己有?
李副廠長看著手下捧來的箱子,氣得發抖。
這麼多東西,為什麼不分給他一些呢?
哪怕隻說一聲,他或許都會網開一麵。
但現在看來,他們非坐幾年牢不可。
等等!
但這事不能驚動警方。
李副廠長很快恢複冷靜。
若是交給警方,隨便一審,劉海中必定會全盤托出。
到時必然會牽扯到自己,比如派人調查何雨柱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