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哪有什麼可學的?
於海棠輕哼一聲。
"我不怕彆人笑話。
"
她靠向何雨柱。
"唉,今天沒啥收獲。
"
閻解成啃著冷饅頭。
被小驅趕後,他就四處流浪。
如今世道變了,閻解成的心思也活躍不少。
他在鄉下住著,環境一般,隻能做個村霸勉強維持生計。
若想有所作為,那可不容易。
隨著時代的變遷,他對小的畏懼已減輕許多。
"解成哥,要不去城裡吧?
你以前挺熟的。
"
身邊的兩個小弟摸了摸肚子。
這個時代窮困潦倒,也隻能如此。
"去城裡也不錯,在這兒快餓死了。
我知道那種苦楚。
城裡有我想要的一切,我得回去拿回來!"
閻解成眼中透出幾分狠勁。
經曆多年風雨,他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吝嗇之人。
但他內心也充滿怨恨。
因為腦海裡浮現幾句話。
"老大,這事千真萬確,我親眼所見!於莉和何雨柱有說有笑從軋鋼廠出來,還偷偷摸摸以為沒人注意,我親眼看見何雨柱摟著於莉的腰,十分親密,他們倆的關係估計早就有了。
"
這話像根刺紮在閻解成心裡,他知道於莉已和他毫無瓜葛,就算她嫁給了何雨柱,也與他無關,不能說是戴綠帽,他隻是懷疑於莉和何雨柱早就勾搭成奸,而他的離開完全是何雨柱的傑作!
當年何雨柱已是副廠長,權勢滔天,還認識很多人,說不定就是他設計把自己弄走的!
那天,於莉提到自己的發卡掉在了何雨柱的辦公室,那時兩人可能就已有了私情。
而我卻毫不知情,每次想到這裡,閻解成眼中的怒火便熊熊燃起。
我像個傻瓜一樣被欺騙,最後還心存感激地離開軋鋼廠,到食品廠當了乾部。
若不是他們的事,或許我也早升任領導了。
即使現在李副廠長叛變,但也許我能借此結識更多上級,或許未來也能像何雨柱那樣風光。
可現在,我的好日子全毀在這對奸夫淫婦手裡!
閻解成和許大茂一樣,把不幸歸咎於何雨柱,覺得如果沒有他,自己生活必定如何雨柱般瀟灑。
越這麼想,心中的嫉妒與羨慕就越強烈。
"必須回京城,拿回本該屬於我的東西。
何雨柱職位雖高,平常我也不敢招惹,轉身就逃。
但這是個話多必錯的時代,他確實厲害,可我也自有辦法對付他。”
閻解成已做好充分準備。
與其這般窩囊活著,不如放手一搏,說不定就能出人頭地!
於莉啊!
這位前妻的形象在我腦海裡已漸漸淡去,畢竟我們隻有一夜緣分,十多年過去,連模樣都快忘了。
但他那次去何雨柱辦公室找發卡的事,卻始終縈繞心頭。
奪妻之恨,此仇不報非君子!
"姐姐,這幾日我出工廠時,總覺有人跟蹤。
"
於海棠的話讓於莉緊張起來,最近她也常有這種預感,總覺得會有麻煩找上門。
可李副廠長和許大茂正被整得奄奄一息,根本沒有餘力來找麻煩,保衛科的人更是時刻盯著他們,根本沒有機會。
絕無可能。
想到何雨柱先前說的話,姐妹倆立刻緊張起來。
“要不找何廠長問問?
總這麼下去不是辦法。”
工廠裡很安全。
李副廠長走後,劉海中雖帶著保衛科,但總令人不放心。
如今廠內已是何雨柱的人,廠外還有李勝利他們。
彆說壞人,就是蒼蠅也休想進來。
那些想鬨事的,根本不敢靠近,因為李勝利他們的槍都上了膛,隨時準備開火。
即便閻解成打敗了小,占據49城成為第一頑主,也沒膽量踏入紅星軋鋼廠一步!
“不如這段時間電視節目先彆去了,本來就有點危險,萬一路上再出什麼事,就更解釋不清了。
這個年代丟命也是常事,你這麼漂亮的姑娘,本就有不少人惦記著。”
在影視劇裡她們關係平平,可現實中關係很好。
多年來無親無故,算是相依為命。
父母起初勸過幾次,但見她們條件都不錯,也隻能放手,畢竟兒女有自己的主意。
這個時代也沒什麼嫁妝,加上兒女多,父母也就漸漸不管了。
“不行啊,電視台有個節目非我去不可,上級點名讓我去。
要是這段時間不去,恐怕會惹麻煩。
姐姐你也懂,現在不工作不隻是態度問題,搞不好還會被說思想有問題。”
這話沒錯,現在做什麼都得謹慎。
於海成的身份特殊,作為主持人,行為不當不僅會被辭退,還可能連累親友。
“那你要多加小心,千萬彆真遇到危險。
要不我讓何廠長派兩個警衛陪你去吧,他們都是軍人,對付小混混綽綽有餘。”
於莉滿眼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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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這樣不太好。”
於海棠提起背包,心中並無懼意,隻是隱約覺得有些不同尋常。
或許這隻是巧合,街上的行人中有人跟她同路罷了。
也許對方還是她的粉絲,儘管不是追星的時代,但電視機普及率越來越高,她的名氣也隨之增長,偶爾在街頭被認出,聊上幾句,也屬平常。
李副廠長,你最恨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