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你成為植物人,而於莉懷上你的孩子!慶幸吧,不然你現在就已喪命!"
"傻柱!我跟你拚了!"
閻解成怒吼。
但為時已晚。
何雨柱迅速取出一根銀針。
他不僅是格鬥高手,也是名出色的"神醫"!
銀針精準刺入閻解成太陽穴,鋒利的針輕易穿過神經,毀壞中樞神經。
閻解成倒地,眼中依舊充滿怨恨。
這頂綠帽戴得也太"慘烈"了!
何雨柱毫無同情。
若非挑釁,不會有這些事發生。
如此一來,於莉也能安心養胎。
"還不快滾?"
何雨柱冷聲喝道。
那些人立刻逃走。
閻解成的生死永遠不及自己的重要。
最重要的是,對方持有武器。
完全無法對抗。
"師父..."
於海棠神色複雜。
既有感激,又有震驚,還有一絲隱秘的喜悅。
"我暫時沒空向你說明情況。
"
為了孩子,吃點苦也值得。
何雨柱輕笑一聲。
隨即拿起一塊磚頭。
"哢嚓!"
"師父,您這是要做什麼?"
於海棠的驚呼與之前的槍聲,早已引來警察。
"何部長的情況如何?"
今日傳來諸多消息。
比如閻解成潛回。
恰好遇上一群小混混襲擊何雨柱與於海棠。
挺身而出時,不幸中槍。
數名混混將其重創,現正醫院急救。
因何部長的包當時由於海棠保管,故槍械被奪走。
閻解成生死未卜,但此事已迅速傳遍全城。
經曆過動蕩年代,又曆經十餘載發展,人們早已適應和平生活,槍聲難得聽見。
即便暗流湧動,也不至於每日槍戰。
頂多白天喊話聲更響亮些。
然而直至何部長亦負傷,多位上級紛紛前來探望。
雖何雨柱仇敵眾多,但不乏支持者。
"柱子!"
秦淮茹聽聞何雨柱受傷,險些昏厥。
幸而生過孩子的女子意誌稍堅。
她匆忙趕到醫院。
何雨柱正微笑看著她。
"怎了?
不是說你傷得很重?"
秦淮茹一怔。
"是呀,胳膊骨折了,勉強算重傷吧?"
旁邊的醫生笑道:"何部長無大礙,僅需靜養,彆無他事。
"
屋內滿是各界領導。
甚至有穿警服和軍裝的。
"閻解成如何了?
沒想到啊,此人犯下大錯,如今竟洗心革麵,若非她,我這條命怕就沒了。
不過挨了槍,情況危急!"
何雨柱假意詢問。
"他正在搶救,身體無恙,隻是昏迷不醒。
"
若有機會醒來,我定不會讓他再陷入沉睡。
何雨柱默默想著。
“彆擔憂了,柱子他娘。
瞧著何部長精神十足,咱們也就放心了。
好好休養,有什麼難處儘管找我——要是還顧及孩子的話,工廠那邊會安排人手照顧何部長的。”
一位職位頗高的領導說道。
“多謝!”
秦淮茹急忙道謝。
她本想親自照料柱子,可兩個孩子確實也需要人看顧。
正值學習緊要關頭,況且何雨柱並無大礙。
“無妨,彆操心。
傳信之人沒誇張吧?”
何雨柱曾特彆叮囑過,莫要驚擾秦淮茹。
但秦淮茹得知消息後,還是急匆匆趕來了。
畢竟關乎自己丈夫。
見到何雨柱安然無恙,她安心許多。
“沒事,看好孩子,近期少外出。”
聽罷何雨柱的話,氣氛漸趨平靜。
“何部長,我可能問得不太合適,但有些事還是得搞明白——到底出了什麼事?”
“於海棠該交代的應該都交代了吧?”
麵對穿警服者的話,何雨柱反問道。
雖是好友,在這樣的場合下,言語仍需鄭重。
“何部長,按流程,您也該複述一遍經過。”
“行,那我就說說當時的情況。”
“抱歉何部長,此事涉及,我也無能為力。”
警察帶著歉意笑了笑。
“沒關係,都是為了工作——我本打算去開會,這事多數領導知情,隻是忘了帶一份文件,便自己開車回來取。”
“這事我能作證。”
另一位主管農業的領導點頭道。
此人是農民伯伯生前器重的人,無奈何雨柱堅決不肯接手農業工作,總不能就此荒廢吧?
因此在失權前,已將事務移交。
他與何雨柱的關係還算融洽。